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記者們聽說阿清母女倆去快餐店上班,紛紛跑去採訪,還拍了許多照片給大家看。
快餐店的活挺辛苦,阿清學炸雞做漢堡,阿浪學收銀做賬等等,全方位的學起來,對她們來說,非常的不適應,非常的辛苦。
但是,這是最簡單的活,不需要學歷,如果這樣的話都做不了,別的更不用指望了。
很多人對此,表示不解,紛紛找上當事人之一,“歐少,你讓你的親生父親一直住酒店,是不是太過分了?”
歐凱微微一笑,氣定神閒,住酒店還委屈?住大街住橋洞纔是真苦逼呢。
當然,對歐家的前任家主來說,確實夠委屈。
“大家都邀請他住別墅,他都拒絕了,他喜歡住酒店,有什麼辦法呢?”
記者有些意外,“你也邀請了嗎?歐少夫人同意嗎?”
歐凱只要提起妻子,臉上就會浮起淡淡的笑容。
“當然,我們夫妻都希望他回來住,我們也很擔心他,但他太固執了,你們有機會的話,幫我們勸勸他。”
一聽這話,衆人沒話可說了,人家樂意,別人瞎操心也沒用。
“我好像聽說歐先生的救命恩人在一家快餐店上班,是你安排的?”
這纔是大家最想問的,不知歐少是怎麼想的。
歐凱不得不佩服這些人對八卦的熱愛程度,這種小事都去挖,真是吃飽撐了。“是,有什麼問題嗎?”
總有些人站在道德的最高點指責別人,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襯出他們的高貴,“這是不是太絕情了?她們救了令尊,應該回報一二。”
歐凱理直氣壯的開口,“我贍養父母是天經地義的,父母生我養我,我爲他們養老送終,應該的,但是,別人沒有養過我,也沒有血緣關係,沒有那個義務。”
讓他養一輩子,也得找個像樣的理由,父母,妻兒,他有責任養活,別人都是浮雲,不用考慮。
那記者非常的理所當然,也不知哪來的底氣。
“她們雖然沒有生養你,但對你的父親有救命之恩,你養活她們一輩子,是應該的。”
歐凱忍不住笑了,“如果施恩圖報的話,那只是交易,交易也需要兩方都點頭的。”
施恩不望報,才符合世情,嗯,他就沒打算報答。
那記者可能是剛出社會,整一個愣頭青,“她們只是孤苦無依的弱女子,你不管她們,就沒人管她們了,你將人送進看守所,更是過分。”
歐凱哈哈一笑,“我不想被迫看豔舞,難道錯了嗎?”
他根本沒將這事放在心上,語氣調侃輕鬆。
那記者有些生氣了,“那是歐少夫人故意害她的,她什麼都不懂。”
有些人喜歡當聖母,尤其是喜歡看別人當聖母,要是別人做不到,他就會很不高興,這是一種病。
歐凱的臉冷了下來,當場就發作了,“那我讓你去死,你去不去?”
護妻狂魔聽不得半句不好的話,一個字都不行。
“呃?”記者呆住了,面紅耳赤,很是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