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六十六 他是不是看上我了
?“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剛纔你還建議我們一起去他們家去坐一坐,爲什麼現在就改口了?回我家那什麼時候回都行,根本不需要在乎這一時,看那個帥哥多了有型,我真的好喜歡,難得他還對我有意思,還是依着我一次吧,求你了行不行嗎。”唐飛燕就差沒跪地上求文可可了,眼神之中充滿了渴望,簡直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自己看中了他,那他是你家鄰居,你有很多時間去跟他接觸,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要拉着我一起!再說了,我去那不等於給你們倆當電燈泡嗎,所以,還是先辦我們約定好的事情,這個事情不容商量,什麼也不能改變!”文可可是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給,總覺得去那個自稱吉昊奕的男子的家裡,比去唐飛燕的家裡還危險很多倍。
之前和吉昊奕是那種關係,雖然,轉換到了這個時空來了,一切都有所改變了,但是那也是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居然不覺得他是真的吉昊奕,那最好就是敬而遠之。
無緣無故弄成這個樣子,不是陰謀陷阱,想不出來還能是什麼!
“可以,如果想過來馬上就可以過來,我這邊很方便,今天到是沒有什麼事情,家裡正好有從紐西蘭空運過來的雪花牛菲力,我還有一瓶八二年的拉菲,你們來我肯定會拿出來款待的。”那個自稱是吉昊奕的男子,一點都沒有拒絕唐飛燕的這個要求,還很熱情地同意了。
也許他在邀請唐飛燕和文可可上車的時候,就是想要邀請他們去他家了,但是又覺得這樣的要求非常的唐突,纔沒有提出來吧!
感覺事情應該就是這個樣子,如果說了,開車帶一段路,那只是出於好心,出於熱心,沒有其他的意思,但是這麼輕易的就邀請一個陌生的人,去他的家裡,而且還要準備那麼貴的餐食,說他沒有目的,誰能相信呢!
即便他現在表現出來的,是對唐飛豔非常的好感,好像是想要跟唐飛燕在一起纔會這樣做的,但是不是說歧視唐飛燕的長相,可是,唐飛燕的長相就不能有帥哥做出這樣的舉動吧?
即便是再想做出這樣的舉動,那邊有很多的時間去這樣的舉動,爲什麼偏偏是要能和哥一起的時候才做出這樣的舉動?
各種疑點,一下子就全都涌了出來,真的是很奇怪的,文可可怒目的瞪着唐飛燕,已經用行動證明了她的決定是什麼樣子的了,現在,這個時候只等着唐飛燕做出選擇,到底是選擇跟自己走,還是選擇給那個自稱是吉昊奕的男子走。
此時的狀況真的有一點讓人說不出怪異,現在的唐飛燕弄得還跟香餑餑似的了,成了被別人爭奪的對象了,但是,只可惜,這個爭奪是和感情沒有任何關係的。
唐飛燕應該是心情非常的複雜的,內心裡把事情想要跟的那個自稱是吉昊奕的人去他家的,但是,很文可可又不願意跟着一起去,現在是放棄哪一邊都覺得很不甘心的。
但思來想去的,還是覺得吉昊奕這件事情可以往後靠,好不容易說動了文可可跟着一起來,現在如果要是不聽文可可的那麼結果肯定就是文可可會馬上的離開。
要是文可可這會兒還是要離開,那真的是沒有辦法再把文可可再給弄回來了,吉昊奕就不同了,他就住在自己家的旁邊,這一次不去他家做客,以後還是有其他的機會可以去他家做客,“對不起,我突然之間想起來回家,還有一些事情要辦,抱歉,今天就不能去你家做客了,改天在去找你吧!”唐飛燕可謂是依依不捨地做出了這樣的回答,心理邊那叫做一個不捨呀。
“那好吧,有時間再聯繫!”那個自稱自己是吉昊奕的男子,並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就朝着自己的那個別墅開了進去。
文可可看着這個事情總算是告一個段落,心情終於算是平復了一些,“還看着幹嘛,人家都進去了,看你的心是跟着人家飛進屋裡去了!我這樣問你一次,還回不回家,我希望你再進去叫你爸爸自己,能夠把你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佳的狀態,弄得心猿意馬的,再弄出什麼漏洞,到時候這話沒有辦法往下接下去,但灰溜溜的被趕出來,到那個時候你別再跟我提什麼要求?我希望你是無條件的去相信我,陪你本來就是無奈之舉,本身我就不願意陪着你,更何況你現在,又是這樣一種狀態,我覺得根本就不適合再進行下去!”
“沒有,我的狀態沒有任何問題!我現在就會調整好我自己的狀態,不會讓狀態影響任何人,只不過這件事情真的是發生了太突然了,突然讓我有點措手不及,文可可我感覺我好像喜歡上了剛纔那個男的,我可能就有點無法自拔了,他會不會就是我的真命天子?他會不會看上我了?不然他怎麼會對我獻殷勤呢!我有一種直覺,他這就是在向我示好呢,雖然我的經驗不豐富,但是我覺得他就是看上我了。”唐飛燕說兩句話,不自覺地又拐到了那個自稱是吉昊奕的男人的身上,看起來這個心真的就是飛了。
這樣的女孩太不經勾的,只不過是對她那麼一點點的幫助,在她這裡就跟就向她表白了一樣。
文可可無奈的一皺眉,“你到底聽沒聽懂我說的話?我說不讓你再提那個男的的事情,你和他具體要怎麼發展要怎麼繼續,那是你們的事情,他到底對你有沒有意思,問我有什麼用,我又不是他,我怎麼會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我不在問你一遍,到底你還能不能集中心緒?還能不能按照原來的說法進行下去,不拿我可就撤了,如果沒有時間沒事在這跟你瞎忙乎。”
“以前都能當我的心靈雞湯,爲什麼現在就不能了?”
“不能就是不能,沒有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