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肯老實交待的話……”丁子洋一向門外招手,全是一排兒的各種顏色的各國男人,迫不及待的要享受小藝。
丁子洋懶懶的道:“然後,我想有人會將這些照片全部發到網上,你被別人人肉搜索……”
“我說!”小藝並不知道這個男人竟然是看穿了她,而且爲了自保,她只得說道:“是離小諾叫我來的!”
丁子洋的雙眸陰冷的一眯:“離小諾?”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離小諾是鬱心桐閨蜜吧!怎麼?想讓他出軌這一招簽字離婚?
這是,流年的經理知道這裡出了亂子,趕忙上前來道:“丁少爺,離小諾在佳期會所裡……”
“很好,現在就過去!”丁子洋邁開了大步。
……
佳期會所。
離小諾坐在了窗邊,和施沫音舉杯,“你怎麼纔回來就要走了?我回來都不打算走了。”
施沫音抿了一小口酒,“該了的事情都了啦,我就不留了。如果來紐約的話,一定來找我!”
“當然!”離小諾和她碰杯,“我們是異鄉遇上的好朋友,我也祝你一路順風……”
只是,離小諾的話還沒有說完時,“譁”一聲,她的頭上,已經被人澆了一瓶紅酒上去。
“是哪個王八蛋……”離小諾的話還沒有說完時,就看到了丁子洋囂張跋扈的正握着一支空酒瓶。
離小諾不是笨蛋,她知道,事情敗露了,否則丁子洋不會找到這裡來。
坐在了離小諾對面的施沫音,這一刻臉色瞬間蒼白的,這十年間,她努力的將丁子洋從她的腦海裡抹去,她記得,十八歲之前的丁子洋,就算在學校裡高傲金貴,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
當然,丁子洋沒有看向施沫音,十年的時間,歲月將一個十七歲的小女生變成了二十七的熟女,她已經是處事成熟歷練已深的職場成功女人了。
丁子洋凝視着她離小諾:“叫心桐過來!”
離小諾鎮定了下來:“丁少爺,你什麼意思?”
“少給我裝蒜!”丁子洋一手敲碎了紅酒瓶,“叫,還是不叫?”
眼看着丁子洋的碎裂的酒瓶口就要劃花了離小諾的臉時,施沫音幾乎是不顧一切的喊了出來:“不要這樣!”
或者是這聲音有幾分熟悉的感覺,丁子洋望了過去,只是,他一臉平靜的收回了目光。
施沫音一怔,他並沒有認出她來?
只是,她眼看着他要劃花了離小諾的臉時,施沫音再次道:“先生,手下留情!”
“原來是你!”丁子洋冷傲的揚了揚脣。
施沫音的血瞬間就在迴流,她其實期待他認出她,也是害怕他認出她,這樣一種既期待又害怕的心情,一直在折磨着她。
“你認出我了?”施沫音幾乎是從喉嚨發音。
丁子洋沒有理會她,卻是望向了離小諾,“我對女人通常是沒有耐性的,叫不叫心桐過來?”
“丁子洋,你這樣的混蛋!心桐怎麼能不跟你離婚?”離小諾雖然害怕,但爲了朋友兩肋插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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