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暮晨聽着勾起脣角笑了一聲,笑的有深意,但又像真的被愉悅到了,英氣的劍眉微挑。
這時劉才哲開口道,“伯父伯母,既然事情都處理了,那二位不妨早些回去休息,我派車送你們?”
“不用不用,我們有車,那暮晨,我們不擾你了,88。”兩個人開開心心的走了出去。
……
兩人走了,書房門被關上,劉才哲將資料放在桌面上,笑道,“暮晨,你答應的太爽快了,有一就有二,你也不怕這對夫妻是個無底洞?”
“恩…”尹暮晨去叩菸灰,漫不經心的哼了一聲,“怕什麼,一點小錢而已,我不是還年輕嗎,在賺。”
劉才哲聽他懶懶的語氣,也猜不准他在想什麼,他感慨,“這對夫妻也真是好命,不是親兒子甚是親兒子,算起來也是一個公司的老總,t市名流,但那話酸的我想吐,那目光更是恨不得搬了你眼前這個菸灰缸,市儈氣息太濃。”
尹暮晨沒說話,他在抽菸,英俊的五官隱在煙霧裡朦朧而高深,不顯山不露水。
劉才哲觀察着他的面色,然後俯下身玩笑道,“這尹家雖然千般不好萬般不好,但這位千金小姐真是好,不知道這對夫妻想用這個女兒攀什麼名門呢。”
尹暮晨抽菸的手一頓,然後挑眉“很感興趣?”
劉才哲將他手頓的動作收在眼底,他舉手投降,“不感興趣,就怕…有些人動了不該感的興趣。”
尹暮晨的墨眸撞上劉才哲的,劉才哲笑裡有意思,尹暮晨懂,他抽了最後一口煙,掐滅在菸灰缸裡,兩個字,“工作!”
……
工作完已經深夜十一點了,尹暮晨回了自己的臥室,洗了澡從沐浴間裡走出來。
頭髮有點溼,他披了一件酒紅色的絲綢睡袍,睡袍腰間的帶子隨意扎着,露出他大半個胸膛,那些細小的水痕還在他麥色有肌理的肌膚上流淌,肌肉結實強勁,腰腹緊窄,帶子間隙可以窺見他的六塊腹肌。
25歲男人的身體年輕倜儻,彷彿每一個細胞都散發着青春熱血的荷爾蒙。
他走到窗邊,嘴裡咬了一根菸,右手拿着打火機卻沒點,他姿態慵懶的倚在牆壁上,邊把玩着打火機,邊外璀璨的海市蜃樓。
不知道在想什麼,也許他什麼都沒想,此刻萬籟寂靜的夜空,他大致覺得有點…無聊。
房間裡明亮的壁燈將他的背影拉的那麼長,明明他已經開始獲得,但他依舊…覺得孤單。
心裡有一處是空的。
這時耳畔響起一道輕微的哭泣聲,他高大的身軀一僵,右手拿了嘴裡的煙連同打火機一起扔牀上,他轉身。
女孩的臥室在他隔壁,他開門進去,房間裡留着一盞昏黃的檯燈,牀上的小女孩在哭。
尹暮晨上前,柔軟寬大的牀裡就那麼小一團,烏溜的小腦袋也沒了,全部都鑽在被子裡,他伸手將她臉上的被子打開,女孩悶在被子裡掉淚。
“疼…嗚嗚…疼…”她穿了一件粉色無袖的睡裙,白玉的小手正捂着自己受傷的地方。
尹暮晨眸光發沉,那地方他那個小販下手太重,她那麼嬌的地方,纔開始發育,哪經得起?
“水苓…”他單膝跪牀上,輪廓分明的大手輕輕拍了她的小臉,“是不是痛的厲害?”
尹水苓沒有醒,她還在睡,只是胸口的痛意讓她無法忍受。
眼裡的淚珠越掉越多,就連秀瓊的小鼻翼都哭紅了,那模樣實在是可憐,“嗚嗚…哥哥…痛…”
尹暮晨抿了一下薄脣,墨眸裡有光芒在閃,幾秒後,他掀開她的被子,睡在她身邊。
女孩背對着他,他也沒有貼上去,身體保持了一點距離,他的左手輕輕攬過她的小腰,從她的裙子裡探進去…
睡夢裡的尹水苓極度的惶恐,不安,“不要!”她兩隻柔軟的小手去拍那個大掌。
尹暮晨被她鬧的蹙起眉,俊拔的身軀欺了過去,他覆在她耳邊,柔聲哄着,“水苓別怕,是哥哥…一會兒就不痛了。”
不知是他的聲音還是他的體味令她熟悉,掙扎的尹水苓漸漸安靜了下來,女孩羞恥心重,她還不知道這個行爲能不能,就是心理範圍無法接受,人生也從來沒有過,但是這個人是哥哥…
她無法拒絕,也不懂拒絕。
所以她將自己縮成一小團,然後將小臉全部都埋在了柔軟的枕頭裡。
尹暮晨害怕又害羞的模樣,她整張小臉趴埋在了枕頭裡,也不知道換不換得了氣,他支起右臂,開口跟她說話,“水…”
開了口才知道自己聲線啞到不行了,喉嚨裡像滾過的燒的正旺的木炭,眼角泛熱,大概是充血了。
他想安慰她這只是幫她緩解痛苦,但這話…也就只能騙一騙她這個小女孩。
其實,他也就欺負她是一個小女孩,也利用了…她嘴裡那聲“哥哥”。
無恥透頂。
他知道自己無恥的,18歲那年就知道。
那七年在美國,他有過女人,他是成熟且正常的男人,有身理需求,有需要。
他沒正式交過女朋友,心裡也沒有什麼非她不可的心愛女人,他這個樣子很正常,那些女人從他身上得到所謂的英俊財富,他得到青春的方縱,各取所需。
他不打算做和尚,清湯寡水的,什麼謙謙君子也不適合他,說白了他也就是一個工薪家庭出生的窮小子,一個“小偷”的兒子,他對自己沒什麼高要求。
他活的自在又恣意,可是,他也有茫然失措的時候。
像現在,面對懷裡這個小女孩,他己身體起的可怕反應,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個在他18歲人生裡遇到的小女孩,他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
他閉上眼,喉結在滾,不停的滾,她身上一直是那個牌子的沐浴露,還是他爲她準備的,這個香氣他熟悉,但是此刻這種香氣香的他無法忍受。
不敢吵醒她,所以輕輕將自己的腦袋往她腮邊的秀髮裡埋,埋下去後就不想出來了,她渾身又軟又糯,芳香的他迷醉不已。
其實他對她不是身體反應這麼簡單的,即使沒抱她,單就埋在她的秀髮裡,他就覺得剛纔空蕩蕩的一顆心被填滿了。
這種感覺,如此陌生。
……
翌日清晨,尹水苓緩緩睜開了眼。
她坐起身,捏起小粉拳揉了揉眼睛,昨晚睡的很好,她以爲會做噩夢,但是她連一個夢都沒有做。
掀開被子,雪白的小腳丫落在地毯上想穿拖鞋,但是她突然想起一件事,粉嫩的小臉已經爆紅。
昨晚,好像,哥哥摸她…
慌張垂眸己一眼,睡衣完整,本來疼痛的地方也不痛了,一切都很正常。
難道是她的幻覺?
“哎呀!”尹水苓用小手捂住自己發燙的小臉,她怎麼這麼…不知羞,竟然夢到哥哥…
可是,哥哥呢?
尹水苓穿了拖鞋“蹭蹭”往外跑,打開房門,下了樓梯,她心情美麗且糯糯的叫,“哥哥,哥哥你在哪裡呢?”
廚房裡有人,她蹦蹦跳跳的跳到門邊,白玉的小手趴在門框上,她探出小腦袋,眉眼彎彎的叫,“哥哥。”
尹暮晨今天穿了一件淺灰色v領薄線衫,下面黑色西褲,他單手擦褲兜裡佇立在琉璃臺前,右手拿着寬口的玻璃杯在喝水。
窗外陽光絢爛,照射到他棱角分明的俊臉上,鍍上一層朦朧美好的光芒。
聽到叫聲,他緩緩側了眸,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女孩那張精緻明媚的小臉,因爲剛起牀,她凝白的肌膚上還泛着嫩嫩的淺紅,秀瓊般的小鼻翼,櫻桃般的小嘴,還有一身沒換的粉色睡裙,她就像是遺落在人間的小天使。
尹暮晨放下水杯,勾起脣角,“水苓,你醒了?”
“恩!”尹水苓用力點頭,她走進廚房,水汪汪的人,“哥哥,我的小飛機呢?”
“在哥哥書房裡,哥哥已經讓人修好了,待會兒你自己去拿。”說着尹暮晨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飛機壞了就壞了,如果你真的很想玩,可以打電話給哥哥。以後別亂跑,這世界上有很多壞人,很危險的。”
“哦,知道了。”這番話昨晚爸爸媽媽已經教訓過她了,她以後不會再犯了,但是,“哥哥,飛機壞了你不傷心嗎?”
聽哥哥的語氣好像很無所謂。
“恩,”尹暮晨哼了一聲,“哥哥過了那個年齡了,所以不傷心。”
18歲時他那麼在乎那個飛機那是因爲機他就好像爸爸媽媽,可是現在他不需要了。
他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當年的真相。
還有,他的媽媽在哪裡?
“水苓,昨天飛機是怎麼壞的?”
尹水苓垂下了小腦袋,小手攥緊了身上的睡裙,她小聲道,“是我不小心摔壞的。”
尹暮晨掃了一眼被她攥成褶皺的睡裙,眯眼笑道,“那你腰間的傷是怎麼來的?該不會是摔飛機時連自己一起摔了?”
尹水苓不善於撒謊,她不敢擡頭的眼睛,只胡亂點頭,“恩,是的,一起摔了。”說着她詫異,“哥哥,你怎麼知道我腰間有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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