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和謹衝着凌微笑了笑,回道,“我沒事。你們蜜月旅行好玩嗎?”
“都挺好的。”
蘇和謹還要和凌微說話,不經意的掃了一眼,看到薛澤衍那吃人的表情之後,乖乖的閉上了嘴,不吱聲了。
“到底怎麼了?你們都在大嫂的房間做什麼?”霍彭祖問道。
家裡肯定是出事了,出大事了,否則不會家裡聚的這麼齊。
鍾家良解釋道,“大嫂今天偷偷跑出去玩,被人潑了一聲的水,有些受涼。”
“就這個?”霍彭祖含着笑意看着臉色繃得十分難看的薛衍澤,促狹的說道,“哥,你也管的太嚴了吧,大嫂是懷孕又不是坐牢,出去玩玩怎麼了?就算是坐牢,還有防風時間吧。”
薛婉彤接話道,“大哥懷疑是許沅乾的,所以纔會這麼緊張。這次只是潑了水,看起來是不嚴重。要是下次是油,是硫酸呢?而且大嫂還懷着孕,就給她潑冷水,難道事情不嚴重嗎?”
霍彭祖收起了笑容,“你們確定是許沅乾的?”
薛衍澤咬牙說道,“除了他,我想不到別人!”
霍彭祖是個護短的人,家裡人就算是十惡不赦的壞人,也不允許別人欺負,“我去揍他一頓!”
說着就真的要走,被凌微拉住了,“你冷靜點!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許沅不是三合會的人嗎?許沅身邊的保鏢有十來個,你就這麼冒險的去了,不但揍不了許沅,估計還得被揍一頓。”
被妻子如此的輕視,霍彭祖不高興了,“我在你眼裡就這麼沒用?”
“還是聽大哥的吧!”凌微看向了薛衍澤,問道,“大哥,大嫂被人欺負,我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你看我和阿祖能做什麼?”
薛婉彤也說道,“大哥,我和家良也是。”
一家人平時鬧歸鬧,關鍵時候是會全力以赴,一致對外的!
薛仲揚說道,“我不喜歡打沒有把握的仗,既然決定和許家對上了,就一定要謀劃好,一擊即中,不要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機會!”
這是在向許家宣戰!
宋得之說道,“仲揚,你也想想辦法。”
霍彭祖暴躁的說道,“不就是許家,還真以爲我們薛家怕他們了?許沅既然敢給大嫂潑水,我們就潑硫酸,整不死她!”
這口氣,活脫脫的當年的宋得之啊,天不怕地不怕的,這哪是撿回來的孩子,一看就是宋得之生的。
“阿祖,你別吃衝動。你爹地說得對,要反擊就要一擊即中。許家是什麼樣的人家,你們也是知道的。我們不但是要對方一個許沅,還要對方整個三合會,否則,以後我們出門,還不知道碰到什麼呢。”
歲月的磨礪,宋得之沉穩了許多,猶記得她剛來香港的時候,天不怕地不怕,連當年的薛老爺子都敢頂撞,要是現在的她,她不會在去頂撞薛老爺子,挑戰他的權威,不是怕了,只是圓滑了,變得學會包容了。
她之所以改變這麼多,和薛仲揚分不開關係。
她很感謝薛仲揚的包容,沒有嫌棄她,陪着她一直走到了現在。
霍彭祖看不上這前怕狼,後怕虎的樣子,問道,“那你們想怎麼做?”
大家沒有人接話,氣氛又變得凝重,壓抑,蘇和謹一個噴嚏打破了這讓人不舒服的氣氛。
宋得之說道,“這事情急不得,還得從長計議,讓和謹好好休息吧。”
見大家都站着不動,宋得之直接哄人,“行了,都走吧,你們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
薛婉彤說道,“大哥大嫂,那我和家良先回去了,你們有什麼事情給我們打電話。”
蘇和謹坐在躺在牀上,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對薛婉彤說道,“走吧,我沒事,你哥有點大驚小怪!”蘇和謹衝着他們揮揮手。
不就被潑了水而已,而且也不一定是許沅乾的,結果這個男人緊張兮兮的,居然把全家人都給驚動了,蘇和謹很不好意思。
“大驚小怪?蘇和謹!如果你在不聽話點,早晚有一天,你的小命怎麼沒的,你都不知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錯了,你已經訓了我一個小時了,你都不累嗎?要不要喝口水?”
大家都離開了,房間裡只剩下了薛澤衍兩夫妻,蘇和謹這才重重的吁了一口氣,悶頭躺下。
“你把在枕頭蒙在頭上,是想憋死自己嗎?”
“我是不想聽你說話!”
薛澤衍嘆了口氣,坐過來,聲音倒是比剛纔柔了幾分,“我只是怕了……我不想因爲一個意外,讓你受到傷害。你也要體諒我,你要是真的有個什麼意外,你讓我怎麼活?”
“這個世界誰離了誰不能活,你該怎麼活就怎麼活……”
這沒心沒肺的話,讓薛衍澤的心受傷了,口氣不善的說道,“是,你是誰啊?你是沒心沒肺的蘇和謹!你離了我,當然能活,還活的好好的呢,哦,對了,你身邊那麼多追求者,你還打算嫁給誰了?
我要是在晚去找你幾天,估計你就要給蘭翊找個繼父了吧?”
薛澤衍的口氣那叫一個酸啊,蘇和謹都替他酸的掉牙,“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你能不能別再提了!”
薛衍澤繃着一張臉,粗喘着氣,胸口起伏着,一副我很生氣的樣子。
“你怎麼不說話了?”
沒有人迴應她,蘇和謹拿開了枕頭,就看到了坐在他牀邊生悶氣的男人。
她就搞不懂了,這女人耍小性子也就罷了,這男人整體耍小性子,算是哪門子事情。
“喂,你生氣了?”
“沒有!”挪了挪身子,不看蘇和謹的臉。
尼瑪,這還不是生氣。
蘇和謹坐起來,從後面抱住了她,手從他的腋下穿過,精準的握住了某個人的特別地方,薛澤衍的身子瞬間繃了起來,這才叫“一擊即中”。
“想不想要我?”
“別鬧了,你懷孕了。”嘴上這麼說,身子早就出賣了他。
“三個月之後就可以的,我現在都六個多月了。要不要……試試?”她吻了他的耳垂,薛澤衍的呼吸粗重了起來,還在垂死掙扎的說道,“不行!”
“我說行!”
有問題,就要牀上解決,這可是亙古不變的道理。蘇和謹深諳此道。
“我下面好癢……流了好多……”
薛衍澤要是還能夠忍住,他就不是男人,他轉過身來,吻住了她的脣。
某個女人手上的活也沒閒着,男人就這麼在她手中潰不成軍。
蘇和謹趁着他最不理智的時候問道,“還生我的氣嗎?”
薛澤衍就這麼飛昇了,腦子裡一片空白。
“我問你呢,還生我的氣嗎?”
“不生!”
很好,蘇和謹勾脣笑了笑,目的達到了。
“你坐到我身上來,自己動。”
“不要,太累人了。”
“乖!”
“我乖了,有什麼好處?”
“你想出去玩,我可以陪你去,但是絕對不準在這個時候,一個人跑出去,知不知道?”
薛澤衍一想到,她居然不聽他的警告,偷溜出去玩這件事情,還在生氣,“……你不是小孩子,你是一個成年人,你做事情之前,能不能想想後果……”
蘇和謹直接坐了上去,“什麼後果?”
腦子又開始變成漿糊,他現在眼裡,心裡只有這個女人,他熟練的脫掉了她的衣服,怕她着涼,將她拉到了被子裡,蓋好。
“今天我要吃掉你!”
她扶着薛衍澤,緩慢地對準做下去,看着薛澤衍既痛苦又舒服的表情,得意的說道,“你吃了我?明明是我吃了你。你不聽話,我就咬斷他。”
這是挑豆啊,薛澤衍再也管不了其他了,扶着她的要,動了起來。
……
兩兄弟第二天,來了一次會面。
薛澤衍根本就不和他廢話,上來就揍霍彭祖,“喂,你幹嘛打我?”當然是打不中的,兩個人就在書房裡對打了起來。
“霍彭祖,你就是個禍害,三天兩頭的闖禍,這次要不是因爲你,和謹也不會出這種事。”
霍彭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願望啊,“……這件事情,說起來,關我屁事。誰讓你那張臉處處留情,你要真的要追究責任,就應該把你那張惹禍的臉毀容了,然後跪在大嫂面前,謝罪!”
“你還敢說?”
薛澤衍虛晃一招,一拳打在了霍彭祖的眼睛上,“!又來這招!”
霍彭祖捂着自己被打了一拳的眼睛,是又怒又恨,他更恨自己,小的時候,怎麼成不了苦,沒有把武術的精髓繼續鑽研下去?
簡單點說,就是他小的時候,怕吃虧,沒有好好學,他那點功夫對方一般人沒什麼問題,可是對方薛澤衍和薛仲揚這種高手級別的,就只能垂死抵抗的份了。
想當年,薛澤衍小朋友,每天聞雞起舞,霍彭祖小朋友還笑話他,覺得他笨,師傅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都不會偷懶。
如今,霍彭祖只有悔恨的地步了。
技不如人,所以老是被人欺負。
“大哥,很痛也!你就不能能夠手下留情?”
“我已經手下留情了,否則你這隻眼睛早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