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六年裡,她每次生病痛經都是一個人熬過來的,她也不覺得有軟弱的感覺,但是現在,她不知道爲什麼,心底卻格外的需要有一個人陪自己。
無論是誰,只要在這個時候,陪陪自己就好了。
林深深閉着眼睛,想着想着,腦海裡竟然浮現了想讓錦洋陪自己呆會兒的念頭,林深深被嚇的猛然之間,就睜開眼睛。
她這是怎麼了?
得到了一些錦洋給的細心照顧,整個人就就開始變得如此懦弱無能,小小的一個感冒和痛經,竟然鬧的如此矯情,需要人陪?
……
同一時間,隔壁公寓。
錦洋煩躁的掐滅了手中吸了不過兩口的煙,騰的一下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拿起自己的外套,想要去林深深的公寓。
可是,剛走了兩步,錦洋便突然間把手中的外套重重的扔在了沙發上,整個人重新一屁股的坐回了沙發上,再一次從桌子上的煙盒裡掏出來了煙,點燃,吸了不過一口,腦海裡就跟着浮現出了亂七八糟的一堆擔憂。
不知道那個女人,現在是不是因爲痛經難受的無法忍受?
她看起來氣色不是特別的好,而且他從她臥室裡走的時候,她還打了兩個噴嚏,像是感冒了。
錦洋越想,越覺得心底不安,舉起手,把煙摁滅在了菸灰缸裡,再一次的拿起了自己的外套,可是拿到了一瓣,手再一次的鬆開。
他一進屋,衣服都還沒脫,她邊說,她來了月事,直接明瞭的告訴他,今晚她不能和他做那些事情,明擺着是在趕他走。
他現在在過去看她,她稀罕嗎?
錦洋瞬間,全身浮現起了一層無力,整個人就重重的靠回了沙發上,擡起手,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就仰着頭,閉上了眼睛。
對於她來說,或許他現在過去,纔會讓她爲難吧。
……
林深深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上午十點鐘,還是方秘書打來的電話,把她吵醒的。
昨晚睡的有些晚,身體不舒服,早上訂的鬧鈴都沒有把她喚醒。
林深深並沒有完全從睡夢裡清醒了過來,所以,根本沒有看是誰打來的電話,便直接接了,鼻音有些重的開口,說:“你好,我是林深深。”
“林總,林董事長說讓您下午三點去城郊的馬場接待張總。”
張總算是和林氏企業一直合作的大客戶。
因爲馬場在北京城的郊區,到達那裡至少需要兩個小時,林深深怕出現意外,所以掛了電話,便直接從牀-上爬了起來。
林深深換了一身玫紅色的運動裝,因爲天氣有些冷,林深深還特意在運動裝裡套了一件保暖內衣,然後把長髮高高的紮了起來,因爲要見客戶,出於禮貌,林深深還特意化了一個淡妝。
林深深到的時候,林老太太已經等候在馬場的休息室了,林深深一下車,服務員便迎了上來,林深深報了林老太太的名字,服務員便把她帶進了VIP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