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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有我在,那是媽媽挑男人(求月票)(4056字)
“我沒有生氣。”陸少銘給她額頭貼上新紗布。
寧卿兩隻素白的小手去摸他的俊頰,趁前方朱瑞不注意時,偷偷吻了下他的脣角,“老公,我知道你心疼我受傷了,你在怪我孤身犯險,但是我和沐雲帆必須有個了斷啊,要不然他就是顆定時炸彈,隨時會爆。”
陸少銘收了醫藥箱,單手將她扣懷裡,“寧卿,你和沐雲帆需要一個了斷,那是因爲你們有18年的兄妹情誼,但是我沒有,如果不是因爲你,我完全可以請他回新加坡,他是顆定時炸彈,我也可以讓他無法引爆,但是爲了你我都忍了。”
說着陸少銘吻着她的秀髮,“知道我有多害怕嗎?沐雲帆在路上埋了詐藥,我就知道他有兩手準備,你算計他的同時,他也在防備我們,我怕自己來不及救你,怕你從我生命裡溜走了。”
“沐雲帆竟然敢撞你頭,他還要在我面前吻你,寧卿…”
寧卿捧住陸少銘的臉,大膽的吻上他。
她知道,她都知道,他爲了她在妥協。
她,沐雲帆,尹水苓,寧瑤,都需要對三年前的事情有一個交代,可是他不需要。
他只是因爲她纔會參與其中。
知道他心疼她了,吃醋了,但是他一直默默的站在她身後支持她,他讓她親手了斷了和沐雲帆那一段過往。
他一直懂她,他知道沐雲帆是她心裡一道梗,而他縱然不開心,依舊接受她所在乎的,嘗試愛,她所愛。
這就是男人對愛最好的詮釋,這世上最精心而周全的博愛。
被她青澀而溫柔的吻着,陸少銘那一點鬱結的情緒瞬間蕩然無存了,他抱緊她的小蠻腰,想加深這個吻。
“哎!少銘…”寧卿紅着小臉推開他,她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前方的朱瑞,意思是——有人在呢。
陸少銘微蹙了眉,雖然不願意,還是鬆開了寧卿的脣。
寧卿柔弱無骨的窩在他溫暖的懷裡。
“少銘,今天沐雲帆告訴我埋了詐藥時我嚇死了,我就怕你不知道,一不小心踩上去。”
陸少銘從容的勾了勾脣瓣,沒說話。
這時前方的朱瑞開口笑道,“太太,商場如戰場,這些年總裁什麼伎倆沒見識過,那些政客可比那些黑幫要陰險狡詐多了,這一個詐藥還難不住總裁。”
寧卿聽着心疼到不行,想起三年前他腹間中了一刀暈在路邊被她所救的場景,那時多驚險啊。
寧卿擡起小腦袋,柔情似水的望着他。
陸少銘知道她的心思,俯下身吻她的額頭,“傻瓜,我現在最感謝的就是那些政客,他們不刺殺我,我怎麼遇到你?”
寧卿心裡頓時被抹了一層甜蜜。
朱瑞又開口道,“今天太太的計策雖然大膽冒進了一點,但的確是一石兩鳥的好計策,沐雲帆和寧瑤勾結在一起,一定會動手,況且三年前的事情牽扯到了四家人的情誼,這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遲早要斷清,如今太太快刀斬亂麻,對所有人都好。”
陸少銘愛憐的無摸着寧卿的秀髮,是的,他的小太太很聰明。
今天早晨在沐浴間裡她跟他低語,就是講了今天的全部計劃,沐雲帆以爲用許俊熙做障眼法就行了,寧卿早將一切看在了眼裡,她心如明鏡。
沐雲帆想演戲,寧卿陪他演了場戲而已。
寧卿看着陸少銘,雙眼雪亮,“雖然我這辦法可行,但也要少銘同意才行,少銘,謝謝你相信我。”
今天早晨他不同意她的辦法,認爲太冒險,但是她軟磨硬泡說了句“相信我”,他才答應。
今天所有事件裡他都在相信她,她在沐浴間裡消失,途中埋了詐藥,周堯介意他一槍結束,沐雲帆要吻她…他給足了她信任,讓她自己學會成長。
面對寧卿眼神裡的感激,陸少銘動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別感激我,只要你下次別讓自己處在危險裡就行。”
“恩,”寧卿點頭,“不會了。”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寧卿拽着陸少銘的衣領小聲問,“少銘,你相信今天周管家說的話?”
“你指的哪方面?”
寧卿面有疑惑,“在倉庫裡沐雲帆撞我頭,以前的雲帆哥哥是怎樣都不會對我動手的,可是他卻像換了一個人,情緒偏激。”
陸少銘眸色深邃,“我早派人調查過沐雲帆這三年的情況,的確是如周管家說的,沒有什麼可疑點。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我會派人監視住沐雲帆,等他清醒後我會派人送他回新加坡。”
“恩。”寧卿點頭。
……
兩人回了嶽婉清那裡,今天發生了大事,寧卿不放心自己的奶奶和媽媽。
進了公寓,寧卿聽見客廳裡有一絲不正常的聲響,她讓陸少銘站在玄關處,她走進客廳一看。
這一看,大驚。
嶽婉清被寧振國壓在沙發裡,兩人的衣服都已經凌亂,寧振國吻着嶽婉清,手還在她衣服裡。
嶽婉清小幅度的掙扎,推着他,“振國,放手。”
“媽,你們在幹什麼呢?”見到這副場景,寧卿火冒三丈,不可置信的瞪大眸,出聲制住。
沙發裡的兩人見寧卿回來了迅速分開,寧振國起身,提起自己的皮帶,而嶽婉清快速整理着自己的身體,兩人都有些狼狽。
“卿卿,爸爸回來看看你們,你別生氣,我…”寧振國解釋。
寧卿一個字都不想聽,“你現在知道回來看看我們了,那你早幹什麼去了?你忘了你跟李美玲廝混在一起,將我和媽掃地出門的時候了?你忘了那三年你對我不聞不問,還不肯爲我媽出醫藥費的時候了?現在李美玲坐牢了你就想着回來了,你當我們這裡是廢品回收站呢吧。”
“卿卿,爸爸知道自己錯了,但我那是被李美玲騙了,我以爲是你媽推奶奶下樓梯的,要不然我也不會跟你媽離婚我…”
“夠了!要不然你不會跟我媽離婚,你還打算繼續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是吧?”寧卿現在看一眼寧振國都嫌多,她伸手指着門邊,嚴厲說道,“你給我走,立刻走,沒有你,我們一家人過的很快樂。請你記住你是我媽的前夫,下次我再看見你對我媽這樣,我會打電話報警的!”
“卿卿…”寧振國還想說話,但嶽婉清推了他一下,“行了,振國,別說了,你走吧。”
寧振國見嶽婉清也趕他走,曾經的妻女一個都不要他,他重重的嘆息,頭一低,灰溜溜的走了。
走到玄關處時看見陸少銘,寧振國訕笑道,“陸少。”
陸少銘勾了勾脣瓣,不失禮貌的頷首。
寧振國走了出去。
“媽,今天究竟怎麼回事?你是打算跟寧振國復婚嗎,那個渣男傷我們母女倆傷的還不夠深嗎,你還對他抱有希望?”
嶽婉清十分尷尬,她吞吞吐吐解釋道,“卿卿,我沒打算跟他復婚,但他到底是你爸,他今天只是來看看…”
“看什麼能看到沙發上去!媽,我們可不可以不要寧振國了,外面的好男人多的是,我可以再給媽介紹,我不會反對你再婚的。”
這時客廳裡的燈“啪”一聲亮了,寧卿回頭看,滿頭銀髮的奶奶站在了自己的房門邊。
奶奶眼裡有了淚水。
“奶奶…”寧卿知道自己的話太重了,寧振國傷害了她們母女倆,但他畢竟是奶奶唯一的兒子。
寧卿走上前,想跟奶奶好好說話。
但奶奶將房門關上了。
“媽,”嶽婉清快步走到房門邊,她輕拍着房門,“媽,你別傷心,卿卿不是那個意思。”
奶奶的聲音從房內傳了出來,“我知道,我不怪卿卿,是振國他自己造的孽啊。”
寧卿一時心裡很不好受。
嶽婉清轉頭看向寧卿,神情悲傷,“卿卿,奶奶現在身體越來越不行了,醫生說可能熬不到…這個月底。”
“什麼?”
離月底還差了十幾天的時間。
“卿卿,我問你,如果…奶奶走了,你讓不讓你爸給你奶奶捧牌位,你爸是寧家唯一的子嗣啊。”
寧卿,“…”
“卿卿,以後別說給我介紹人的話了,你以爲我不知道,我動了腎病手術,也沒兩年可過了。我知道你心裡瞧不起媽媽,可是你要媽媽怎麼辦?我6歲被奶奶帶進寧家做了童養媳,一做就是40年啊,寧家是我的天。我知道你不能原諒你爸,媽媽是不會跟他在一起的,所以你放心好了。”
嶽婉清說完回了自己的房間。
寧卿心情跌落到了谷底,想到奶奶和媽媽都會離開她,她鼻尖酸澀,眼裡涌出了淚花。
她知道她的話傷了奶奶和媽媽的心,但她沒說錯啊,寧振國那個渣男不值得擁有她們母女倆的原諒,他怎麼配?
她也很委屈。
“又哭鼻子了?”陸少銘上前,輕輕摟住寧卿的肩膀。
寧卿緊緊抱住陸少銘,將小臉埋在他的衣領裡。
陸少銘笑笑,將她打橫抱起,帶往了房間裡。
……
寧卿被輕柔的放在牀上,陸少銘上/牀,英挺的後背倚靠在牀頭,將她溫軟的小身子緊扣在懷裡。
“寧卿,我知道你很委屈,寧振國那時對你們母女倆太絕情了,他傷透了你的心,你不認他當爸了是不是?”
“恩。”寧卿點頭,她嘟着小粉脣,將素白的小手探入他的大衣裡,汲取他的溫度。
陸少銘寵溺的吻着她的小臉蛋,“你沒錯,你的觀念裡一定要分出是非黑白,但奶奶和媽媽也沒錯,你應該設身處地的爲她們多想一想。”
“奶奶沒有幾天時間了,寧振國是她唯一的兒子,你難道想奶奶跟他斷絕母子關係,無人送終嗎?”
“媽媽的性格溫婉善良,她很難去恨一個人,況且她6歲被奶奶帶進寧家做了童養媳,奶奶待她如親生女兒,她也從6歲就知道寧振國這男人以後是她的天她的全部,她活在那麼一方小小的天地裡,你可以對她怒其不爭,但你改變不了她。”
“而且寧卿,爲什麼要改變媽媽呢?媽媽沒錯啊,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只要她快樂就行。”
寧卿還是不開心,她悶悶不樂道,“可是,寧振國…”
“寧卿,不要考慮那麼多了,媽媽又沒有說立刻原諒他,這幾個月寧振國幾乎天天都來,媽媽和他發展的不算太快,那說明媽媽也在考驗他。”
“恩。”被他安慰寧卿心裡好受多了,但她覺得不對啊,“少銘,寧政國天天都來我怎麼不知道,你怎麼不告訴我?要是你早點告訴我,我…”
“早點告訴你還是現在的結局,”陸少銘俯身輕輕啄着她的脣瓣,“媽媽的事情讓媽媽自己做主,放心,我替你把關着呢,寧振國今年才45,他想玩女人公司裡一大把,他對媽媽是有誠意和感情的。”
寧卿想說話,但男人趁她張口的時候攻了進來,寧卿渾身一顫,軟在了他懷裡。
她什麼都來不及想,整個神經系統都是他清冽的氣息。
被吻的迷迷糊糊時,她已經被趴在了牀上,她精緻的小臉被他的大掌板正了過來,“太太,別擔心,家裡都交給我,沒有人再敢欺負你們母女倆。有我在,寧振國的事情放輕鬆,那是媽媽挑男人,不適合我們就換。”
寧卿心裡軟到不行,他耐着性子安慰了她這麼多,其實這個狂傲的男人根本看不起這丁點大的事,因爲他的觀念裡,現在是媽媽在挑男人,寧振國不過也是其中之一。
這樣接吻令寧卿頭暈目眩,小手去推他精健的腰腹,“老公,這樣好難受,我想躺過來。”
“不行,就這樣。”寧卿耳邊傳來解皮帶的聲音。
寧卿一張小臉瞬間充血,掙扎了兩下掙扎不了,她一隻小手死死的攥緊了牀單,一手去關燈。
“老公,我還擔心水苓,你說她怎麼樣了?”
“能怎麼樣,要麼是尹暮晨,要麼是別的男人。尹水苓被綁架,我沒有通知尹暮晨,但尹暮晨竟然比我晚一步就到了,他對這個妹妹太用心了,恐怕難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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