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告訴全天下的男人,他那方面不行嗎?薛仲揚覺得他有一股要殺人的衝動。
“你不用去要了,我還是買得起的。”
宋得之裝出一副誇張的表情來,“那怎麼行?你不是說了嘛,你現在是窮教授,就那麼點死工資,不但要養活一大家之人,還要養活這個大別墅。我們現在住的這個大別墅,每個月不吃不喝,光是養這個大房子就是一批大開銷。這錢啊,能省就省啊。你放心好了,以後威哥都不用買了,我去我同學那裡要!”
“……”
“我和我那個同學交情匪淺,你想吃多少都有!吃到飽都沒有問題!”宋得之用力的拍了拍薛仲揚,就差用他的鐵砂掌把薛仲揚給拍出內傷來了。
“之之,你要搞死我!”薛仲揚用粵語說道。
宋得之拍了拍薛仲揚的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薛仲揚,洗洗睡吧!明天見!”
“你去哪裡?”
“去找我兒子睡!”
“你兒子是別的女人的,我纔是你的!”
薛仲揚從牀下爬上來,揉了揉胸口,“薛太太,你下手太狠了吧。我感覺我的內臟都要被你給敲碎了!”
他堵住門不讓她走,宋得之懶得理這個男人,上了牀,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進去還沒有一分鐘,身後就有一個男人像是章魚似的攀附了過來,宋得之推了推,根本推不動他,反而比男人攀附的更緊。
“薛仲揚,我累了!”
“我知道。你躺着,慢慢享受就行,我不用你動。”
宋得之心中那叫一個哭笑不得啊,她躺着也累啊,“很晚了,我明天還要去幫盧希悅準備婚禮呢。”
“你又不是盧希悅的媽,他的婚禮,你操什麼心?”
薛仲揚這麼說,宋得之不樂意了,“喂,薛仲揚,你要明白,如果沒有盧希悅,我不知道還能不能活到現在!也許,我生你大兒子的時候就難產死了!盧希悅是我命裡的貴人!
你要是在敢亂說話,小心我把你從樓上扔下去!”
“我明白!他是你命裡的貴人,就是我的恩人!他的婚禮,我也會盡我最大努力的給盧希悅和他的女朋友……是小未婚妻,一個完美的婚禮的。”
“這還差不多。”
“相差12歲,這年齡差,兩個人溝通起來,不會有障礙嗎?”
“我們也相差四歲!”
“四歲剛剛好!男人比女人大點,成熟些,懂得疼人。媽媽說的。”
宋得之的耳垂最是敏感,薛仲揚的小舌靈巧的勾引着她,誘惑她,說出他最想聽的話,“說你愛我!只愛我一個人!”
一波波酥麻的感覺襲來,宋得之勾起了腳背。
“之之……”
他進入了她的身&替。綿軟酥&&麻的聲音傳入了薛仲揚的耳中,成了最好的崔情的藥。
殘存的意識裡,一個想法閃過宋得之的腦海。
薛仲揚的第一次給了誰?
“你的第一次誰?”
“什麼?”
“你第一次給了哪個女人?蕭紫嶽?”
“不是!”
“那是誰?”
“我大學的老師!”
“師生戀?”
“她那個時候處於實習期,比我大不了幾歲。”
“黑人、白人,還是亞洲人。”
“日本人!”
“漂亮嗎?”
“很漂亮!”
“身體好嗎?”
“好!”
薛仲揚抓緊了宋得之的肩膀,眉頭微蹙着,表情痛苦中帶着愉快,愉悅中帶着痛苦,模樣兒很迷人。
“啊……”薛仲揚的肩膀驟然一痛,他睜開了微眯的眸子,便看到宋得之正狠狠的咬着他的肩膀。
“之之,鬆口!疼!”
薛仲揚感覺肩膀上的肉正和自己的身體分離,宋得之的力道是要把他肩膀上的肉狠狠的咬下來的。
“之之……”
“……”
“鬆口!”
宋得之死命的不鬆口,薛仲揚一時氣惱狠命的一動,一股極致的快樂襲來,快樂壓過了肩膀上肌肉撕扯的痛楚,薛仲揚感覺到一種受&虐的極致快樂。
“之之!”他癡狂的喚她的名字,肩上的疼痛都感覺不到了。
薛仲揚一口咬在宋得之的胸&口,宋得之一痛,鬆開了口。
“疼!”
薛仲揚卻像是撕咬住不放的王八,宋得之拍打着他她的背,發出啪啪的聲音,掐似那喚&愛時,身體和身體撞擊發出的最動聽的旋律。
“之之,我愛你!”
他終於鬆開了口,宋得之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胸口一圈深深地滲着血的牙印子,“薛仲揚,你屬狗?咬人這麼疼?”
“你呢?你看看你把我咬的。”
宋得之看到血從薛仲揚的肩膀緩緩流下,像是一縷紅線。聽到薛仲揚的第一個女人又漂亮身體又好,宋得之心裡就是不舒服,纔會一口咬下。
“很疼嗎?”宋得之意思到她下口重了。
“我更快樂。”
“嗯?”
薛仲揚用力的一撞,宋得之臉一紅,“沒個正經的。”
“你幹嘛咬我?”
“聽到你的第一個女人又漂亮又性感,心裡不舒服。”宋得之的臉上寫着很明顯的大字:我吃醋了!
“可是我最愛的女人是你!”他身體汗溼,帶着潮意,輕輕的撫摸着她的發,你難道,“爲什麼不讓我早點遇到你?”
“你早點遇到我,我也不會和你上牀!在中國,和的女人上牀,一律算是強姦!”宋得之沒好氣的說道。
“在美國,一般16歲就會經歷第一次性體驗,據最新的統計,現在這個年齡還會更早。等三斤長大了,我一定要告訴他,16歲以後纔可以和男人上牀?”
“16歲?”
宋得之無法相信,一個做父親的可以對女兒說出這種話鬼話來?16歲可以和男人發現性關係,那不是縱容女兒亂性嗎?
宋得之想了想自己16歲的時候什麼樣子?
她16歲的時候,還在上高一,穿着肥大的,看不出來性別的校服,每天吃着宋媽媽給她準備的超豐盛的營養餐,除了埋頭苦讀,什麼都不想的傻妞樣子,而薛仲揚則把自己的日本籍的女老師給睡了!
“薛仲揚,你就是這麼教育你的女兒的?”
“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問題大了!16歲就可以發生性關係,你這不是教導孩子16歲就可以做壞事嗎?”
薛仲揚聳了聳肩,無法理解宋得之的想法:“性是一件快樂的事情。16歲女孩子的身體已經發育成熟了,爲什麼不可以享受的樂趣?”
宋得之瞪大了眸子,像是看着怪物似的看着薛仲揚,“樂趣?你稱爲偷嚐禁果爲樂趣?”
“我又說錯了什麼?”
薛仲揚十歲就去了美國,從小就接受的是西式的教育,其中也包括開放的性觀念,而宋得之則是生在紅旗下,長在紅旗下,根紅苗正的好孩子。
“性並不可恥,性是上帝賜給人類的禮物,但只有在婚姻中,它纔是一種最親密的愛的表達,在婚姻外的任何性都是錯誤的!”宋得之向宋得之灌輸着自己的價值觀。
“你的意思是說,三斤如果一輩子不結婚,就不能夠享受的快樂?”
“是!”
薛仲揚完全無法贊同宋得之的說法,他舉出例子反擊道:“你和我不是也沒有結婚,我們不是也發生了性關係嗎?你經常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情,爲什麼要讓三斤去做?”
宋得之一時啞口無言,她看着薛仲揚,咬牙說道:“薛仲揚,以後你別碰我!”
薛仲揚愣在那裡。
“宋得之,你總不能不講理吧?每次都這個樣子,你說不過我,就不理人!”
宋得之抱着枕頭,微笑着說道:“你剛剛的話讓我很不舒服!我現在一看到你的臉,我就想到你睡了你的一個日本老師。所以……”故意停頓了頓,宋得之惡劣的欣賞着薛仲揚臉上那後悔莫及的表情,心中生氣報復的快感,“從今天開始,我們分房而睡,知道我忘記你睡了你的日本女老師爲之,而且……”又是一個該死的停頓,薛仲揚的臉色都變了,“我們絕對不可以再發生任何親密的接觸!”
“哦,還有!”宋得之走了幾步,轉身看着薛仲揚,她舉起自己的手,“我忘了告訴你,我很保守的,我還認爲男女授受不親!”
“……”
“你知道男女授受不親是什麼意思嗎?我給你解釋解釋,所謂的男女授受不親,就是指……”宋得之舉起了自己的手,“你的手碰到我的身體的任何部位都不可以!”
宋得之一本正經的說道,“在古代,你知道嗎?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擦身而過的時候,如果女人的裙襬不小心碰到了男人,回去之後,是要把裙襬撕掉的,那件衣服都不能穿了。”
“不會這麼誇張吧?”
“這叫剋制和矜持!如果手被碰到了,那就只能以身相許了。而你,睡了你的日本女老師,如果是在古代,那就只能娶了她了。”
薛仲揚搖頭,完全不贊同宋得之的觀點,“男人和女人上牀並不一定是因爲愛情,婚姻則是建立在愛情的基礎上的,我不會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