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誰的事情,你應該清楚,不過林允莘不叫姜溫裡過來嗎,怎麼說也是他們的事情。”安娜落下眼睛,手裡端起一杯咖啡,香濃的味道,飄着熱氣,她很快捕捉到了靳言冷笑的神情。
“姜溫裡不懂愛一個人,還妄想他會回來?我只是覺得林允莘現在被他折磨的傷痕累累。”靳言說着,手裡的力道不由的增加了幾分,要是這個男人現在在這裡,他一定會直接給他一拳,但是他不能這樣做。
林允莘心裡會難過,也會痛,他知道這個女人的心就沒有恨過姜溫裡,只是嘴上說說罷了,靳言嘆了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心態。
安娜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她不清楚靳言對林允莘還有沒有感情,但是至少現在眼前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她應該宣誓主權,可是當她看見林允莘的樣子,她承認自己又不忍心了。
“看來你們的關係很好,不過她也應該清楚自己的位置,我安娜可不是那種打賭的人。”安娜的言語中,透露出一絲的提醒,靳言明白她說的什麼意思,現在他可以肯定的說,林允莘已經是他的朋友,沒有多餘的感情了。
“林允莘和我幾年的朋友了,我不想讓她受傷,如果我不在,她真的沒有親人可以依靠了,姜溫裡自私到不信任何人。”靳言說道,他確實沒有想要相信姜溫裡還能帶林允莘走,也不會覺得她能在一次進入到他的內心。
“那你讓林允莘以後怎麼辦?跟着你一輩子?”安娜的語氣中待着一絲的着急,不可能他們結婚了還要帶着林允莘,安娜雖然清楚現在她的狀況,可這不是什麼長久之計。
安娜也相信,林允莘讓自己不會成爲拖油瓶,也不會接受靳言的一切,雖然沒有有太多的接觸,她但是看得出林允莘是一個有有性格的女人,從來不強迫別人,林允莘和姜溫裡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分開。
“你是在吃醋?”靳言的一句話,把正在思考的安娜打亂,她無辜的擡頭看着眼前的人,她這算是吃醋?
“我可沒這麼說,我只是說你這樣要求她,她也一定不會同意的。”安娜是一個明白人,和林允莘聊天以後,安娜能很清楚她要的是什麼,可是沒有在對的時候遇到對的人。
“我分的很清楚……”靳言淡淡的說道,隨後停止了這個話題,主要也不想讓安娜在誤會什麼,他只是覺得自己要做到問心無愧,把林允莘當成自己的朋友。
二人坐在酒店裡休息,不想給林允莘太多的壓迫感,等她醒來再回去。
而在書房裡,姜溫裡的眼睛通紅,看着眼前的一切,當他醒過來的時候,一支錄音筆就放在了桌子上,熟悉的女人聲音,不停地在他的耳邊回放。
“一切都是我做的,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尹竹尖銳的聲音,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一次次刺痛他的心臟,他一直都沒有相信過自己的女人,而他卻一步一步的親手將這個人推遠。
“林允莘,是我的錯,我現在就要給你說清楚!”姜溫裡不管三七二十一,推開書房的門,直接衝到了別墅的大門,他只想看看自己林允莘過的怎麼樣,自己的傷害到底有多大。
“你這是幹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靳言是聽了安娜,纔過來勸勸兩個人,沒想到就遇見了頹廢的姜溫裡,雙眼無神,嘴邊都是胡茬,還有身上濃烈的酒味。
“我要去見林允莘,讓我去見她!”姜溫裡的聲音有些沙啞,昨天和了那麼多酒,導致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姜溫裡眼前一片漆黑,最後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靳言看了看姜溫裡的樣子,隨後和旁邊的女傭說,“給你們少爺拿一些冰水過來,還有醒酒藥。”女傭聽後很快便照做了。
“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就倒下了?”安娜看着心裡一陣着急。
“就是酒精中毒,喝多了,很快就好了。”靳言說後,等待女傭帶來的東西,靳言給姜溫裡喝了醒酒湯,又讓安娜把別墅的私人醫生叫過來,這才讓他有一些緩解。
“我要去找林允莘,你們要阻止我!”姜溫裡說着,有氣無力的想要從牀上起來,但是很快他的身體無法支撐太久,又很快的倒在牀上。
“就你現在這個樣子找她?她也和你一樣是個病秧子,到底是誰照顧誰?”靳言皺眉向着姜溫裡大喊,他是真的痛恨眼前的男人,可以隨意踐踏林允莘的感情。
“我知道是我的固執,但是我想見他!”姜溫裡說話的語氣有些激動,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誤會,他知道林允莘不能原諒自己,他心裡也不會。
“那就好好的把你的病養好,再說!”靳言的語氣有些緩和,隨後又說着。
林允莘這兩天一直都在養病,她的情況很是危險,安娜和靳言兩個人輪流守着她,就怕出了什麼事就不好了。
“你現在的情況還不能穩定,那些有的沒的東西你就不要想了,等把身體養好了我們再想接下來該怎麼辦,知道嗎?”靳言溫柔的看着林允莘,對她勸說道。
勉強露出一點微笑,林允莘緩緩的點點頭,雖然很多時候還是會想起那些不開心的事,但是在他們的陪伴下已經好了很多,現在見他們一直都這麼照顧着自己,自己也很過意不去。
“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的,我現在也想明白了,不會拿自己的生迷茫開玩笑,你們就放寬心吧。”看向安娜和靳言,林允莘儘量不讓他們擔心。
安娜拉着她的手,說道:“嗯,你能這麼想就再好不過了,你放心吧,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的,在你沒好之前,我哪裡也不會去的,你可別嫌我煩啊。”
“絕對不會,你能陪着我,我高興都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嫌棄你煩呢?”林允莘拉着安娜的手,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