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極的身體,幾乎已經到了臨界點。
他一進門,憑着大致對酒店房間格局的記憶,摸索到了臥室。
此刻,他的腦子已經完全不清醒了。全部的感覺,就只剩下了本能。藥物激發出來的本能,讓他幾乎有些難以忍耐。
腳下一滑,南宮極就整個人跌在了牀上。
柔軟舒適的牀,容納着南宮極的身體,這一刻,他已經渾身惹得不行。
腦子不清楚的他,只靠着本能的去脫身上的衣服。
自從踏進房間開始,南宮極就以爲這裡面有他要找的那位醫生。最重要的是,他的醫生會跟那位講清楚,會給他解除那些藥物帶來的麻煩。
他可沒時間去想自己會否走錯房間,最重要的是,他也沒想過自己會出什麼意外。
直到南宮極自己都失去了自控能力的時候,他都還以爲很快他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事實上,南宮極的確是很快就並不痛苦了。
南宮極進了房間之後不到五分鐘,就有一個喝得醉醺醺的女人踩着並不十分穩當的步伐走了進來。
女人連房間燈都沒有開,關了門,丟下包,就開始脫衣服了。
等她脫光了身上的衣服,閉着眼睛來到了牀邊。往牀上一倒,雙腳蹬掉了鞋子,就拉了杯子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喝醉的女子,彷彿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被窩已經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給佔領了。等她換好了舒服的姿勢的時候,已經被藥物完全控制了自己的南宮極,本能的就朝着那一抹女人香爬了過去。
他的身體,只剩下本能。沒有思考能力,也沒有選擇能力。唯獨有的,就只是本能。
南宮極爬上女人的身體,女人大約的推了推南宮極。
好不容易女人身上的那股女人香還能夠安慰南宮極已經到了極點的衝動,他怎麼肯輕易就放手呢。
南宮極被推開了一下,又立馬就撲進了女人的懷中。
女人眼睛都沒睜,嬌嗔的應了一聲,喊了一個南宮極完全沒有聽見的名字就雙手生澀的抱着南宮極的脖子任由他在她的身上肆意的狂歡了。
也許,那個女人,是把南宮極當成了她的男朋友或者愛人了吧。
南宮極聽不見,也看不見。他閉着眼睛,滿腦子都是曾經和風淺玥一起中了藥的那些畫面。
越是那樣的畫面,越是配合着他身體裡面承受着的那些猛烈藥物。南宮極就越發的控制不住自己,他肆意的馳騁在身下那個女人的身上。
那種得逞的歡愉,總算是能夠緩解一些南宮極即將崩潰的身體本能。
他無比強烈的索求,不管身下的女人是否迴應,他都在毫無保留的付出自己全部的力量。
身體幾乎是不受控制的,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撞擊和索求。
一次之後,南宮極的身體依舊還是沒有能夠恢復過來。很快,他就又爬了過去。
一個晚上,幾番折騰之後,南宮極身體裡的藥性才褪去。已經完全精疲力竭的南宮極,這時才倒下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