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個時候,溫婷姝也看到了林允莘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露出來一抹笑容,這個時候林允莘看了看溫婷姝身邊的人,再看看自己身邊圍成一堆人,忽然間就笑了。
但其實林允莘心中並沒有嘲諷溫婷姝的意思,她也不明白溫婷姝身邊一直怎麼就是那幾個人,林允莘笑也只是面對着其他的人所露出來的禮貌,僅此而已。
“真的嗎?你的藍寶石項鍊實在是太好看了,我要是有錢的話,我也肯定會買下來這一條的,這一條可是獨一無二的呢,那次拍賣會我也看見了,這條項鍊火熱程度實在是太爆了,我根本買不起,唉,你可真是幸福。”
一直見別人正在擁戴着林允莘,而林允莘只是感覺這個人實在是太虛僞了,同時也不想說什麼。
而與此同時,溫婷姝旁邊的人也注意到了,林允莘看了一眼溫婷姝之後,立馬就轉過頭來還露出來一抹微笑,一時間都認爲林允莘是在嘲諷着溫婷姝。
“他剛剛那個回眸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嘲諷我們的溫婷姝嘛?我們溫婷姝到底做了哪些事情對不起他呀,他這個人怎麼那麼可惡,無緣無故就直接嘲笑人。”
一是接溫婷姝,旁邊的人都開始爲溫婷姝憤憤不平不停的在對溫婷姝說着林允莘的壞話。
“瞧瞧林允莘那個到處炫耀的性子,你看看他把他的藍寶石項鍊給每一個人去看一遍,還真的是以爲自己有什麼事的,不過是姜溫裡給她的而已,自己沒有靠一分一毛地掙來兒,同時還是一個平民百姓的家庭攀附上了姜溫裡的地位,聽說他的父親剛剛過世,居然還能露出來那麼輕鬆愉快的笑臉,這是一個綠茶婊。”
一時間旁邊的溫婷姝的朋友一臉輕鬆的說着這句話,同時還和其他人開始討論起來,溫婷姝的脾氣,而就在這個時候溫婷姝聽到之後。
“這件事情恐怕不關你們的事吧,而且就算是真的的話,也就只是看了我一眼,回頭笑了笑,你沒看到他旁邊那麼多人嗎?說不定他是在對別人笑呢,而且你也這是她故意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對吧?”
經歷上次的那次事情之後,溫婷姝對林允莘的性格有一些改觀了,同時溫婷姝也明白自己的心裡,他其實並不喜歡姜溫裡,對於姜溫裡來說他們兩個只能是商業聯姻,僅此而已,也只能是家父家母命令的他也是逼不得已,其實他打心底裡是沒有半點喜歡姜溫裡的意思。
但是林允莘這個人是大吃的,是硬扛着,一直喜歡着姜溫裡又不說喜歡到一定的時候,但是偏偏就不說出來,就是讓別人開口,林允莘也不好意思,直接要告訴別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溫婷姝直接拋棄了他旁邊的人,直接走到了林允莘的旁邊,對林允莘開口說道。
“我們兩個之間也算是好久沒有見了,我們兩個說一下話吧,待會到休息室裡面,我想跟你單獨聊一下可不可以經歷那件事情之後,我們再也沒有怎麼見面,姜溫裡也勒令不讓我和你私自見面,真是煩了。”
林允莘一想到姜溫裡對自己的絕對佔有,忽然間臉頰就有些羞紅,立馬點了點頭,怕溫婷姝說出來的話被旁邊的人聽到。
“好好好,我跟他們說一下這些事情之後,我立馬就給你去休息室,你先在休息室裡面等我一下吧。”林允莘對待溫婷姝的態度也有了很大的改觀,不再是之前的,單單相反到現在是非常的愉快輕鬆,兩個人的價值觀,雖然說有一些不一樣,但是兩個人的性格還是比較吻合的。
溫婷姝先行去了休息室,大概等了差不多幾分鐘的時候林允莘終於進來了,而這個時候林允莘幾乎就是滿頭大汗,臉上的淡妝都掉了一半。
“那羣人也真的算是煩悶了,一直喂到我喂,到現在實在是受不了了,也十分熱了。”林允莘用紙巾擦了擦自己額頭上面的汗,而且在這個時候,溫婷姝開口對林允莘說道。
“剛剛你在說話的時候我不小心看了一眼,只不過是突然間看一下你這邊你這邊多人而已,而我的朋友卻認爲我是在嫉妒你這邊還是說你這邊在向我炫耀,所以呢我的朋友說了幾句對不起你的話,同時也讓你產生了尷尬,真是抱歉。”
溫婷姝禮貌的朝着林允莘笑了笑,林允莘立馬就原諒了溫婷姝。
“我並沒有在意什麼,也並沒有讓我產生尷尬,反倒是你和你的朋友之間產生了隔閡,我纔是要說對不起的那個人,對了,自從經歷了上次事情,你現在過得怎麼樣。”
自從溫婷姝離開林允莘之後,雖然說和女子之間有一些聯繫,但並不密切,因爲兩個人的價值觀不一樣,溫婷姝是以利益爲上的,但是林允莘還是有一定的愛情觀的。
“最近一段時間總的說還是不錯的,不過我看你最近這段時間過得挺滋潤的,看看你脖子上面的藍水晶項鍊,就知道這段時間姜溫裡對你多麼好了,想想姜溫裡對待我的時候可是惡語相向的,天天都是喝酒,真的是。”
溫婷姝一瞬間自嘲的笑了笑,同時其實溫婷姝心中還是挺欣賞林允莘這種人生價值觀的,和自己完全不一樣的價值觀。
“不過說實話,開始和姜溫裡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還挺羨慕和嫉妒你的,你居然和姜溫裡這個絕情的動物在一起生活了那麼長時間,而且他還那麼喜歡你,對你的喜歡從來沒有一點被消磨,說實話我還是有一些不服氣的,但最後你還是回來了,我徹底服氣了。”
林允莘的臉頰上面露出來有一些不好意思,開始的時候林允莘以爲溫婷姝真的是很喜歡姜溫裡,所以纔會那麼整治自己,後來才發現溫婷姝僅僅是抓住林允莘和姜溫裡之間脆弱的地方,只是想要單純的進行一場商業聯姻,僅此而已,而正是因爲自己放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