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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子逸溫柔的揉了揉她的秀髮,“之鳶,這些年我一直在北京,過得不好也不壞,我一步一步的努力往上爬,我期望有一天我能爬上頂端,有資格有能力了再回去找你,我想給你幸福,可是沒想到我還是去遲了一步,你竟然跟周少將結婚了。”
“之鳶,如果你幸福的話,我一定會默默祝福你,可是我得並不幸福,今天情人節,周少將都讓你孤身一人。”
“之鳶,如果我們不幸福爲什麼還要受婚姻的綁架,離開周少將,來我身邊吧,我一定會讓你幸福快樂的。”
夜子逸的眼睛是那般溫暖,彷彿裡面住着一輪太陽,他這樣對她說着告白的話,太容易讓女孩子感動了。
以前的他就是所有女生追求的對象,現在的他,更令多少名門淑媛趨之若鶩,也許,被他喜歡,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會很幸福吧。
冷之鳶在想。
……
此時的大街上飆着一輛黑色布加迪,周堯已經將油門踩到了最大,左手按着方向盤,右手撥打出一個電話。
但是鈴聲響了幾遍,沒人接。
周堯將耳邊的藍牙丟擲在了副駕駛座上,那個女人幹什麼去了?
爲什麼又不接他的電話?
擡起手腕下腕錶,現在快七點了。
他遲到整整一個小時了。
周堯伸舌舔了一下乾燥的薄脣,然後側眸向窗外一仁一縮,半空中有一輛黃色的電纜車,車裡坐着兩個人。
都怪他的視力太好了,他竟然能是冷之鳶和夜子逸,兩人坐在一起,夜子逸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摸着她的秀髮,情濃蜜意的樣子…
周堯猛踩剎車,布加迪停在了路邊。
他打開駕駛座的車門,下車。
擡頭電纜車上的兩個人,他垂在身側的大掌捏緊了拳,該死!
周堯奔向電纜車的遙控室。
夜子逸還在等着冷之鳶的答案,冷之鳶久久的沒說話,這時電纜車發出“吱呀”一聲,突然停了。
“怎麼回事?”冷之鳶問。
電纜車已經緩緩降了下去。
夜子逸也發現了不對勁,他沒有按下降的按鈕,規定的時間也沒有到,爲什麼電纜車會降下去了?
電纜車停在地面上,兩人下車,前方是遙控室,只見遙控室的大門被一腳踹開了,裡面的遙控員瑟瑟發抖的蹲坐在了地面上。
遙控室的大門前站着一個身高腿長的男人,男人英俊的五官如同鐵鑄,佈滿了風雨,他正捏着拳下車的兩人。
冷之鳶滯了一下,“周堯…”
話音剛落下,身邊的夜子逸已經捱了一個拳頭,他是一個斯文的文人,不會拳腳,就算會也打不過周堯的,所以這一拳下去他不但流鼻血了,還摔倒在了地面上。
周堯提着他的棉衣衣領,對着他的腹部又是一拳,他猙獰的笑道,“我的太太你也敢動心思?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恩?”
冷之鳶瞪大了眼,她沒料到周堯說動手就動手,簡直像頭蠻牛一樣,他這樣的作風哪裡還有軍人樣,簡直就是一個流氓!
她跑上前阻止,“周堯,放手!”
周堯用力甩開她,對着夜子逸罵道,“老子早順眼了,你表面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但一肚子壞水,她是我太太,一個已經結了婚的女人你都敢勾引,恩?剛纔哪隻手碰她的,老子現在就廢了你!”
周堯說着就抓住了夜子逸的左手,作勢就要扭斷。
“住手!”這時一個冰冷的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冷之鳶右手拿着槍,“放了夜子逸!”
周堯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了,他斂了一下猩紅的眼眶,額頭的青筋不斷的跳,沒有鬆開夜子逸,他也沒擡頭,“爲了這麼一個小白臉,你拿槍對着老子?”
冷之鳶劇烈喘動的胸膛,他有多麼生氣她可以想象的,但是,爲什麼他這麼生氣呢?
他有什麼資格?
“放了夜子逸!”她重複說道。
夜子逸被揍的一身血,很狼狽,但是他堯緩緩勾起了脣角,“周少將,我喜歡之鳶,就算你將我…打死了我的心意也不會變,情人節你讓她一個人過,她跟你在一起很勉強很不快樂,我勸你還是趁早放手吧。”
他這番話又激怒了周堯,周堯英俊的兩腮猙獰的動了一下,冷笑道,“好,老子今天就廢了你,我倒要個廢人還能怎麼興風作浪?”
冷之鳶瞳仁一縮,他這是…不要命了麼?
他忘了他額頭上還抵着一把槍?
還是他想她究竟會不會爲了夜子逸真的對他動手?
這個瘋子!
“周堯!”在他要動手之前冷之鳶大叫一聲,“你這樣做只會讓我更加討厭你,怎麼,你跟韓萱過完情人節了?”
周堯的動作一僵,冷之鳶快速出手握住了他結實的小臂,反手一推,周堯退後了幾步。
“夜子逸,你沒事吧?”冷之鳶彎腰將夜子逸扶站起。
“我沒事。”夜子逸搖頭。
周堯兩手捏着拳之鳶,他陰鶩的開口,“你剛纔那話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哼,周少將,你玩腳踏兩隻船玩的很上癮吧,你自己冷之鳶將手機裡的彩信推給他/br>彩信裡韓萱臉貼着玫瑰花串笑的一臉燦爛,周堯一,將視線從手機上移開,他盯向她。
冷之鳶收回手機,眼,她關心的問向夜子逸,“你傷的重不重?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話音還沒落下,身邊颳起一道冷勁的寒風,周堯已經拔腿離開了。
布加迪的車聲響起,車子疾馳而去。
夜子逸見冷之鳶呆了一下,所以開口道,“之鳶…”
冷之鳶從車聲裡回過神,抱歉的笑了一下,“夜子逸,今天真的很抱歉,牽連了你。”
“之鳶,”夜子逸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剛纔在電纜車上我說的話都是真心的,我喜歡你,你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