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圖兩人急急離去,速度不及飛族三位強者距離被越拉越近。
幸好,嫋素暗中糾纏,拖緩秦才兩人的速度。
“嫋素,嫋奮襲殺同族長輩,此事有目共睹,莫非你還要包庇救助此人。”秦才冷冷道。
“我在追趕叛族者,你別血口噴人。”既然下定注意,嫋素不再顧忌。
聽到此話,秦才心頭一凜,知道對方已下定決心保住嫋奮。突然間,他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這個想法讓他冷汗直冒。
嫋奮叛族,在黑飛一脈管轄的地界搗亂,並且已經擊殺了兩位黑飛族人,不但把事情弄大,更是減弱了黑飛一脈的中層力量,這叛族舉動,莫非並不是表面那麼簡單。
一個平日小心謹慎的青年,爲何突然間性情大變,實力大增,莫非他是紅飛一脈調查者的棋子,借叛族之名,來處理調查處理山洞之事。
必須儘快擊殺兩人,不能再讓他們在此地折騰。
殺心起,秦才速度暴增,並對秦感傳話,“纏住嫋素,我擊殺兩人!”
秦纔對實力,遠在秦感兩人之上,秦感對他十分放心,點頭同意,施展風力糾纏着嫋素。
“秦感,你別惹怒我。”嫋素冷冷道,他的實力同樣遠在情感之上。
秦感一凜,隨即恢復,不再說話,盡力糾纏。
秦才離兩人越來越近,羽毛射出,擋在兩人身前,交織形成網狀,等着兩人自投羅網。
嫋奮身體一轉,反衝向秦才。
秦才早有準備,輕易躲過,同時在嫋奮面前形成羽毛網。
一次攻擊,皆無功而返,嫋奮轉向逃走。而在他面前,同樣形成一張羽毛網,已有三個方位成網,若是第四個方位網成,他們不會被困於羽球之內,到時候羽針可以將他們輕易擊殺。
嫋奮想要轉向,易圖卻一直前方,示意前進。
嫋奮默然,全力爆發衝撞向羽網。
易圖雙眼血絲布滿,所視前方羽網,血霧瀰漫,籠罩了一部分羽毛。羽毛震動,自動成風,血霧被震散。
易圖眼睛眯成線,血霧形成一條橫線,隨後他的眼睛猛然睜開,橫線血霧如眼睛般睜開,居然打開了一個小缺口。不過,羽毛之力瞬間反噬,缺口快速崩裂。
易圖雙眼刺痛流血,極其難受,他卻不管痛楚,再次睜開眼睛。
羽毛上血霧爆炸,即將崩裂的缺口被炸開,嫋奮帶着易圖趁機穿過。
完成這一擊後,易圖頭暈目眩,不得不閉上眼睛調息修養。
見到兩人穿過羽網,秦才略微驚訝,秦納的失手,他以爲是大意,想不到自己親自出手,對方亦能逃脫,看來對方實力值得肯定,他心中更加警惕小心。
穿出羽網,嫋奮快速飛走,突然間他一個轉向,往另一邊而去而去,不久後再一次轉向,再飛出一段時間,突然間停下來。
易圖雙目緊閉,不瞭解情況,只聽見嫋奮苦笑道,“各個方位皆有人,我們被包圍了,除了素叔,一共五個黑飛族人!你先服下療傷飛丹,此時不服,可能再無機會服下。”說罷,嫋奮自己服下幾枚。
易圖同樣服下一枚,眼睛痛楚消失,正在逐漸好轉,他知道很快便能開眼視物,不過血脈之力段時間內無法使用。
“你們逃不掉,殘殺我飛族族人,必須死,立即死!”秦才冷冷道。
“秦才,你……”嫋素開口。
“嫋素,莫非你要爲叛族者求情。”秦才道。
此話一出,另外四名黑飛族人一同鎖定嫋素的氣機,讓他無法出手相助。
嫋素大怒,但是同時被四人鎖定,他難以發力。
易圖感到沉重的壓力,皮膚出現刺痛,這壓力如同實質,而此時嫋奮並無開口,在這樣的壓力之下,他難以抵擋。因爲是飛族的壓力,有境界與血脈上的壓制,所以,嫋奮難以抵抗。
易圖緩緩睜開眼睛,朦朧的視線之中,見到羽毛包圍成球,逐漸成他們籠罩而來,身上的刺痛便是羽針的傷害。此傷害包含飛族的氣息,在體內形成力量造成難以癒合的創傷。
易圖催動體內流動,將羽針的形成的力量,帶到左臂指甲之內,將其吸收。
幸好有流動以及指甲,不然易圖的傷勢恐怕已然危機生命。
羽毛越來越近,這些羽毛之中突然出現一片霧氣。此情況所有人詫異,因爲大家能夠確定易圖的情況,他難道他還有能力使用血霧,此人確實硬氣。
易圖眼前霧氣朦朧,他自己亦是一愣,因爲這不是他的血脈之力,同時,他認爲絕對不可能在此時會出現霧氣。
但是霧氣偏偏瀰漫起來,並且越來越濃郁,形成一片水霧。
“我說過,沒有說出真相之前,我不會讓你死的。”水霧之中,響起了憶往的聲音。
衆人震驚,被外人潛入戰場之中他們卻未發現,這怎能不驚。
水霧之中,出現多出兩人人影。
“閣下是誰,爲何要插手我飛族之事!”秦才問道。
“我一個路人而已,恰好路過,怎敢插手堂堂飛族之事!”一個老邁的聲音響起。
“爲何每次見你,你都基本傷都帶上在身。”憶往道。
易圖沉默不語,不過他對於憶往這份人情,已記在心頭。
憶往瞭解他的性格,易圖不說話,她說便是,反正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接觸,“你每次皆是這樣子,會讓我很困擾的,哪一日你死了,我如何是好!”
這話說得相當歧義,嫋奮的目光不禁在兩人身上回蕩,心中猜測他們是什麼關心。這個女子相貌不差,實力不錯,爲何會看中這個啞巴,血統不純,右手還相當怪異,不懂不懂!
“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有傷好好療傷,不然死了別怪我。”憶往察覺到嫋奮怪異的眼神。
嫋奮心頭一驚,這話帶着強烈的威脅意味,立時轉移視線。
“既然路過,你等速速離開!”秦才催動風力,卷向水霧,水霧被吹散,他目光落在一個老人身上。
“小憶往,我們離開吧!”老人對着憶往道。
“也好,我亦不想留在此地!走吧!”憶往對着易圖道。
“你們可以走,但是他們不能離開。”秦才道。
“我來就是要帶他走!”憶往道。
“他是我飛族敵人,不能讓他們離開。”秦才道。
“他必須走,我不能讓他死在這裡。”憶往語氣強硬。
其他飛族之人已然不耐,此地是飛族的地盤,說一不二,何時曾被人如此無力強硬地對待,實力爆發,有人直接開口,“你們不走,就一同留下!”說話時,羽毛飛出,與秦才的羽毛相結合,壓力暴增一倍,換來停下的羽毛繼續籠罩。
“你們要以多欺少!這不要臉!”憶往道。
“就是,堂堂飛族之人,爲何要以多欺少,這種不要臉的舉動,連我亦感到面目無光,我爲何與他們這些無恥之人是同族,嗚嗚……”嫋奮突然大哭,哭得十分淒涼,似乎被秦才幾人的舉動氣得很傷心。
這麼一哭,在場的除了易圖之外,衆人愕然無比。一個大青年,居然說哭就哭,這有點太過分了,他卻卻難以制止嫋奮的舉動,或者說,他們對於此情況無絲毫應對經驗。
“你們爲何要這樣卑鄙,飛族的臉,都被你們丟光了,祖宗蒙羞!”嫋奮越哭越淒涼。
秦才幾人心中怒極,若是別人如此指責,他們可以直接擊殺,他們有理由推脫,但是嫋奮是飛族之人,連他亦這樣說,秦才他們難以反駁,說一切皆無力。
“叛族者,你不要在這裡讓飛族蒙羞。”秦感喝道。
“飛族正因爲你們這樣的卑鄙之人,我才呆不下去,我叛族,完全是因爲你們幾個!嗚嗚……”嫋奮大哭,反咬一口。
衆人面色蒼白,氣得手腳顫抖,想不到嫋奮居然變成如此。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你若不離開,我們只有動手了!”秦纔對着老人道。
“我亦再說一次,我不能讓他死,若是你敢動手,那你去死吧!”憶往強硬迴應。
“你們一同死吧!”秦纔不再廢話,羽網快速收縮。
“原來飛族之人,是靠以多欺少在西山脈稱霸的。”
這話一出,收縮的羽毛居然停止下來。
秦才雙目一縮,擡頭看向一個方向,此方向出現兩人,兩個皆是貌美女子,一個成熟風韻,一個年輕活力。
當見到兩人時,所有飛族之人的眼睛猛然一縮,面色微微一變。
“公子,多謝上次的出手相救!”年輕女子,正是湄釹,對着易圖深深一恭身。
嫋奮愕然,雙眼在憶往與湄釹之間來回遊蕩,最後落在易圖身上,人不可貌相,想不到憑他的尊榮,居然可以引來兩人美女救命。
易圖見到湄釹現身,略微詫異,隨即心頭一動,聯想到了湖海重現,若是海族不來參一腳,那纔是不正常。
那麼水族的憶往,到此的原因恐怕亦是如此。
“你們海族到來有何目的!”秦才冷冷問道。
(高考到來,祝各位考生取得好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