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在嗎?”
薛仲揚恍然想起,他得有兩個多月沒有去法國看過女兒了。美好到每一天都過得飛快。
“j,我在。”
“爹地,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你收到了嗎?”
“禮物?”
“恩。是J親手做的賀卡,我還給你買了手錶!你一定要記得戴哦。”
“恩。好的。”
薛仲揚從來不在家裡給女兒打電話,都是在外面的。宋得之正在浴室裡洗澡,薛仲揚竟然害怕她知道自己在和女兒打電話。
宋得之還小,很多事情沒有經歷過,她介意他的婚史,他的女兒。雖然她現在什麼都不說!
“爹地,媽咪說你很忙,你能不能抽時間來看我?我想你了。很想,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寶貝。”
宋得之推門進來,身上裹了白色的浴衣,頭髮吹的半乾,蓬鬆的。她臉上微微泛着緋色,雙眸微閃,些許的羞澀和忸怩在裡面。
薛仲揚拿着手機的手僵了下,表情也微不可查的劃過一抹心虛。
“爹地,爹地……你在聽我說話嗎?”
“我現在有事,明天給你打過去!”說完,薛仲揚迅速掛了電話,看着宋得之來到了牀邊。
“你剛纔和誰打電話呢?”
“一個朋友而已!”
他答應過她,不會讓紫嶽和孩子影響到他們的生活。所以撒謊了,爲了不必要的麻煩。
“你怎麼了?爲什麼用這種眼神看着我?”薛仲揚是心虛的,被宋得之盯着,心就跳的厲害。
“我……”宋得之猶豫了下,緩緩脫下了外面的睡袍,露出了裡面的性感內衣,淡紫色的略透明的絲綢材質的睡衣,胸前是鏤空的蕾絲,性感一覽無餘;露背設計盡顯迷人美背……
她滿臉通紅,“素問說,男人越興奮才越是容易懷孕。所以……那個……我是不是不適合穿這種睡衣?”
宋得之現在比薛仲揚更迫切的想要一個孩子,屬於她的孩子。
薛仲揚的目光看直了!
這樣的她,就像一顆剛剛剝了殼的荔枝一樣,鮮嫩水靈,尤其那一雙瞪人的大眼,像是把人的魂都給勾去了一般,粉嫩的,微微抿着的脣,宛若剛剛吃了水果糖,泛着柔膩的光澤,讓人忍不住只想一親芳澤……
“喂,你怎麼不說話了?”
薛仲揚直勾勾的盯着她,那種眼神就像是一隻飢渴的獸,很不幸,宋得之是這隻飢渴的獸的獵物。
“算了,我換下來吧!”她嘟起了紅脣,一臉的委屈,“反正我也不想穿!”
“不想穿就不穿,反正……”薛仲揚下了牀,一個公主抱,抱起了宋得之,在她的耳邊噴着曖昧的暖風,“待會還得託!”
“你……你你,流氓!”
薛仲揚一個甩身,宋得之便在他的懷中轉了180°,對上那雙會勾起人魂魄的黑色的眸子,宋得之的頭便暈乎乎的了。
雙雙倒在柔軟的大牀上,宋得之的臉紅得快要滴血,腦子裡各種凌亂,各種香7豔的畫面……吻落下來,雙脣接觸在一起的那一刻,宋得之腦子裡剎那的空白。
她閉上了眼睛,任由這個男人把她的身體一點點的點燃。她的緊繃在他的脣的輾轉下,在他手的流連下像花苞慢慢的綻放。
一夜好夢!
……
宋媽媽出院了,已經和老王領證結婚。
兩個人年齡大了,宋媽媽也沒有舉行什麼儀式,只請了宋得之和薛仲揚來家裡吃了一頓飯,就住在一起了。
阿嬌住進了她的房間,兩室的房間,徹底的沒有了宋得之的位置。好在,宋得之有自己的家,她還有薛仲揚。
生活按部就班,宋得之的夢想是成爲一個大律師,可以年薪過百萬,當然最最大的夢想是給薛仲揚生個小棉襖,可惜,這種事情,真的急不得。
有人想要孩子,死活沒有;有人不想要孩子,孩子卻來了。
金城事務所的接待室,宋得之看着面前的委託人,真的不想接這個案子。
委託人叫張雅麗,和何達有點親戚關係。何達說是親戚關係,在知道了張雅麗是幹什麼的之後,宋得之嚴重懷疑何達和這個女人有姦情!
“你不打算把孩子生下來,只是想讓他們給你一筆墮胎費?”宋得之問道。
“是的!”
宋得之坐在沙發上,用筆記錄着談話的要點,“……孩子現在一個多月,還不能做羊水穿刺,進行DA親子鑑定,所以,我建議你把等到孩子六七個月,可以羊水穿刺,拿了親子鑑定書作爲證據,這樣子你的勝算比較大。”
張雅麗姿容豔麗至極,像是玫瑰,胸大腰細,男人看到都會有慾望的類型,宋得之和飽滿的張雅麗相比,則乾巴了些。
“其實,我先去也不確定還是是誰的?”
“什麼?”
張雅麗也不避諱,“我和騰少和盧少的在那段時間同時上過牀,孩子的父親,他們兩個都有可能!”
“你的月經週期是多少?”
“一般35天!”
“具體些,最後一次月經是什麼時候?”
“好像是2月初開始的,結束好像是在11號!”
宋得之因爲和薛仲揚準備要孩子,對於受孕期是很瞭解的,宋得之很快結算出了她的受孕期,受孕期是在2月末這一單時間,而2月末這段時間,張雅麗和他們都發生了關係。
“宋律師?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也沒想過要嫁給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他們那種家庭,絕對不會接受我這種女人的。我就想要點贍養費!”
“我明白。”宋得之合上了筆記本,對張雅麗說道,“我待會回去把他們約出來,和他們談這個問題。”
“你說,他們肯給我錢嗎?”張雅麗不確定的問道。
“這個,我要和他們談過之後,才知道。”
“宋律師,只要你能幫我拿到錢,我願意給你所拿到的墮胎費的十分之一作爲律師費。”
“好!”宋得之也不客氣。
……
張雅麗,騰雲澈,盧希悅!
一個,兩個吃喝嫖賭的紈絝子弟!宋得之對他們這些人向來沒有什麼好感。但是,案子就是案子,作爲律師,她不能把過多的私人情緒帶進裡面去。
J&Y俱樂部。
這是宋得之第二次來!第一次,是在那個混亂的夜裡,被薛仲揚帶過來。
J&Y俱樂部的裝修呈現一派雍容、華貴的宮廷風格。宋得之進去,感覺像是進入了法國十六世紀的宮廷,工作人員也是一個賽一個好看。
這種地方,宋得之這種小老百姓自然是進不來的。所以,她提前從薛仲揚哪裡拿來了准入證,一個類似於黑金卡的東西。
熟人是不需要驗證准入證的,宋得之是陌生面孔,驗過准入證之後,放行了!
宋得之越過騰雲澈和盧希悅,但是接電話的都是他們的秘書,聽說她要見他們,第二句就是請預約!預約?變相的拒絕。宋得之子只能自己過來逮他們了。
好在,張雅麗對他們的作息很是熟悉。
一樓的舞池,勁歌熱舞,臺上有三個美女正在跳鋼管舞兼脫衣舞,宋得之掃了一眼,發現她們穿的本來就很少,很好奇,她們要脫什麼。當一個脫衣舞女郎把胸衣去掉,露出了C杯的兇器,大尺度的讓宋得之咂舌。
這裡,都沒有相關部門的來管嗎?
舞池中爆發出了一聲聲男人的尖叫,宋得之怕自己長針眼,趕緊收回了目光。
……
三樓的包間,薛仲揚,騰雲澈,盧希悅三個都在。三樓的包間是高級vip才能夠享受的服務,服務人員的選擇標準是比照空姐來選拔的,外形身姿,外語都是很好的。
“薛先生,要喝一杯嗎?”身邊的女人用法語和薛仲揚問候道。
薛仲揚擺了擺手,讓她退了出去,女人眼神中劃過黯然,卻乖乖的離開了。薛仲揚還讓屋子裡其他的閒雜人等一併離開了。
包間沒有外人之後,薛仲揚警告道:“以後,如果你們在叫小姐來,我就不來了!”
騰雲澈譏笑道,“你們家母老虎又發飆了!”
盧希悅哈哈大笑,“結婚有什麼意思!還是一個人好,想睡誰就睡誰,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喜歡了,給點錢打發掉就是了。要是娶個妻子,離婚的時候還得分掉一半的財產!那些錢,夠我睡多少的女人!”
“就是!悅悅,剛纔那個仲揚身邊的女人不錯,是混血兒,今天晚上一塊上?”
騰雲澈和盧希悅兩個人好到可以共用女人,兩個人經常帶女人出去玩3p,這讓薛仲揚完全接受無能!
“喂,你們剋制點,小心得A字病。”
“我呸呸,你別咒我好不好?”
“雲澈,你去勾搭下剛纔那個妞,今天晚上我們一起上!”
“”
“沒問題!”
騰雲澈起身走出了包間。包間裡只剩下了薛仲揚和盧希悅,盧希悅抽着雪茄,吞吐着雲煙,醉生夢死的感覺。
“仲揚,紫嶽離婚了,你知道嗎?”
薛仲揚一驚,“離婚?什麼時候的事情?紫嶽沒有和我說過。”
“我聽一個朋友說,紫嶽和那個男人要離婚,鬧了很久,最近才離婚!”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