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沫音拒絕不了他,有人說,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大概就是這樣的意思吧!
她只有他一個男人,他厚顏無恥的粘着她不放,她的每一個敏感點,他都是一清二楚的。
可是,施沫音的心中有一粒刺,那粒刺不是激情就能掩飾的了的。
所以,她主動的圈上了丁洋的腰,在他的耳邊說道:“丁洋,我承認,我喜歡你的愛-撫,可是,當激情就像潮水一樣的散去時,我的心中,那根刺依舊還在……”
所以,一時的歡愉,根本不能解決掉所有的問題。
丁洋看着她,人說女人是善變的,果真如此。
以前的施沫音害羞,在拒絕他時也是又咬又打的。
可是,現在的她不會,她會主動圈上來求歡,然後再用一句漫不經心的話,狠狠的刺傷他。
愛情就如博弈,誰佔據在了主動方,誰開始在這場愛情的棋局裡淪陷,誰就是個輸家。
一場棋局沒有結束,輸贏都是未分。
丁洋凝視着她染上了情潮的小臉,有幾分迷人,還有幾分魅惑,更有幾分妖嬈。
她現在將一個成熟的女人演繹得是入木分,隨着時間的推移,變得更加迷人。
而對於丁洋來說,得到她的心更加重要。
他知道,她越是這樣,他若是強取豪奪,她的心就會越遠。
丁洋低頭,吻着她的脣,這一次有耐心的吻她,直到施沫音顫抖着不能自控。
“丁洋……”她聲音也顫抖的叫着他。
丁洋輕輕的應了她一聲,他哪知道本是針對顧逸擎的話,卻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清楚明白的知道,他想要的女人只有她。
可是,這個女人卻是鑽了牛角尖。
她認爲,他還在喜歡着鬱心桐。
那麼這一刻,他要讓她知道,他喜歡的是誰?
施沫音不否認自己和他做有最強烈的感覺,雖然她沒有拿這事和別的男人比過。
可是,這一刻,這個男人卻是吊着自己,讓她根本是不能上不能下的。
而他還非常有耐心的她消磨着彼此的時間,他吻她的脣,她的耳垂,還有她的雪頸……
大手也溫柔的撫着她的每一寸膚色……
施沫音一遍又一遍的叫他的名字,可是,他就是不滿足她。
“原諒我的無心之話不?”他低頭問她,今天將她直接摁在了客廳裡,他倒不是怕突然有人進來,他已經是叫了傭人們不準進來。
施沫音卻是凝視着他:“我原諒了,是不是能就滿足我?”
“當然!”丁洋撫着她的秀髮。
“那就原諒吧!”施沫音喘息着,“你可知道,不能滿足一個女人,那個男人可是罪大惡的。”
丁洋卻是撫上了她的心口處:“我要的是你從心裡的原諒……”
誰知,施沫音卻是紅脣妖嬈,雙眸似笑非笑的道:“我的身體纔有渴望……”
他拔不掉她心底的那根刺,不愛是種病,她是個心理醫生,卻是治不了他的病!
那麼,唯有讓自己好受一點,聽從身體的召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