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其實你該多走動走動,不運動的話很容易胖的,而且我發現,幾天沒見你,發現你比以前胖了,再不運動,就真趕上大媽了。”白雲吟從位子上站起身,對着她笑道
這可不得了,沈蔓新最怕被人說成胖,她不允許自已看起來有嬰兒肥,一定要苗條纖瘦。
“我真的胖了嗎?”沈蔓新一臉不敢置信,大驚失色問道,完全將她剛纔的初衷丟之一邊,因爲胖瘦比任何都重要。
“是的,比我走之前胖了些,是不是心寬體胖呀!”白雲吟想不到沈蔓新這麼在乎她的話。
“啊?怎麼會這樣,我一直都有節制食用方面,那我再度節制飲食了。”沈蔓新一臉的抓狂,她一直保持着,怎麼還會胖呢?
沈蔓新完全沉浸於她的胖瘦問題上去了,而白雲吟見她如此,心中反而有絲罪惡感,她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沒想到她竟然如此當真,還顯的不能接受,她純粹是爲了拒絕再受她的奴役而擇口。
白雲吟其實也沒想到一句話,就讓沈蔓新失控了,她只是純粹想打擊一下她。
不久,沈蔓新就反應過來了,惡狠狠道:“白雲吟你這個亂嘴說的蹄子,我撕了你的嘴。”
話畢,沈蔓新已站起身子,朝她走了過去。白雲吟大驚,這個女人可真是瘋子。
待沈蔓新來到她跟前,想對她動手,沒想到卻被白雲吟一個動作便反制住了,衆人見狀,驚呆了。
這個白雲吟竟然有武功,那位沈蔓新更是呆的下巴快掉下來了。
“放開我,賤人。”沈蔓新反應過來時喊道。
“沈蔓新,我告訴你,以前,我是一直忍你,現在我不想再忍你了,我可不是好欺負的。”白雲吟冷冷道。
正在這時,一聲陰冷的聲音響起:“你們在幹什麼,上班時間在這兒打架,成何體統。”
這是白雲吟也沒想到鬱靖南會突然出現,完了,又被他抓到小把柄了,她趕緊將沈蔓新放開。
衆人都倒抽一口冷氣,怕害被兩人牽聯。這時白雲吟腦中急轉彎,立即附上諂媚的笑意:“總裁,我們兩人在比試身手。”
沈蔓新聽着,也即時反應過來,附和道:“對,對,我們在比試,不是打架。”
這時衆人也點了點頭:“對,她們只是在玩玩。”
鬱靖南凌厲的瞪向白雲吟,一臉深沉的讓人摸不清楚他的情緒。
氣氛沉寂的掉入了冰窖,冷的讓人直哆嗦,良久,鬱靖南纔打破沉默:“請你們來是玩的嗎?還不趕緊給回去工作。”
這一聲令下,衆人才暗暗吐了一口氣,而正當兩位肇事者暗自鬆口氣時,鬱靖南陰森的聲音再次響起:“白雲吟,你跟我到辦公室去。”
說罷,冷冷的轉身,白雲吟頓時眼前閃過一片一片烏雲,這下完了,他又不知道會想什麼樣的辦法懲罰她,想到剛剛被他強吻,腿就直哆嗦。
這時,沈蔓新見白雲吟不動,帶着得意的笑道:“總裁叫你呢,快去呀,等會慢了會牽聯大家的。”
道完,很開心的笑着,但同時用手指按着眼角,那是她慣有的動作,防制魚尾紋出現,得瑟的扭着腰走回她的坐位上去了。
白雲吟深剜了她一眼,不理會她的嘲諷。最終也無可奈何的往前走去。
越過秘書那打量的眼神,白雲吟來到鬱靖南的辦公室,站在他辦公桌旁邊,低垂着頭,沒有言語。
“剛纔你不是很歷害嗎?怎麼此刻像只溫順的小貓般。”鬱靖南冷冷的譏笑着。
白雲吟忽視他的譏笑,一雙美眸正水盈盈的望着鬱靖南道:“總裁叫我來有事嗎?”
鬱靖南是最討厭別人一副高傲且忽視他的殆慢,陰着臉,雙眸盡是寒意瞪視白雲吟道:“上班打架,你說該怎麼處罰你?”
白雲吟急的嗡了嗡嘴:“都說是玩。”
鬱靖南的雙手擱在了辦公桌上,手指敲打着桌子,像彈鋼琴般敲打出咚咚的響聲,擊打的白雲吟惴惴不安,他微眯起眸子,像是野獸正對着獵物打量,如何下手才爲更把握拿下獵物。
良久,只見鬱靖南頸上的喉結迅整滑動,一道陰森森的聲音飄進白雲吟耳中:“你當我是瞎子,玩與打都分不出來嗎?”
他的話中正壓着集齊的怒氣,昭示着隨時會有一場暴風驟雨。白雲吟再蠢也聽的出來,於是也不再說謊,老實招了:“總裁,既然你知道我們在打架,怎麼只叫我一人上來?”
白雲吟的語氣透着一股不服氣,鮮紅的小嘴不由的噘了噘,在鬱靖南看來是在邀他親澤,他體內閃過一道熱燥,他又想再一次體會她的甜蜜,下體即時起了反應。
他堅艱的嚥了咽口水,極力壓下那股燥熱,片刻道:“因爲我看到你打人,沒看到別人打你。”
白雲吟一聽,急了:“難道我等着別人來打我,我就不能反擊嗎?”
“彆強辨,我只相信自已的眼睛,而且你會跆拳道,還能吃虧。”鬱靖南臉色如沉黑的墨,雙眸反射出陰冷的光。
白雲吟知道,就算她強辨,這個男人也會挑出她的毛病,找她碴,這次就算她倒黴,被他撞上了。
“我看你是想公報私仇。”白雲吟嘟喃一句。
“私仇?那你說說我們有什麼私仇?”鬱靖南突然站起身,移着狐狸般的腳步走向白雲吟。
看着鬱靖南慢慢移來,白雲吟心中拉起警笛,手不由的暗暗握緊拳頭,等待着他的到來。
鬱靖南是何等精明之人,白雲吟的狀態全數落進了他的眼底,不動聲色,走到她跟前。
“怎麼說不出來了嗎?”他陰冷的語氣響起。
“有什麼私仇你心裡不是很清楚嗎?何必我多口。”白雲吟亦是冷冷的複道,視怔怔的對上他的視線。
離白雲吟站的這麼近,看見她紅撲撲的臉蛋,像一隻紅蘋果,散發着香味,刺激着他的味覺神經,他討厭這種被蠱惑的感覺,於是往後退了一步,臉上恢復冷漠。
“白雲吟我不想與你咬文嚼字,你給我聽好了,在這兒上班,不是你爲所欲爲的場所,你最好給我做好份內的事,否則我會扣到你每個月一分錢也沒有。”
鬱靖南冷怒的警告,重重落進了她的心內,第一次被人罵的狗血淋頭,心中自是委曲萬分,但她沉默的站着,待他罵完才道。
“總裁的話我記住了。”她冷冷的道。
鬱靖南見白雲吟一句也不反擊,簾下眼簾,臉色如茄子削下了皮般蒼白,閃過一抹快感。
“這次我就看在你是初犯,就先不扣你工資,但是罰還是要罰的,就罰你每天打掃我的辦公室,必須打掃的一塵不染。”鬱靖南冷若冰霜道。
她是設計師,竟然被他當成打掃的啊姨,真是對他的污辱,但是沒有關係,好漢不吃眼前虧,總有一次會讓她逮着機會,狠狠的給他一擊。
白雲吟被鬱靖南教訓後,帶着一肚子的委曲回去上班,
但是接觸工作後的她,漸漸的將委曲全數忘掉。全力投於工作,寄情於工作。
白雲吟被鬱靖南教訓後,帶着一肚子的委曲回去上班,
但是接觸工作後的她,漸漸的將委曲全數忘掉。全力投於工作,寄情於工作。
而她每天很早來上班,上班後第一件事便到總裁辦公室打掃,一連兩天都沒有碰上鬱靖南,讓她覺的安心。這天,白雲吟接到大賽打來的電話,她以個人名義投的比賽稿,已進入了決賽了。
進入決賽的參賽者,就必須回去構想新的作品,兩天後上交,再重新篩選冠、亞、季軍。
交稿之日,白雲吟拿着稿件到評審處,交了上去,準備離去時,聽見一聲深沉中厚的聲音:“Bai小姐。”顯的異常有磁Xing。
她轉首望去,驚訝張口,表情不甚自然:“你怎麼會在這兒?”
這是她的債主---遲宣重。
“我爲什麼不能在這。”遲宣重嘴角的那股笑意始終掛着。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的很意外。”白雲吟解釋她的原意。
“你進入決賽了,恭喜哈。”遲宣重笑道。
“謝謝!”白雲吟笑道。
想到她還欠着他的債,心中終是存着一股難爲情,只能找話題問道:“你也是參賽者?”
遲宣重那抹笑在臉上擴大,風流倜儻道:“你猜?。”
白雲吟笑了笑:“我猜不出來。”
遲宣重挑了挑眉:“我在這兒工作。”
“哦。”想不到他竟是大賽工作人員,有些驚訝。
她覺的沒有話題,便道:“那不打擾你,我先走了。”
“你的手機號沒變吧!”遲宣重無話找話,其實他當然知道白雲吟的手機沒變,只是想拖延她停佇長時間些。
“沒有呀!你放心,我方便時會打電話給你的。”白雲吟不方便當着衆人的面子,說的那麼明白,只能捂着說,但這段話聽在外人的耳裡,卻顯的異常暖昧,衆人眼愣愣望着兩人。
遲宣重的花名早已傳遍全港都,此刻,兩人對話暖昧,讓人遐想連翩,以有色眼光揪着白雲吟。
“不急不急。”遲宣重笑道,意味卻在他心中甚是明瞭。
“你是盛世的員工?”遲宣重又故意問道。
“是的。”白雲吟欲轉身離去時,遲宣重又丟了個問題,她只有停佇腳步,回答。
“哦。”遲宣重拖了長長的一聲,白雲吟無奈,一會才道:“我先走了。”
遲宣重此時已找不可能再留住她的理由了,只有回答道:“行,你忙去吧!”
白雲吟見他終於不再糾纏,鬆了一口氣朝他點了點頭,準備轉頭離去,可在剎那,卻再次意外傳來讓她不得不停住腳步的聲音。
“遲少,怎麼今兒這麼有空大駕光臨?”帶着一股諷刺及揶揄。
這是鬱靖南的聲音,白雲吟不願擡首與他相視,於是偷偷的準備低首轉身離去,鬱靖南見白雲吟剛纔與遲宣重歡言笑談,見到他卻一眼不瞧,心中頓時泛起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