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失望地看了眼肖宇,道:“還是之前聽你和葉紫萱說起過。”
肖宇冷着一張臉,道:“現在是佔北辰咬住個事兒不放,我現在弄不明白了跟他有什麼關係?”
連翹看着鬍鬚青茬的肖宇淺笑,道:“肖宇,你們都是生意人,如果當時的狀況下那個人是你,遇上一個女孩子瘋瘋癲癲的撞進你的房間裡又是自殘又是喊救命,你難道不懷疑嗎?”
肖宇,“哼”一聲冷哼,道:“連翹,你應該改行當律師了。”說着,他倏地起身上前伸手鉗住連翹的下頜眼裡全是頹狠,道:“別以爲和佔北辰那天晚上的醜事就可以欲蓋彌彰瞞天過海,這就開始維護他了,嗯?”
連翹不可思議的看着肖宇,而肖宇也看着她,兩人一高一低,一個低眸一個仰頭,如此暖昧的姿勢卻不是情侶間的默默情深而是冷若寒霜的對視。
連翹從來沒指望肖宇對她能夠憐香惜玉更沒奢望他能心疼她所受的委屈,但她也沒想到他會如此雪上加霜倒打一耙。他到底是怎麼了突然這麼激動,對她說的話會如此激動不已?
連翹感覺肖宇捏着自己的下頜都快脫骨了,他不知道又多恨她竟然鉗住她的下頜都快把骨頭捏下來了。
連翹被他捏的嘴巴微張,眼圈通紅可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不想在肖宇的面前哭,那樣會讓他更加看不起她,在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面前哭,你的眼淚也是廉價的。可是生疼的下頜傳來的訊號使眼淚大顆大顆的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肖宇的手一收,連翹一個趔趄跌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那一下子她感覺整個人都徹底的殘廢了。
她坐在地上,肖宇站在他的面前俯首冷笑,道:“原來別人都說你的楚楚可憐是裝的,現在我真是佩服你的演技了。”
連翹忍着疼痛仰着淚眼模糊的臉不住的搖頭,道:“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醫生都說我沒有,我自己學醫的我當然知道自己有沒有,你難道沒看見嗎?爲了自救我都把自己劃傷成那樣了~”她不管肖宇說什麼都只在維護她的清白。
肖宇眯着眸子一把將連翹提起來,大手狠狠抓在她剛剛拆線的傷口上,頹狠的語氣,道:“醫生說的?你學醫的?你自己劃傷的?唬誰呢?那個男人是誰?佔北辰,這是哪裡?嗯?是娜塔莎醫院,佔北辰的醫院,你不想給我們肖家證明你的清白嗎?那好,讓我現在就證明一下你的清白。”說完,肖宇就把連翹一下壓在了病牀上。
連翹顧不得胳膊和下頜的雙重疼痛,瞪着大大的眼珠子看着肖宇,“你想幹什麼?”
肖宇伸手拍了拍她瓷器般的臉頰,道:“現在就連爺爺都知道你的那點破事了,你還有臉讓警察破案,給自己清白和公道,你的清白我說了算我證明了就可以了。”
連翹一個寒顫,兩眼氤氳看着肖宇,不喊也不掙扎,道:“肖宇,我知道你在保護誰?如果我答應了撤訴,那你也答應我,解除婚約吧!”
肖宇,“哈哈”一聲癲狂的大笑,道:“然後呢?然後你就可以和佔北辰在一起了是吧!你們女人都他媽的怎麼那麼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