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高大威猛的保鏢步步逼近,秦筱瑜嚇得縮在牀的一角,環住自己的雙臂,驚恐地看着他們:“不要,不要過來!”
保鏢罔若未聞,他們上前抓住了秦筱瑜的手腳,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鐐銬,把秦筱瑜的雙手雙腳分開,分別扣在牀四個角的鐵柱上。
然後三五兩下地把她的衣服全部褪去。
“啊!放開我!求求你,放過我!”秦筱瑜身體不停地扭動,想要掙脫,可是她的四肢被束縛,怎麼也沒有辦法掙脫開。
這樣的動作反而讓陳遠立即生出了慾火。
他褪下自己的衣服,淫笑着跳上牀……
等到陳遠發泄完之後,秦筱瑜已經沒有了半條命,她的胃部一直翻滾着,很想吐,眼淚一刻不停地從她的眼角滑落。
她兩眼無神地看着天花板,身體傳來的無比的痠痛,提醒着她此時此刻發生的一切。
浴室裡傳來水流聲,秦筱瑜動了動手腳,想逃,然而回應她的只有鐐銬的鐺鐺聲,她四肢的鐐銬還沒有解開。
“小貓咪,你味道真的好。”她徒勞地掙扎着,突然頭頂一道聲音響起,這個聲音她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是陳遠。
剛纔差點把她弄死的男人!
她本能地瑟縮了一下,緊閉着眼睛不想去看他一眼。
但她不看並不代表陳遠不存在,她感覺到身上一沉,陳遠又來了。
秦筱瑜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生不如死。
如果有一把刀子,也許她真的去割脈自殺了!
許是對秦筱瑜還存在一絲憐憫,廖天逸出面讓新聞媒體把秦筱瑜之前的裸照全部刪除,彷彿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秦氏集團又死裡逃生,廖氏集團在廖天逸的精心打理下穩步發展,地位也一步步地鞏固了。
秦豪和劉蘭面對面吃飯都很少提起秦筱瑜,即便提起,劉蘭也打着呵呵說:“筱瑜在那邊衣食無憂,挺好的。”
事到如今,他們夫婦還能說什麼,公司救過來了。他們即便反悔,一切都不能再重來了。
更何況,他們最想保住的公司保住了,這樣的結局不就是他們想要的嗎?
莫躍辰和秦玉萱沒有人打擾,日子過得極爲舒坦。
一切都很好,除了幾乎被人遺忘的秦筱瑜。
莫母派人跟蹤秦玉萱好幾天,依然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探子們給她回答永遠都是,少夫人在上班,少夫人吃飯了,下班,回家。
完全沒有露出一丁點的狐狸尾巴,可莫母絕對不相信秦玉萱真的有表面那麼乖巧,賢惠。
她覺得秦玉萱只是隱藏得太深了,才讓她一時間找不到證據,只要她堅持探查下去,一定會水落石出。到時候,她一定要把秦玉萱趕出莫家。
秦玉萱和莫躍辰還是在秦玉萱租的小房子裡住,莫躍辰工作忙,但他只要有空都會過去接秦玉萱回家,有時候還會繞個遠路,帶秦玉萱兜風。
有時候帶她去她喜歡的美食街吃小吃,撈金魚,夾娃娃,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斥着甜甜的味道。
“小姐,
你去休息一下吧,讓我來就好。”琴姐看到秦玉萱親自下廚,有些爲難地說道。
要知道,莫躍辰對秦玉萱寵得不像話,琴姐害怕莫躍辰回來看到會責備她不盡責。
“放心啦,琴姐,你去歇一歇,我來就好。”見琴姐還要說什麼,秦玉萱拉住琴姐的手臂,眼睛眨了眨,討巧地說:“就今天。”
琴姐啞然失笑,只好讓秦玉萱自己來。
秦玉萱今天親自下廚,僅僅是因爲今天心情好,提前下班了。
嗯,看在她心情好的份上,就讓那個傢伙嚐嚐她自己研究的新菜式。
她還沒有煮好,莫躍辰就回來了。
莫躍辰只是往廚房瞄了一眼,見到他放在心尖的小女人站在廚房的操作檯前,她的脣角微揚,右手用勺子盛了點湯放到脣邊嘗,溫柔的燈光下,她的眉梢眼角都舒展開來,美麗溫婉,一顰一笑都深入他的心底。
看了她好一會,莫躍辰把琴姐打發走,把西裝外套掛在衣架上,捋起襯衫袖口,露出一截古銅色的手臂,襯得他整個人透着一股悠閒慵懶的氣質。
“老婆。”他悄然來到她的身後,抱住了她。
秦玉萱嚇了一跳,回頭嗔怪地道:“你走路沒聲的嗎?差點把我嚇死了。”
“我錯了,下次我一回家就大聲喊老婆好不好?”莫躍辰認錯態度極爲誠懇。
秦玉萱被他乖乖的表情逗樂,但故意還板着臉說道:“趕緊出去外面,別在這裡打擾我工作。”
“不要,我想抱抱。”這下莫躍辰不樂意了,就是不撒手。
秦玉萱無語,拿着筷子輕輕地在他的腦袋敲了一下,說話的語氣竟有幾分像哄小孩:“別鬧,乖,去外面等着。”
莫躍辰還是不依不饒地蹭了蹭她的脖子,對着她的脖子啃啃咬咬。
“……”喂,莫老大,這樣子她怎麼做菜!
秦玉萱拿着長勺,額頭抽搐,對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無奈之餘,秦玉萱的脣角又不由勾起,眉眼中點綴着滿滿的幸福。
喜歡一個人似乎是一天一天疊加,就像她,比前一天更喜歡莫躍辰,更喜歡。
可有時候這種喜歡也會讓秦玉萱有點不安,她信任莫躍辰,心裡卻又總是患得患失。
不知是不是因爲上次莫躍辰欺騙她,她心裡就有了一個去不掉的疙瘩。
“老婆,菜焦了。”秦玉萱還在胡思亂想時,背後傳來一聲低笑。
秦玉萱看過去,果然鍋裡沒水了,她“啊”了一聲,連忙掙開莫躍辰手臂的禁錮,慌里慌張地加水。
莫躍辰就站在原地,看着她在廚房裡走來走去,涼薄的脣瓣不自覺地堆砌出淺淺的笑容。
從什麼時候開始,某個傻女人的一舉一動都能影響到他的情緒,他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的粉絲濾鏡越來越重,看到秦玉萱慌張的傻樣,竟然覺得無比可愛。
嗯……
莫躍辰揚了揚下巴,笑容的弧度越大,管他呢,他覺得可愛就夠了。
飯菜熟了之後,秦玉萱和莫躍辰一起把菜端到餐桌上。
“多吃點肉,抱起來纔有肉感。”莫躍辰特意挑出肥膩滑嫩的五花肉,夾到秦玉萱的碗裡。
秦玉萱橫了他一眼,拿起筷子夾起她碗裡的五花肉,霸氣地喊了一句:“張嘴。”
莫躍辰搖頭。
別以爲他看不出她想幹嘛,秦玉萱美眸微眯,別有意味地說道:“不聽話今晚別想睡牀了。”
“老婆……”莫躍辰瞬間從冷麪男變成乖巧小孩。
秦玉萱笑:“乖,張嘴。”
“……”莫躍辰拗不過她,只能乖乖地張嘴,然後就被秦玉萱塞進了一塊爽得很五花肉。
秦玉萱看他一臉鐵青,笑得極爲開懷。
有什麼事能比看到莫躍辰更讓她心情愉悅呢?沒有了。
莫躍辰看着她,在她還笑得花枝亂顫時,一把扯過她的胳臂,貼上她的脣。
法式熱吻來得觸不及防……
吻完後,莫躍辰還意猶未盡地咬了咬她柔軟的脣瓣,秦玉萱兩頰緋紅了一片,忙不迭地推開他。
只不過在這頓飯的後面,秦玉萱乖乖地低頭扒飯,莫躍辰給她夾什麼菜,她就吃什麼,絕對不挑了。
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小表情,莫躍辰心情大好,青菜都吃多了幾根。
玉田集團大廈的頂樓,廖天逸還留在辦公室。
沒有了秦筱瑜的騷擾,他本來以爲可以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工作上。
可是他發現他根本做不到,一旦閒下來,廖天逸滿腦子都是秦玉萱的音容笑貌,她就是毒,他一次又一次地強迫自己戒掉,卻始終戒不掉。
亦或者在自己以爲已經戒掉的時候,會因爲一次見面而前功盡棄,他根本就戒不掉她。
窗外黑黢黢的一片,廖天逸點了一根菸,拉開椅子站起來,踱步走到窗邊。
一種從心底而生的孤獨感蔓延開來,有秦玉萱的時候,就算他不被所有人看好,他都沒有一點孤獨的感覺。
但現在,他被所有人看好,贏得了無數的掌聲和鮮花,卻感覺到無比的孤獨,沒有人能真正走進他的心。
廖天逸靠着窗,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愁悶涌上心頭。
他突然想到秦筱瑜,其實他和秦筱瑜有一點是相似的,就是愛而不得。
但是,他和她不同的是,她至始至終,只爲了自己,去傷害別人。
那麼他呢,從始至終都爲別人着想?
他的結果跟秦筱瑜的結果在某個層次上是一樣的,都是不得。
得不到……
廖天逸煩躁地掐滅菸頭的火星,大步往門口走。
廖天逸並不喜紛歡喝酒,也不喜歡酒吧這種紛雜的地方。
但今晚,他覺得再不做點事情,他就要被心中如野草般瘋長的思念逼瘋了。
很久沒有見她了,他想她了,哪怕只是遠遠地看一眼,已足以。
“先生,你要點什麼酒?”見廖天逸來到吧檯邊,調酒師禮貌地詢問。
“血腥瑪麗。”廖天逸睫毛微垂,就今晚,他想喝酒,他想把她忘記,這樣活着可能就不會那麼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