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現在還是被人控制了?我還以爲你現在過得挺自由自在的,真沒想到你樂觀的背後還有這麼多的心酸呢!”文可可心裡就咯噔了一下,他竟然是受人指使的。
雖然他是受人指使,這一點已經是毋庸置疑了,但並沒有想到她是沒有自由的,是需要全部受人操控的,這個概念就是說你去什麼地方上班,那隻不過就是一個僱傭的關係,想不幹就可以不幹,但是你要是賣給了別人,那你又不能決定,是幹是不幹。
所以現在他完全是被人控制的一種狀態,而不是心甘情願的去爲別人服務,而且那個人又是重新的蠱惑她,打開僅剩下的靈魂都給買賣掉了。
可見那個人非常的善於利用,身邊的事情,藉着他特別的想要報仇,然後就把他的靈魂給買回來了,那就說明這個人是非常有心機,非常的難以揣測的。
無形之中也是增加了危險,這不由得讓文可可覺得,這個白天使說要帶自己去的那個地方,估計也不比那個呆在假扮吉昊奕的蔚藍星球的外星人哪個好哪去?
心灰意冷的感覺頓時就升了起來,但是這個時候又不能表現出來,因爲停下來,就會被蔚藍星球的外星人給抓走,不停下來,還能知道那個那麼有本事已經把它給買下來的人,到底是何方人士?
現在怎麼的也就只能這麼着了,不然還能怎麼樣?
現在能做的就是多加小心,除了這個也沒啥辦法了。
“可不知怎麼的,不管是人是鬼,是什麼都有心酸的一面的,即便是最得志的人也會是這樣,肯定會有不愉快的事情了,不失爲到了,不管是人還是鬼,還是我現在不人不鬼的這樣的狀態,都會有,痛苦惆悵,像我這樣,仇也報了的,不是還有煩心事兒嗎。”白衣天使又是一陣的扼腕嘆息,可能也是壓抑的時間太久了,真的覺得心裡有特別多的苦水,特別想跟人說一說道一道。
“你仇也報了,還有什麼可困擾的?爲什麼我就想不明白呢!大仇已報,你現在也不會擔心什麼溫飽問題沒數解決了,雖然現在並不是自由的,但是你可以過那種無慾無求的生活,這樣不是也挺好的嗎?我真的不覺得有什麼不好。”
“好什麼好?不管做什麼,沒有治療就是難受,雖然,我的主人對我也挺好的,並沒有把我當成奴隸一樣看待,但是一想想又不能做人,又不能做鬼,感覺存活下來也沒什麼意思,真的沒什麼意思,特別的無聊,還有些寂寞,找到什麼人可以交流一下,交個能和你說這麼多話,感覺心情舒暢多了,以前就像一個怨婦一樣,感覺全世界都欠我的,這種情緒你又不能跟我的主人發泄,所以就變得特別的鬧心。”
文可可心裡面蠻想聽她的這些感慨,這些埋怨,選擇什麼樣的人生選擇什麼樣路自己,選擇出來的,既然你都選擇了出賣靈魂,就應該會想到會有今天的這樣的結果,何必在這抱怨呢,再說了,你抱怨也沒用抱怨依然還是改變不了這個事實的。
文可可心裡本來是這麼想的,但是也不能跟他這麼說,最主要的原因是合計,他如果這麼說來說去的,會不會透露一些那個購買它的主人之間的一些信息,這纔是他特別想要知道的事情,可是他說來說去都沒有說道這個方面的事情上。
好像不管怎麼抱怨怎麼說,他都沒有說他的主人到底對他有什麼不好之處,好像都沒有說它的主人哪裡對不起她,好像還是懼怕它的主人了。
如果它的主人真的是什麼善男信女,只不過是看她可憐同情她,那就會無償的去幫助他,根本就不會去跟他買什麼靈魂纔會去幫助他,所以,只能是因爲他說懼怕它的主人,纔會什麼都不說的。
他不說,自己還繼續的問了這些問題會不會有點不太好?
感覺,雖然他說了他那些當人的時候的悽慘經歷,但是也不代表說了這些以後,他就是說了這事情的全部,具體他遭遇了什麼?經歷了什麼誰知道?
也許他說的那些都是唬人的玩意兒,只不過就是想要文可可來同情她,又或者說他都揀能夠允許往出說的說,還有許多,不能允許往出說的是他沒有去說。
文可可想來想去還是忍不住,“我想問問你,你的主人到底是誰?爲什麼有這麼大的能力?還能去買一個鬼的靈魂?似乎一個人做了鬼,那就應該是歸陰曹地府管了,誰敢揹着陰曹地府,在私下裡買賣靈魂,這不是會被通緝的嗎?雖然我並不太清楚陰間的律法是怎樣的,但是今天我也是去過的,不知道那裡邊的制度也是非常的嚴格的,並不是隨隨便便想怎樣就怎樣的,正是因爲,不管是陽間還是陰間,都是有一套管理的秩序的,才能夠維持這樣和平的運轉下去,但是像你說的這樣對情況,似乎並不是在這種合理範圍之內的情況。”
“沒想到你還挺懂得法律條文的,不過你說的倒是挺快的,我主人做的這些事情的確是不合乎法條的,但是這才能顯示出來它的高深之處,一切都按着常理出牌的人,絕對算不上是高人,我的主人做什麼事情都是有他道理的,也許他覺得這麼多還真適合我,所以纔會這麼安排。現在我誰也不信,我就是信我主人,我主人說對的事情那就肯定對,不會也對,我主人說不對的事情,對也不對,反正我是一心一意的追隨我的,會不會對他有二心,我勸你也不要去打聽我是什麼樣的人了,他就是個特別的高人,要不是他吩咐我來救你,你早就被那個蔚藍星球的外星人給折騰死了,說真的,蔚藍星球的那些外星人,本來的面目真的是太噁心了,一條一條的那種蟲子,一個勁兒地爬呀爬呀,真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白天使,說話還是那麼謹小慎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