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天凌的嚴重,眼前這個磅礴大氣,端莊秀麗的女人,卻是有着毀壞一切的能力。
她以一種高傲的姿態闖進他們平靜的生活,從此自己的母親便開始了噩夢一樣的生活。
但是他母親並不抱怨這一切,相反總是以快樂的姿態享受生活賦予她的一切。
那個美麗多情的女人啊,她是那麼的美好。
這種美好,卻在那一天裡再也消失不見。
直到後來,他才明白母親一點都不開心,只不過掩飾的極好。
他也開始明白,原來每一個人都有另外一面。
從那個時候開始,他讓自己戴上了面具,沒有人能揣摩到他心裡到底想着什麼,也沒人知道他下一秒會做什麼。
維護自己的母親,是每一個男人應該有的態度,他認爲,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柳千惠。
所以,他對柳千惠一直是敵視的。
柳千惠一直在觀察着盛天凌的神情,看着他一如既往的冷漠,她笑了笑,真不知道這個人在顧小西面前,是怎麼表現出他溫柔的那一面的。
她到是覺得很好奇。
必定,盛天凌一向冷漠,不近人情,不關心任何事,任何人,除卻身邊的朋友能讓他稍微動容一些,似乎沒有什麼能引得他皺下眉頭的。
不過,想到那些事情是她一手策劃的,她就忍不住想笑。
如果她將所有的真相說出來,盛天凌是不是就真的發瘋了呢?
這樣的想法一旦衝到腦海中就幾乎壓制不住,可是柳千惠知道自己不能說,至少,得等到一個契機,一個能讓盛天凌徹底失控變瘋了的契機。
因爲有些話,在你沒有十足把握說出來,那就註定失敗。
她柳千惠沒有那麼傻,至少她很聰明。
她眯着眼睛看着盛天凌,眸底似夾雜着一絲哀傷道:“你有多久沒有去看她了?”
盛天凌面無表情的看着柳千惠,恍若沒有聽見她的說辭。
柳千惠繼續道:“天凌,你已經大了,縱使你不把我當母親看,但是我卻是把你當做我的孩子,你清楚她是什麼身份,盛家容不下這樣的人在你身邊。”
她說話的姿態簡直無懈可擊。
盛天凌言簡意賅道:“別動她!”
一句話,已經表明自己的態度。
盛夫人幾乎要冷笑了,她試探性的說道:“那冬兒呢?別忘了,她可是被你冠上了盛姓的人。”
盛天凌沒有說話,目光看着遠處,但是心裡已經不平靜起來,他淡淡道:“來就是說這些的?”
柳千惠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你這麼喜歡顧小西,就讓她繼續留在你身邊吧,我不會插手。”
說完,便離開帝景。
盛天凌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良久不語,看不出臉上的表情。
直到斜陽西照,盛天凌才發覺顧小西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他眯了眯眼睛最終拿起手機打起電話來。
顧小西這個時候正在苦逼的查資料,都怪盛天凌,斷了她這幾天的外界聯絡,害的她臨時抱佛腳。
接到盛天凌的電話,顧小西忍住想要抓狂的心思,收拾東西開始回家。
盛天凌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顧小西坐在牀上對着窗外發呆,看着她臉上寫滿了茫然之色,連自己走到她近跟前都沒有發覺。
“再想什麼?”盛天凌開口問道。
顧小西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一時間並沒有聽到盛天凌的聲音,直到面前出現他那張放大的臉,顧小西纔回過神來。
“你走路怎麼不出聲啊,嚇死我了你。”顧小西擡手揉着自己的心口,驚魂不定的看着盛天凌。
“你想什麼想的那麼專注?”盛天凌坐在她旁邊問道,看着肩膀上垂落的頭髮,他忍不住擡手揉了揉。
“我在想。”顧小西忽然又住了口,轉眸看着盛天凌道:“沒什麼,你換藥了嗎?”
面對她轉移話題,盛天凌並沒有多問,而是說道:“我還洗澡。”
這個人!
顧小西翻着白眼,眼前自動腦補出那一幕旖旎形象,臉色唰的一下紅了起來,她站起來拉着某人朝洗手間走去,“喏,我先給你放水,你等着。”
盛天凌看着顧小西的舉動,嘴角上勾再上勾。
夜色如稠,月光如水,漫天的星星眨着小眼睛,悲天憫人似的看着這個世界。
盛天凌身上有傷,顧小西只是輕輕的依偎在他的身邊,很自然的握着他的手擺弄着指頭,就像是正在捋順貓的爪子一般。
盛天凌反手握住這個不安分的小手說道:“顧小兔,你都多大的人了,還玩這麼幼稚的遊戲。”
顧小西:“要你管。”
盛天凌一個使力將顧小西拉到自己懷裡,灼灼的目光盯着她,“小樣,看你最近嘚瑟成什麼樣子了。”
顧小西就這樣趴在他的懷裡,看着他如同星海一般的眼眸,高挺的鼻樑,削薄的薄脣,一路順着脖子下去,視線落在性感的胸膛上,結實的肌肉頓時讓她忍不住抽了一口氣。
雖然與他相處時間不短,但是向來知道自己抵擋不住屬於他的男性魅力。
她幽幽一嘆:“盛天凌,就算你站那不動,就有招蜂引蝶的本事,想來我前途一片暗淡。”
盛天凌一個翻身將某人壓在身下,深邃的眸子鎖在她精緻的小臉上,邪魅的聲音響起:“那爺是不是該慶幸,自己有一個愛吃醋的老婆?”
顧小西紅着臉:“喂,誰是你的老婆了,真不要臉。”
盛天凌低低一笑,看着眼前羞紅臉的小女人,之前的不爽一下子被沖淡起來,聲音帶着蝕骨的柔情:“女人,再說一遍。”
顧小西咬着下脣,故意賭氣道:“我說了怎麼着了,誰是你的老婆。”
“唔。”話語剛落,嘴脣就被某人給堵上。
盛天凌咬了一下顧小西的下脣,看着泛着血色的紅脣,眸光深邃道:“再說一遍。”
顧小西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她瞪着大眼睛,與盛天凌的霸道做這無謂的抗爭,“我說了怎麼着了,誰是你的老婆了。”
這個人,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帶着一種不可抵擋的姿態就這樣不經過她的同意,闖到她的生活中,心裡,骨髓裡。
被他強勁的攻勢給打倒,以至於自己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盛天凌帶着一絲懲罰,使勁咬了一下顧小西的嘴脣,犀利的聲音說道:“再說一遍,到底是不是!”
顧小西的嘴脣被盛天凌咬的,帶着一絲妖豔的紅色。
顧小西舉手投降,她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再與盛天凌置氣,她的嘴脣直接不能要了。
她環住盛天凌的脖子說道:“好好好,我是你的,這樣總行了吧。”
“是爺的老婆。”盛天凌擲地有聲,在後面緊接着說道,眸底分明帶着濃濃的寵溺。
顧小西舉手:“是,謹遵陛下懿旨。”
盛天凌深深的凝視着顧小西,目光從頭髮絲緩緩往下移動,就這樣看着她,不說話,兩個人這個樣子的確有些奇怪。
顧小西擡手戳了戳盛天凌的腦門道:“喂,你傷還沒好呢,躺下。”
“別說話。”盛天凌打斷顧小西的話語。
顧小西立馬噤聲。
盛天凌貪戀的看着顧小西,目光從她的皮膚上一寸一寸的移着。
奇怪,明明盛天凌沒有動作,但是顧小西卻覺得兩個人好似經歷了一場長長的法式深吻一般。
她的臉越來越紅,直到受不了盛天凌灼灼的目光,直接鑽到了被窩裡。
盛天凌好笑的看着顧小西的舉動,將這個人拉到自己的懷裡,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明天還要上課呢,睡吧。”
顧小西笑了笑,被他安心的抱在懷裡,很快進入到夢鄉。
盛天凌則睜了半天的眼睛,一直想着心事直到後半夜。
就在他即將入睡的時候,感受到身邊小女人的哭泣聲,他不禁擡眸看去,只見她縮成一團,哭的稀里嘩啦。
正想着要不要將她叫醒,只聽見她低低呢喃着:“盛天凌,不要離開我。”
整個人的身體,好似被電流電過一般,那種感覺,唰的一聲,遍佈全身。
他盯着顧小西,看着她哭成淚人一般,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緊了緊自己的懷抱,心中再次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給顧小西幸福。
寶寶,你可曾知道,自從跟他在一起之後,你到底經歷了多少的痛苦。
自從顧小西再次夢到盛天凌離開她之後,她整個人不說是變得失魂落魄,倒變得疑神疑鬼起來。
自從盛天凌能自主活動之後,整個人變得愈發忙碌起來,加上顧小西要準備期末考試,自然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就變得有限。
在這期間,許久未曾回國的大小姐,突然回國,對顧小西獻上最美好的祝福,兩個人開始了密談,大有秉燭夜談的趨勢。
兩個男人坐在一邊,看着緊閉的房門都有些無語,縱使許久不見,說個悄悄話至於要這麼長時間嗎?
都說人是高級的動物,他們倆人直接懷疑,造物主造人的時候,一定將女人多升了一級。
不然哪裡來那麼多秘密呢。
“天凌,南方的生意怎麼樣?”成江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