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益鴻算是看明白了,這分明是報復,就因爲他們複合,把這個女人刺激瘋了。
女人是沒法理解的生物,他就沒有搞懂過。
“你非要這樣嗎?”
“對。”阿清滿眼怨毒,寸步不讓,囂張到了極點。
她不管將來會如何,只圖一時痛快。
歐益鴻心中說不出的惱怒,猛的一把搶過毒酒,“阿紋,是我惹來的麻煩,我來處理,這酒我喝。”
他不是不怕死,而是料定這個瘋女人捨不得他死。
阿清嫉妒的眼晴都紅了,憤憤的尖叫一聲。
“你要是喝了,這些人都要給你陪葬了。”
他的心裡果然有別的女人,就算娶了她,也沒有放下,不能原諒。
越是這樣,她越不能容下王紋。
歐益鴻這一刻真的後悔了,他就不該將這個女人帶在身邊,報恩的辦法無數種,他卻挑了最傻的一種。
“你不要欺人太甚。”
阿清理直氣壯的叫囂,“我怎麼能忍受自己的老公對別的女人情深意重?只有她死了,我才能安心。”
她儼然把自己當成歐夫人了,理所當然的將歐益鴻當成自己的私有物,誰都不能碰,也不允許他的心裡有別人的身影。
他的眼裡,心裡,生命裡,只允許有她一個女人。
她卻不知道,沒有登記的婚姻,不受法律保護,在瑒的人沒一個承認她的身份。
所有人被她的蠻橫不講理弄暈了,她完全無視別人的看法,當衆想毒殺正牌歐夫人。
這得多瘋狂?多腦殘?
有沒有想過後果?那是死罪!歐少不會放過她的!
中毒的人已經扛不住了,滿頭大汗,滿地打滾,哀求聲,痛罵聲,呼救聲,聲聲刺耳,刺的歐益鴻臉色難看。
那幾個人痛的說不出話來,他們的家人心痛如絞,眼眶通紅,恨不得將阿清碎屍萬段。
“歐先生,你就聽她的吧,她已經瘋了。”
“要是我爹地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陳家跟歐家誓不兩立。”
“我兒子要是有事,你們誰都別想好過。”
“歐益鴻,你惹出來的麻煩,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給我擺平了,否則我們幾大家族跟你拼了。”
“你不想要歐氏了?”
歐益鴻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神情掙扎,左右爲難。
他不想讓自己的妻子喝毒酒,但又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這幾個人死去。
無論哪一種選擇,他這輩子都會不得安寧。
眼見那幾個人痛暈過去了,昏迷不醒,氣息微弱,臉色都泛青了。
他們的家人嚇的魂飛魄散,有過激的人甚至拿着水果刀對準阿清,逼她拿出解藥。
阿清閉着眼晴,坦然受死狀,就是不肯妥協,說什麼都沒用。
室內的氣氛越來越僵滯,緊張,不安,惶恐,一觸即發。
衆人沒辦法,只好轉向歐益鴻,向他不停的施壓。
歐益鴻的壓力越來越重,最後終於扛不住了。
他的臉色灰敗,額頭全是豆大的汗珠。
“阿紋,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如果有來生,我願意傾盡所能補償你,只愛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