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道刺耳的耳光閃在黑西裝男子臉上,安若藍沉靜着一張臉,大罵:‘養你們幹什麼吃的?”
宋老爺子一怔,眼裡閃過一抹,瞬即,笑逐顏開道:“藍藍別急,爺爺會給你解決這事兒的,你始終是我宋家的長孫媳,任誰都越不過你,不管,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爺爺只知道你是我的孫媳婦,晚上我會找軒兒好好談談的,別急啊,乖,別急…………。”
看着面前黑西裝男子臉上腫起來的紅腫,安若藍徹底反應過來,她剛纔是幹什麼了?她怎麼能這麼心急,老爺子會怎麼看她?
她…………。
“爺爺。”安若藍回過頭來,看着慈祥和藹的宋老爺子,臉上立馬溢滿淚花,腳下一軟,匍匐在老爺子腿上嘶聲力竭的痛苦,一張水眸佈滿了恐懼,彷彿剛纔那個打人的不是她,而是別人打了她那般委屈,斷斷續續的解釋道:“爺爺…………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知道,爺爺知道,乖別哭,在哭可就美了。”宋老爺子像哄小孩似的哄着安若藍,眼裡是滿滿的心疼,一邊失神一邊喃喃道:‘都是爺爺的錯,當年不該強加於你們,爺爺愧對你們,哎!”
“爺爺……………”安若藍哭,那滿臉的淚水,加上一張精緻的小臉,讓旁邊的一排黑西裝男子都開始心疼起來,紛紛瞪着地上剛纔捱打的黑西裝男子,彷彿在說着‘都是你的錯,幹嘛要惹美人兒哭,你就不能多挨兩下,這樣美人兒也不會嚇得這樣,你這樣的就該自我解決了,撞在牆頭死了算了。“
剛纔那個捱打低着頭的西裝男子,額頭上大滴大滴的滾着汗珠,他都沒哭,怎麼安小姐就哭起來了?
你別看着安小姐瘦瘦的一個人那個力道估計比他們練靶子的人力道還大,嘴巴里都一股鐵鏽的味道。
捱打的西裝男子那叫一個委屈哦。
“媽媽。”突然,從內房走來一個大約六七歲的小男孩,只見雙眼呆滯,嘴邊還不斷的留着口水,打着赤腳漫無目的的叫着——
未出世的寶寶可愛分割線——
安若藍一驚,擡頭看向向她走來的小男孩,不着痕跡的閃過一抹厭惡,急忙擦乾臉上的淚水,擡起快要頓麻掉的腿小跑上前驚恐道:“明明,你怎麼出來了?不是叫你好好在裡面睡覺嘛?”
“媽媽。”小男子呆滯的看了一眼安若藍,嘴上又無意識的叫着安若藍。
安若藍真想把懷裡的這個小雜種從這棟樓上扔下去,當年要不是他,她會像現在一無所有嗎?
要不是這個小雜種得了這該死的病,她安若藍會到今天的這個地步嗎?
哪怕是她的親骨肉,她看着懷裡的這個小雜種依然有一股厭惡的味道…………她到底是造了什麼孽,生了個這麼不真氣的東西。
“藍藍,這就是我的重孫嗎?快快快,抱過來給我看看。”宋老爺子看着可愛的小男孩老眼裡溢滿了淚花,嘴裡激動的說道。
“爺爺,明明不認識人,怕到時候他傷到你。”安若藍小心翼翼道,她現在所有的籌碼都押在了老爺子身上,要是老爺子出了什麼事情,那她以後不就窮途末路了麼?
“怕什麼,我的他的太爺爺難道還會怕他傷我不成。”送老爺子臉色一版,立馬不高興的說道,看着安若藍懷裡的小男孩更加慈愛起來。
“明明叫太爺爺。”安若藍無奈,只得吩咐着懷裡呆滯的小男孩無奈道。
“媽媽。”雙眼呆滯的小男孩無神的望了宋老爺子一眼這邊的方向,遂,又轉過頭來留着口水雙眼無神無意識的叫道。
安若藍氣,伸手就給小男孩腦袋上一下拍去,遂,小男孩哇的一聲驚天動地大哭起來,他不記得媽媽爲什麼要打他,爲什麼要把他丟下一個人出去。
他不記得他做錯了什麼,媽媽要把一個人鎖在家裡,不讓他出去。
他好餓,好餓,他好想吃麪包。
可屋裡到處都在漏水,他全身都打溼了,發起了高燒……。全身上下都像着火了般難受,他好熱,他快要被燙死了…………
誰來救救他,他淋了一夜的雨,一夜的冷熱交替,腦袋裡唯一剩下的詞語就媽媽,媽媽怎麼還不回來?
媽媽不要明明瞭嗎?
爲什麼媽媽每晚上回來身上都全是酒味,他一點也不喜歡,他討厭這樣的味道。
“藍藍,你幹什麼,那還是個孩子。”宋老爺子板着臉大吼,看着重孫哭得倒抽泣,連忙把宋明明拽在自己懷裡護住。
安若藍也發瘋了,對宋老爺子大吼:“你們就知道他是個孩子,你們有沒有想想我這些年,你們有沒有想想我是怎麼過來的?要不是因爲他我至於像如今這樣嗎?要不是因爲她我會去那渾水一樣的娛樂圈嗎?”
哭聲夾雜着尖叫聲充斥在整個房間裡,宋老爺子哄着懷裡的宋明明,心疼道:“明明乖啊,不哭,太爺爺有禮物送給你。”
語落,吩咐管家拿來一張地契,慈愛的遞給宋明明,安若藍看着那張地契,眼裡一驚,嘴裡更是控訴得厲害,眼淚越發恣意…………。
PS:本人即將階段,大家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