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
“連翹!”
兩人異口同聲。
葉紫萱順手將門拍上,看着牀上臉色蒼白的連翹,一個鄙視的笑容,道:“連翹,你可真行。”
連翹冷冷地看着葉紫萱,道:“你什麼意思?”
葉紫萱一步一步朝她逼近,眼裡的頹狠和嫉妒充斥着她猩紅的眸子,道:“爲什麼要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有膽子往我姐夫的牀上爬怎麼就沒膽子認,嗯?”
對於葉紫萱的突如其來和質問,連翹微微蹙了下眉,愣愣的看着她。
葉紫萱鄙夷的目光盯着連翹的臉,“呵呵”一聲冷笑,道:“你不要總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好不好?你不會又佯裝,和你睡得人是誰你都不知道吧?世界上各種千奇百巧的事兒怎麼全都讓你連翹給遇上了?”
連翹鎮了鎮神,看着氣得臉都扭曲了的葉紫萱,一字一句,道:“紫萱,這幾年你和我這個窮人做朋友,首先謝了,其次,你我本就道不同志不合,既然話都說都這份兒了,那麼我倆把這筆賬好好擼一擼。”
“哼。”葉紫萱冷哼一聲,那種陰蟄的眼神恨不得把病牀上的女人碎屍萬段。那種眼神,連翹覺得曾幾何時在她的眼眸裡一閃而過很多次,但這次不再是一閃而過,而是真實的存在她的眼眶裡,像兩道毒刺似的刺着她。
連翹並沒躲避葉紫萱的眼神而是盯着她的眼睛,道:“我只是向警察如實說了我出事之前所見到的人,扣屎盆子談不上,查出真相是警察的事兒。還有,你所說的你姐夫,出事的時候我並不知道他是誰,他也是受害者。”
“連翹,你以爲我是三歲小孩嗎?我告訴你,既想做肖宇的未婚妻還想着爬我姐夫的牀,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廉恥二字?”葉紫萱整個人由於激動而兩手發抖,恨不得撲上去撕破連翹那張楚楚可憐的面具。
本來是要給連翹一個永不翻身的死結,讓肖宇親眼看看她放蕩的一面,早早了解兩人的婚約,她好上位,誰知賤人怎麼一轉眼就躺在佔北辰的懷裡去了?現在佔北辰又報警,賤人連翹一口一個要真相,要公道要清白。她倒是不怕警察會查出她,她自認爲一切手腳還是乾淨的,退一萬步即使警察查到了,那麼最終就連紫菱也逃不過刑事責任,所以,紫菱一定會有辦法阻止佔北辰撤訴的。
連翹看着一直在逼近自己的葉紫萱,道:“我不想和你廢話,知不知道廉恥二字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了,我很困要休息了,不送,葉小姐自便。”
葉紫萱被連翹的態度氣得咬牙切齒,絢爛的指甲指着連翹的鼻尖,幾乎是尖聲尖叫,道:“連翹,你我的友情今天到此結束,奉勸你,別打着這張楚楚可憐的臉博取男人的寵愛了,你讓我覺得噁心。”
“扣扣,咔嚓。”兩聲敲門聲接着是門把手從外面擰開,依次順序進來了一位頎長的白大褂,身後簇擁着幾位醫生和護士。
“姐夫!”葉紫萱一臉獻媚的笑容僵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