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得到如此強大的力量,你憑什麼搶我的東西。”冒充者道,左右拳頭同時攻擊,威力強大了一倍,“你一條手臂,憑什麼接下我的拳頭!”
易圖右手分出一條手臂,接下對手的攻擊,隨後又多分出一條手臂,直接打向對方的腦袋,一時間三條手臂攻擊,比對方還多出一條。
“你居然敢打我臉!”看着迎面而來的拳頭,冒充者大怒,甲片飄浮面前,擋着易圖的拳頭。
拳頭落在甲片之上,沒有任何聲響波動,強大的力量全部被抵消掉。
甲片紋路閃耀光芒,紅色之中帶着一絲淡淡的青色,順着易圖手臂蔓延而上,看上去就是手臂原本的青筋一般,紋理極像經絡,卻沒有催動力量的作用,反而阻止了手臂的力量。
這些紋理順着手臂蔓延向右臂,一路而來,所經之處力量消失。
易圖右手再次分出一條手臂,握拳想着冒充者的小腹打去。
“卑鄙!”冒充者喝道,催動甲片往小腹而去。
易圖右臂猛然變得,同時分出三條手臂轟向對方腦袋胸膛。
“卑鄙無恥!”對方越發憤怒,他只有一塊甲片,無法擋住三處攻擊,因此他不得不後退躲閃。兩人拉開距離,甲片的威力削弱,易圖血肉移動,將其收入右臂之內,催動霸山之力,有所感應,將其同化,變成了右臂的經脈一樣。
“你又搶我的東西,你爲何就喜歡搶我的東西!”見到這一幕,冒充者心中悲痛無比,“霸山一族不止我一人,少族亦不止我一個,你爲何偏偏就喜歡搶我。”
易圖沉默,並非他想搶,而是對方主動送上來。
冒充者一手指天,紅光如同閃電一般往他手指而來,將其點亮,帶着紅光,他的手指在甲片上描畫。
力量凝聚,這一次不只是大山的力量,還加上了天空的力量,天地之力凝聚,威力讓人難以想象。
在這股力量之下,易圖全身力量被壓縮,即便是體內的流動,在此時亦出現了阻滯,根本無法反抗。
此時他唯一能夠催動的便是同源的霸山之力,他舉起右手,企圖牽引紅光,想要像對方一樣催動天地之力。
“冒充者,你又想搶我的力量,這一次我不會讓你得逞!”冒充者早有準備,用特殊手段阻隔了天空與易圖的感應。
易圖不懂催動之法,被這樣一阻隔,沒有任何辦法牽引。他眼睛光芒閃閃,將生機催動於右手掌,準備激發晶血的力量,同時左手抓住騙子的傳送石頭。
隆隆……
一閃城突然發出巨大的聲響,地面劇震,城池不斷升高。天空中的紅光,在這個時候主動飄向一閃城。
城池持續拔高,一閃城拔地而起,如同一座大山一樣。
“爲何會這樣?”冒充者道,面露不解。
紅光分給一閃城,壓力有所減弱,易圖趁機爆發力量,強行衝向對方。
“卑鄙之人行卑鄙之事!”眼看易圖過來,對方知道無法繼續凝聚,舉起拳頭全力轟出。
易圖揮拳迎擊,兩拳碰撞,產生劇烈震動。易圖各種手段施展,緩衝餘震威力,不給對方再次蓄力的機會,拳頭不停轟出。
他雖然只有一條右臂,但是右臂又能生出幾條手臂,交戰之時,反而佔據了上風。
捱打之下,冒充者將甲片融入體內,身體猛然變大,更加強悍,力量更加大,與易圖對轟,恢復了均勢。
在兩人戰鬥時,一閃城生得越來越高,四周除了紅光之外,還繚繞着其他力量,全部集中於一閃城這座新形成的大山,起到壓制的作用,企圖將一閃城重新壓下去。
其中最爲強烈的要數一閃城原本的力量,這是主城殿管轄無數年積聚下來的力量,這股力量不想一閃城成山。
城外廢墟之處,冒出四股力量,令牌的力量,凝聚一團瀰漫在一閃城周圍,與城內的力量相互呼應。
“居然未死!”冒充者看了廢墟一眼。
“一拳便想打死我們,你太過高看自己了!”冷漠的聲音響起,顯得有些中氣不足。
“一拳不夠,就再打一拳,直到將你打死爲止,你附近的情況,根本不能躲閃。”冒充者道。
“你已經沒有這個機會。”冷漠的聲音道,說話時,他一步步地走過來。
“你馬上就知道自己的想法錯了,等我擊敗此人,立時把你打死。”冒充者道,末了他還加了一句,“你主動走過來,莫非就這樣急着送死!”
“等你擊敗此人,證明你如此還未能擺脫此人!”冷漠的聲音道。
“那又如何,你想要與他聯手!”冒充者道,面色絲毫不懼。
“我不是來聯手的,亦不是來送死的。”說罷,他從身上取出另一枚令牌,對着冒充者,口中低聲道,“主城令殺!”
話音一落,他將令牌一翻轉,背面平滑如鏡,顯化出一個模糊的人影。同時間,在冒充者身前出現一個鏡面,快速向他飛去。
冒充者面色一變,他知道主城令殺的厲害,不敢讓鏡面接觸,急忙躲閃。
這個時候,易圖正好一拳轟來,分神之下,冒充者被打中,身體倒飛而去,他亦接着這一拳之力遠遠躲開鏡面。
易圖亦不想接觸鏡面,身體一閃,準備躲開,然而,身邊突然多了一股纏繞之力,把他的發力節奏打亂,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紅光降臨,直劈而下,在紅光的壓力之下,易圖的身體更是難以動彈。
他全力掙脫,同時催動傳送石頭。就在這時,他身前出現一個鏡面,身體已被接觸,鏡面模糊的人影瞬間清晰起來,化作他此時的樣貌。時候鏡面快速消失,人影淡化化作一個符文印在他的體內。
一瞬間,易圖察覺到力量少了一半,他知道自己中計了,對方一開始施展主城令殺的對象就是自己。
“哈哈……”冒充者大笑,想不到自己隨手反擊就讓對方中了主城令殺,雖然無意中幫助了禁衛,但他依然高興無比。他的笑聲戛然而止,因爲他的身前亦出現了一個鏡面,他想要擺脫卻發現身上多了兩股力量壓制。
鏡面接觸身體,模糊的人影清晰起來,隨後鏡面消失,人影融化作符號融入他的身體,情況與易圖一模一樣。
“該死,卑鄙的禁衛,我要殺了你!”冒充者憤怒無比。
“我早已說過要施展主城令殺,你大意怪不得別人,我們身上不止一枚主城令!”冷漠的聲音道。
易圖力量驟然減少,一時間難以適應,催動傳送石頭的靈力失控,居然沒有激活。他快速調整身體狀況,再次催動靈力。
強大的壓力降臨,強行壓制着他的身體,讓他還是無法激活。力量削弱一半,在眼前這個環境之下,他做什麼都非常困難。
“你們實力都很強,即便我們四人聯手亦不是對手,不過你們終究要死!”冷漠之人道,殺意凜冽,圍繞在易圖兩人之間。
“卑鄙,主城殿莫非就只有這種卑鄙的行徑。”冒充者道。
“拖延時間沒有用,我會馬上將你們殺死!”冷漠之人道。
“我們只有兩人,你們禁衛有好幾人,到底由誰動手!”冒充者又道。
“反間計對我們同樣無用,我們的任務是將你殺死。”冷漠之人道。
在他們對話之時,易圖施展腦海急轉,各種逃脫方法不停轉過,最有效的方法依然是啓動傳送石頭。
如今的他雖然不能直接激活,只需要破壞這個環境,他便能夠激活。
力量凝聚於左手,青絲隨時可能散發線族之力,這不是他的力量,因此沒有削弱。只需要把這個空間暫時分離,他便能夠激活傳送石頭。
他需要等待機會,此時能夠給他爭取機會的便是冒充者。
“既然如此,爲何要你動手,可以選擇其他人動手,你若是沒有私心,你便不要出手,讓他們出手!”冒充者道。
“你的廢話太多,必須死!”冷漠之人道。
“你果然還是抱有私心!”冒充者道。
冷漠之人不再理會,催動令牌的力量,鎮壓向冒充者。
冒充者手臂高舉向天,引動紅光擋下這一擊,他身體後退幾步,張口吐出鮮血。力量減弱,引動紅光對他的負荷極大。
“據我所知,主城令殺不可能發放太多,不能隨便動用,你們身上最多就只有這兩枚,如今令殺用了,好處卻被他全拿了,你們甘心!”冒充者話語轉向其他人。
其他人根本不理會他,冷漠之人開口,“你說什麼亦無用!”
“我知道了,原來你們就是主城殿的一條狗,只會搖頭擺尾討好主人的一條狗,沒有絲毫思想。”冒充者道。
“閉嘴!”冷漠之人大喝,他決心殺了冒充者,催動令牌,將鎮壓一閃城的力量牽引動用片刻,以殺死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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