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得之無視那個潑婦,來到了薛仲揚的面前,在他的面前轉了一個圈,有些羞澀的問道,“我好看嗎?”宋得之彆扭的扯了扯衣服感覺自己有些另類,在今天晚上的慈善晚會上,她一點都不想出風頭,只要不丟人就行。
“正啊!”薛仲揚含着笑,用粵說道。
宋得之站在那裡,羞澀的笑,某個來鬧場的女人徹底被人忽視掉了。
“薛仲揚!”女人大吼一聲。
宋得之皺着眉頭,看着那個撒潑的女人,“你是誰?”
“你又是誰?”
“薛仲揚的妻子!”
女人上下打量着宋得之說道,“你就是那個大陸妹?”
大陸妹?這詞,怎麼聽都帶着歧視意義。
HairCulture的娘娘腔也說薛仲揚娶了個大陸妹,不會是這個女人說的吧?
“我有名字!我叫宋得之!你別喊我大陸妹,我不是妹了,別人現在都喊我姐。”
女人不搭理宋得之,問道,“薛仲揚,你什麼時候讓檢察院撤訴?”
宋得之來了,薛仲揚只想打發走她,再一次耐心的解釋道,“……霍太太,你如果想讓檢察院撤訴,就去檢察院活動活動。這件事情,真的和我無關。我是我奶奶養大的,看在我奶奶的面子上,我也不會逼得你們走投無路。”
霍家貪污受賄的消息被人捅了出來,還有偷稅漏稅,走私,騙取出口退稅罪……霍家人身上身子還沾着兩條人命。
薛仲揚當初只是想關閉一直處於虧損狀態中的信昌紡織而已。並沒有想到會牽扯出這麼多的事情啦。
如果要怪,就只能怪他們自己壞事、缺德事做的太多了。
“你放屁!你少在這裡裝好人了!要不是你,我們霍家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宋得之冷睨了這個女人一眼,“自作孽不可活,你們自己多行不義,還怨別人!有這麼不講理的嗎?”
“我說話,輪不到你插嘴!”
“哄出去!”薛仲揚對身邊的保鏢說道。
“我不走!今天你不讓檢察院撤訴,我就不走!”
女人見薛仲揚不爲所動,開始大鬧薛仲揚的辦公室,宋得之站在那裡,看到女人搬了一把凳子砸着,薛仲揚就好像沒有看到似的,任由女人撒潑。最後,女人累了,停下來,氣喘吁吁的看着薛仲揚,一臉的沮喪。
“薛仲揚,你……到底,聽到我說話了沒有?”
薛仲揚都懶得搭理她了,外面站了很多的人,將剛纔的一幕全部看到了眼裡,人都習慣同情弱者,紛紛值得霍家人不厚道。
“本來每個人知道,現在全天下都知道了。霍太太,這下子,你們就算是有本事讓檢察院撤訴,也堵不上別人的嘴了。”
霍正奇被限制出港,接受調查的事情,沒有多少人知道,如今她一嚷嚷,這下子大家都知道了。
“你……”
“我已經實話告訴你了,這件事情我並沒有插手。我一直看在奶奶的面子上,對你們多加容忍。但是,你要明白,再多的感情也禁不住這麼揮霍。再有幾次,我想,你們就沒有什麼資本在我面前這麼大吵大鬧了。”
薛仲揚看着面容猙獰的女人,聲音平靜:“你們一直說我忘恩負義,我若是忘恩負義,你以爲你能在我面前大吵大鬧,打砸我的辦公室嗎?”
女人火了,“既然如此,你爲什麼不肯幫幫我們。你難道真的希望霍家的男人都去坐牢,讓我們女人都收活寡?”
“管我什麼事情?”
“你……”女人一愣,“你剛纔還說看在你奶奶的面子上!”
“我看在我奶奶的面之上,不爲難你們,卻沒有承諾要幫助你們!我憑什麼幫助你們?你們一直罵我忘恩負義。你們呢?信昌紡織確實是我奶奶的嫁妝,你們如果顧念着我奶奶的恩情,又怎麼會用我奶奶的信昌紡織從中撈錢。你可以回去問問霍正奇,這些年,他以信昌紡織爲平臺,從薛家撈了多少錢。
我和爺爺,一直記着奶奶的好,所以對你們多家容忍,你們又是怎麼回報我們的?”
“……”
“貪心不足!想要拿的更多,我們薛家就算是把整個家底都掏給你,你們都不會知足。可是,憑什麼?你們又不是我奶奶的嫡親血脈,不過是出了五服的親戚罷了。
霍明涵老爺子也是靠着族裡接濟才長大的,你看看霍老爺子是後來是如何報恩的,你們呢?”
“……”
“我瞧不起你們!”
薛仲揚站了起來,走向了宋得之,摸了摸她的手,“穿這麼少,冷不冷?”
“不冷。”
“走吧,我有東西要送你。”
“禮物?今天是什麼紀念日嗎?”
薛仲揚笑了笑,“算是紀念日吧,今天是你第一次和我公開亮相,我送你一些充門面的東西。”
“真的?”宋得之底氣不足,還真的需要充門面的東西。
兩人直接扔下了霍家的那個女人離開了。
上了車,宋得之埋怨道,“你呀,那麼忍着她做什麼?直接讓人哄出去便是了。哪有你那麼傻的,坐在那裡,讓人罵。”
薛仲揚揉搓着她的手,自從他知道她有手腳冰冷的毛病之後,他就習慣性這個動作。
“這種事情,瞞都來不及。霍太太偏要大聲嚷嚷出來,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怎麼也得配合配合。”
怪不得剛纔門大開着,有員工挺熱鬧,嶽偉超也沒有把人轟走,“薛仲揚,我發現你好奸詐啊。”
“不是應該誇我聰明嗎?”
“我一直以爲你是個軟柿子,誰都能夠捏兩把。”
“你纔是軟柿子,我想捏就捏。”
說完,目光在宋得之的胸部停留了幾秒,宋得之踢了他的小腿一腳,薛仲揚朗聲笑了起來。
加長的商務車,司機和他們的隔開的,只留一個小窗口,宋得之生氣,把旗袍高高的撩起,騎在他的身上,薛仲揚一看到她雪白的大退,血液都沸騰了。
“別鬧!”他一出聲,聲音就嘶啞了,宋得之騎在他身上咯咯的笑。
自從那次她意外,大出血,薛仲揚就不在和她做了。現在已經過了頭三個月,醫生說是可以做的,但是動作不能過於激烈,薛仲揚被嚇到了,不敢。
不做是不做,但是其他的,他是一樣都沒有少做。一壘二壘三壘,就差最後的四壘。
憋的一晚上要去衝好幾次冷水澡,她讓他去客房睡,他又不去,不去就不去了,那別碰她就是了,他又控制不住。宋得之覺得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在找虐。
“你說你總是這麼憋着,會不會憋出什麼男性隱疾了。”
薛仲揚一雙黑眸幽深,似是染上了一層血紅,頗爲猙獰,一副欲將她撲倒,隨時準備吃掉的,獸性大發的野獸。
真真的冤枉,她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只往他的身上一坐,他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薛仲揚咬了咬牙,雙手抓着她的裙子下襬,用力一撕,宋得之號稱百萬的青花瓷旗袍就這麼報廢了。
白色的無痕平角內褲,一點都不性感,可是在薛仲揚的眼裡,卻格外的誘惑。他覺得她身上的衣服十分的礙眼,旗袍上寶藍色的盤扣難解,薛仲揚用力,一拽,上衣被撕開了一道口子。
“薛仲揚!你陪我衣服!”
某個女人火了!
拳頭劈天蓋地的打在薛仲揚的身上,把薛仲揚給打醒了,“……混蛋,你知道我的衣服多貴嗎?你個混蛋,你陪我衣服,我這輩子都沒有穿過這麼貴的衣服!我還只穿了一次,你就給我撕爛了。”
“……”
“薛仲揚,我給你沒完!”
薛仲揚不明白,他平時苛待這個女人了嗎?爲什麼她總是把錢看的這麼重。
“我陪,陪一百件,一千件,好不好?”
他在信昌集團工作,薛老頭根本不發他工資,但是他手裡的錢從來不少。有一段時間,她沒收了他所有的卡,他去趟法國,還能一高興,買幾輛最新款的豪車回來。
要想管住一個男人,一定要管住他的錢包。
男人的錢包軟了,下面也硬不起來。
宋得之很沒用,她管不住薛仲揚的錢包,也管不住他的下面硬度問題。
“你最近是不是又去賺外快了?”
“是啊,要不,怎麼養活自己你們。”
薛仲揚把玩着她兇前的兩團,入手的滑膩,“好像大了不少。”
“咦,真的嗎?怪不得最近的胸罩穿的緊呢。”
宋得之沒羞沒臊的,抓着自己兩團,丈量了一下,然後掂了掂,“啊,我也感覺大了好多。不會是因爲懷孕的緣故吧。……奇怪了,我生小澤的時候,熊也沒見的大啊。”
薛仲揚心裡一陣酸脹。
她那個時候怎麼可能會大,操勞成那個樣子,人家懷孕都胖好幾圈,她卻是瘦。
“餵奶的時候,會變得更大的。”
宋得之眼睛一亮,“有沒有可能從小籠包變成山東大饅頭!”
“這個嘛……”他也不清楚也,“會的!只要你不挑食,乖乖聽營養師的話,就會變成山東大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