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傑是個好面子的,陶子本來是可以走她的高高在上的女主人的路線的,偏偏她放低了身段勾引了郝傑,郝傑睡了這個女人。♀男人骨子裡的優越感讓郝傑無法容忍這個女人在自己面前大呼小叫。
“廢物!”陶子罵道。
“你再說一遍!”
“廢物!”
郝傑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打蒙了陶子,她捂着臉詫異的看着郝傑,“你敢打我?”
“我爲什麼不敢?”
“你就不怕我告訴老爺子?”
郝傑盯着她的鼓鼓的胸脯,“你比我更怕纔是!”
“王八蛋你敢威脅我!”
“陶子,我們現在是一體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逼急了我,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
“滾!”
陶子怒視着他,指了指門口的位置,讓他滾蛋。
郝傑卻將她按在梳妝檯上,撤掉了她的底褲,“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看你這麼迷人,想要幹你了!”
“大早上的,你就不怕人看到嗎?”
“老爺子已經神志不清了,他看到又能把我怎麼樣?我還真的相當着老爺子的面,就這麼幹你!”
門虛掩着,郝傑的打手按在她的後背上,將她按壓在梳妝檯上的,動彈不得。
當初只覺得郝傑單純好控制,她才用了手段,勾引了他,沒想到居然是這麼一個不用腦子的蠢貨。
他們的醜事曝光了,對他們沒有一點好處。
“你快點!”
“寶貝,你嫌我慢?呵呵,好我快點。”
梳妝檯晃動着,上面的化妝品噼裡啪啦的掉在地上,發出了聲響,陶子大驚,身體鎖緊,
“放鬆,咬死我了!”
“我把門關上!”
“怕什麼?我剛纔吩咐了,不讓人上樓來!”
陶子聽了他的這話,才放心了心。
陶子15歲就通了人事,如今更是離不了,老爺子老了,身體也不行了,自然滿足不了他。郝傑雖然腦子單純,但是身體好,強壯。
“我比那老傢伙如何?”
“他怎麼能夠和你比。”陶子也漸漸的入了道,不但不安抗拒,反而主動迎合着,郝傑看到大喜,罵道,“小蕩婦!”
“你快點!老爺子該起牀了。”
“你昨天晚上不是又給他下藥了,他醒不了。你多給他下點,讓他早點去死,我們就再也不用怕了。”
陶子下了決心,解決掉了薛正煒之後,第一點事情就是把這個沒腦子的解決掉,有他在,早晚都會壞她的好事。
“你們在做什麼?”
薛正煒的聲音,薛正煒平時的威嚴還在,郝傑聽到,下意識的一驚,然後軟了。
陶子也趕緊推開了郝傑,楞了幾秒,然後嚎啕大哭,“老爺子,我是被逼的,是這個郝傑強迫我的。”
郝傑正在提褲子,沒想到這個女人提了褲子就不認人了,“我勾引你?明明是你勾引我的。剛纔你叫的那麼爽,你以爲老爺子沒有聽到嗎?”
薛老爺子這輩子最大的失敗就是被人戴了綠帽子,替人白養了兒子不說,還替人白養了孫子。如今,倒好,他晚節不保,又被人戴了一次綠帽子,薛老爺子可不是個軟柿子,任人拿捏的。
“阿康!”
薛老爺子喊了半天,阿康也沒有來,這纔想起來,阿康病了,請了假,已經很久都不在自己身邊伺候了。
“老爺子,你別喊了。喊了也沒用。”郝傑說道。
“郝傑,我待你們母子不薄吧?你居然敢揹着我,玩我的女人!”
“老爺子,我是個男人,還是個血氣方剛的,這個女人勾引我,我沒有忍住,這才着了她的道。”
“郝傑,你別胡說八道了,老爺子纔會相信你。”陶子轉而對老爺子,楚楚可憐的哭訴道,“老爺子,這個郝傑不是人,趁着你病着,欺侮了我,要不是看在肚子裡的孩子面子上,我早就不想活了。”
薛老爺子的頭又開始疼了起來,他晃了晃腦袋,頭開始發暈,面前的兩個人變成了四個人,
郝傑是個狠的,上前一步,一拳打在了薛正煒的腦袋上,薛仲揚就躺倒在了地上。
“你幹了什麼?”
“事情已經暴漏了,我們不先下手,等着他來解決我們嗎?老爺子的手段你也知道。你想死,我可不想死!”
陶子本來不過是個18歲的女人,雖然經歷複雜了些,當畢竟年輕,給老爺子喂藥,她沒有什麼感覺,郝傑一重拳打下去,薛老爺子臉色發青的躺在地上,陶子還是害怕的。
“他要是死了怎麼辦?”
“他都這麼大歲數了,死了不很正常嗎?反正,你和他已經領了證了,舉不舉行儀式都沒有關係。你是老爺子的合法妻子,他的一切都改你繼承!”
郝傑目光中露出了貪婪,慫恿道,“你去只開下人,我把他送回自己的房間!如果真的死了,我們就今天給他發喪。”
“那要是沒事呢?”
“把你手裡的藥全部都給他灌下去!”
“我表姐說了,不能給他吃太多,否則會被發現的。”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顧慮這個?我告訴你,現在,我們已經沒有別的路走了。我們不殺了他,等他醒過來,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我們。”
咚咚,半敞開的門,傭人象徵性的敲了敲門,稟報道,“陶小姐,二少來了。”
“薛仲揚?”
“傑仔,你怎麼還在陶小姐的房間裡?”來的傭人不是別人,真是郝傑的母親。
“媽咪,你來的正好,你幫我把外面的人先支開,我把老子弄到房間去。”轉而,對驚慌失措的陶子說道,“你別慌,下去應付薛仲揚,就說老爺子身體不好,吃了藥又睡了。”
“我……我不敢!”薛仲揚的眼睛彷彿能夠看透你似的,心虛的陶子此刻真的不敢下去面對薛仲揚。
“老爺子?”郝傑媽看到躺在地上的老爺子,大驚,“老爺子昏迷了,你們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叫醫生!”
“媽,事情很複雜,我以後再和你解釋。你先去外面把人引開,晚了,你兒子的命就保不住了。”
郝傑媽想到最近兒子和陶子走的很久,言語間帶着曖昧,大清早的,兒子還出現在陶子的房間裡,隱隱猜到了什麼,“……你,放着好日子不過,你找死嘛。”
“媽,兒子很快就能讓你過好日子,你再也不用給薛家當傭人了。媽,以後薛家就是我們的。”
郝傑媽還是個有腦子的,“……郝傑,現在還不晚,我們把老爺子送到醫院,只要老爺子沒事,你就沒事了。你已經做錯了,可不能在一錯再錯。”
“媽,我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你要是不幫忙,你就等着給兒子收拾吧。”
說着,也不管外面有沒有人,扛起老爺子就要走,郝傑媽畢竟心疼唯一的兒子,喊住了郝傑,去外面把人都直走了,讓郝傑順利把老爺子送回了自己的房間。
陶子硬着頭皮下去應付薛仲揚。
清晨,陽光很好,鳥語花香。
翠竹林裡,竹葉沙沙,薛仲揚今天沒有穿西服,而是穿了休閒裝。白色的褲子,黑色的v字領的針織衫,清貴優雅,陶子來的時候,他正在給池塘裡的金魚喂餌料,金魚撲騰撲騰的搶食吃着。
陶子走近了,沒有出聲,薛仲揚就發現了,薛仲揚敏感的鼻子聞到了一個特別的味道,那是男女歡愛過後的味道,他皺緊了眉頭。
“仲揚,大清早的,你怎麼來了?”
薛仲揚來的太突然,陶子沒來得及洗澡,簡單的抹了粉就下來了。
“我打算離開香港了,就想着多抽點時間陪陪爺爺。”他緩緩的轉過身來,眸光柔和像是清晨的點點眼光,陶子的心又不爭氣的亂跳了。
“……爲什麼離開香港?香港不好嗎?”她低聲問道。
“香港很好,可惜她不喜歡!”
她是誰,陶子自然清楚。
“……宋得之真是好福氣,可以嫁給你!”
“陶子不也好福氣,可是嫁給我爺爺!”
如果是平時,陶子是不會說的,今天陶子有一種破罐子破摔衝動,“嫁給一個快要入土的人,我有何福氣可言?”
“你用你自己的青春換取了你後半輩子的榮華富貴,你還有什麼不滿足?我相信,很多女人都願意。”
薛正煒是個自私的男人,從他知道他不姓薛,姓霍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薛正煒是不會把薛家的家業交給他了。他本來倒也沒有興趣,所以並不覺得失落。
“你願意和我共享嗎?”陶子直視着他的眼睛。
“我爺爺你?我記得往常這個時候,他都要在這裡打太極的?爺爺的太極打的很好。”
“……仲揚,我愛你!你不要走,留在這裡好不好?留在這裡,和我一起享受着薛家留下的財富!”
陶子向薛仲揚丟出另一個誘餌,薛仲揚看着這個年輕的女人,他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他就知道她是個貪心的,滿足於物質欲的女人。在薛家的這段時間,她的胃口越發的大了,膽子更大了。
“你知道,你今天的話,被我爺爺聽到,會是什麼下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