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山說着,將紀曉芙抱在懷裡輕笑道:怎麼忍不住了,好了今天我就滿足你一下好嗎。紀曉芙暈紅臉說道:你這壞人終於出來了,人家難受死了,所以才。說着,撲在他懷裡,張子山嘆息道:本來我以爲可以練成九陽神功最高層,我們就可以有夫妻之歡了,算了,我不練了,我不想再讓你們受苦了。
說着,將紀曉芙抱在懷裡,脫去自己的衣服,露出巨物,輕輕插入其中,紀曉芙輕呼道:好舒服啊!
星目緊閉,臉上出現一絲紅暈,張子山輕笑一聲,九淺一深之法,頓時紀曉芙蕩笑一聲說道:你呀,那裡又大了人家好舒服哦!說着,頓時輕哦一聲,呻吟不斷,張子山不自覺調節尺度,速度奇快,頓時聲音變得急促起來,不一會紀曉芙一陣聲,過了半個時辰,紀曉芙已經投降,張子山卻還是毅然不倒,苦笑的看着,張子山本待又要插入,紀曉芙輕罵道:你要我死啊,還來,去找小藥她們吧。
張子山嬉皮笑臉還要去摸她的臀部,頓時一股元陽之氣從腎經起來,張子山一怔,忙盤坐在地上,運用九陽神功,頓時下面頓時變成金黃色,一閃一閃的,那黃色逐漸移到胸口再慢慢望上爬到頭頸之處,卻再也總走不上去,張子山真氣運行三十六週天還是停留在頸部,不禁氣餒。只得收功下來,紀曉芙被眼前的一幕嚇呆了,摸了摸已經恢復原來顏色的身體,問道:子山難道這就是你說的九陽神功最高層的境界。
張子山點頭說道:正是,奇怪我先前明明跟你交合了反倒怎麼練成一大半,這是什麼道理啊。忽然想到九陽真經曾經提到一句“一定如山”,心裡若有所思,忽然哈哈笑道:我知道了,原來這個意思。紀曉芙問道:怎麼了?
張子山抱住她的柔軟的身體笑道:我知道我的九陽神功爲什麼跟你交合之後反而成了,原來一定如山就是這個意思。紀曉芙納悶道:什麼一定如山?
張子山笑道:原來九陽神功最高境界就是加強人的定力,不讓元陽泄身,就可以使真氣通暢全身,如今只要我們再一次交合,我堅持下來練習九陽神功,就可以連成最高層了。
紀曉芙一怔苦澀道:你混蛋還要來,我累死了,我的好弟弟!
張子山點了點頭,無奈說道:那好吧。走了出去,紀曉芙輕輕摸了摸,不禁還是酥麻的很,說道:臭壞蛋想折騰死我啊。忽然之間想到一件事情驚呼道:我差點忘記正事了,子山你快回來吖。張子山已經到半路了,哪裡還聽到,幸虧外面的弟子聽到,招呼張子山,張子山一怔又原路返回,走進房間,嘻嘻一笑問道:還有什麼事情嘛,恩我們再來一次。
紀曉芙嗔道:你就不正經,恩,我差點忘記跟你說了,楊逍送了一封信讓我交給你。說着,拿出一張白色紙條,張子山打開紙條一怔,半響說道:沒想到這一天還是來了,曉芙,看來我要出一次遠門了。
紀曉芙嘆息一聲說道:我就知道這四年算是最太平的日子,只是你要注意一下,眼下這情況,明教和各大派已經水火不容的地步了,行事要小心。張子山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我先去跟娘說一下,明日就動身,希望來得及。
說着,張子山將紀曉芙抱在懷裡,深深吻了吻她的玉臉,紀曉芙良久將張子山推開,輕聲道:好了,你先跟娘和幾位姐妹招呼一下。張子山摸了摸她的胸前超級,輕笑的走了出去,紀曉芙笑容頓時凝結,不禁幽幽一嘆,重新躺在牀上休息,一時爲不悔擔心,一會爲了張子山前途兇險而擔心,思緒重重如何睡的了。
張子山夜晚跑遍各位老婆房間,做了個全體會議,衆老婆紛紛要求跟去,張子山無奈只好帶了小藥、朱九真還有馬秀英三女下了天山,其他三女則不捨的留在山上,一男三女騎着青白色蒙古駿馬朝中原進發,四人沿途騎着馬連夜趕路四天才走出回疆草原,馬馬虎虎吃了些東西又是趕路,沿途倒是碰到不長眼的土匪強盜,被張子山給打發上路了,沿途可以看到各派弟子,張子山眉頭一皺說道:看來各派弟子已經到了邊境了,你們要小心。小藥笑道:知道了,子山哥哥你都說了幾次了。
張子山淡然一笑說道:小心無過錯,現在我的身份比較特殊,那些所謂正派人士只怕也會盯着我不放。朱九真哼道:要來就來,我的九陽神功也有小成,正想練練手呢。馬秀英輕輕一笑說道:二位妹妹小心就是了。
張子山看了看三女笑道:好了,目下若是遇到各派弟子我們少殺人爲妙,一羣蠢材被人利用都不知道。說着,目光深沉了些,四人繼續趕路,到了沙漠地帶,頓時一陣炙熱,張子山苦笑道:又來這個鬼地方,要不是明教有難我纔不來這地方,真不知道明教的第一代教主把總壇設在這種鬼地方。
小藥吐了吐吹進嘴裡的沙子,說道:是吖,要是我的話寧願把這總壇設在天山算了。張子山笑道:明教人信奉火,要是讓你做教主,那光明聖火就要滅了。小藥嘿嘿一笑,捂住嘴巴,不說話,張子山看了看天空的塵沙說道:趕快上路,這天氣很快有沙塵暴了。說着,三人又一陣趕路,剛走了數裡沙漠,忽然發現地上的屍體越來越多,有明教五行旗弟子屍體,衣服各不相同,張子山嘆息一聲,心裡一陣沉痛,沉着臉騎着馬跑的飛快,三女不禁不敢說什麼,緊跟其後,忽然聽到陣陣兵器交錯聲音,人數似乎很多,張子山臉色一變說道:前面還在打鬥!
說着,猛的一打鞭子,馬匹嘶叫一聲,快速往北方跑去,三女不敢怠慢,晃眼間,聲音越來越重,張子山的心也是越緊張,終於到了現場,但見一羣尼姑手持長劍跟一羣身穿白色長袍的漢子們打鬥着,那些尼姑攻勢威猛,那些漢子紛紛倒退,已有數人受傷,張子山怒吼道:都給我住手!
他聲音如打雷聲一般,頓時將雙方震傻了,但見一個身穿黃色長袍的英俊的青年騎着青色大馬怒氣衝衝的跑過來,一方震驚一方卻是狂喜,那羣白衣長袍的漢子哈哈笑道:我們的總旗主來了,你們完蛋了!
那羣尼姑看見張子山不禁臉色大變,低下頭,有的羞澀有的震驚,神情各不相同,其中一個身穿灰白色袈裟的小尼姑輕聲問道:靜玄師姐這個人是誰啊,我們師姐妹好像都很怕他。一個身穿灰衣袈裟的青年尼姑,玉臉一紅說道:別說話,不然你要被打的,知道嗎。
小尼姑抓了抓光頭疑惑問道:爲什麼會被打?但見幾位師姐羞紅着臉看着小尼姑,小尼姑不禁小臉通紅,望着張子山,脆生生說道:你是什麼壞人敢這麼對我們說話啊!
張子山扶起白衣漢子說道:你們是銳金旗的兄弟,你們旗主呢?其中一個漢子說道:我們莊旗主比我早去,只怕快到光明頂了。張子山看了看白衣漢子說道:你們先去跟莊旗主會合,這裡有我。那些白衣漢子恭敬說道:是,總旗主。
那些漢子頓時朝西方繼續行走,眨眼間不見了,靜玄師太壯壯膽子怒道:張子山你好大膽子敢與我峨眉弟子爲敵哼,我要讓你知道我們峨眉派的厲害!
張子山抱着雙手笑吟吟說道:來啊,尼姑妹妹!說着,放肆的看着她翹起的臀部,靜玄師太一咬銀牙羞怒道:找死啊!說着,一劍刺了過去,張子山暗運九陽神功,忽然周身變成金黃色,叮的一聲,劍刺在張子山身上,卻如刺在鋼板一般,靜玄一怔,忽然感覺身體一緊被張子山抱在懷裡,輕聲說道:我說啊,你武功有多少進步,寒,一點都沒變高,變大了,腦袋沒變聰明。
說着,拍了拍靜玄的肥大的臀部,靜玄呻吟一聲,一陣熱潮,說道:你別打我,我我受不了。
張子山摸了摸她下部,但見她袈裟下有一點水跡,輕聲說道:你裡面沒穿?靜玄師太嚶嚀一聲,羞紅臉說道:還不放手啊!張子山輕哦一聲,撲通一聲,靜玄師太啊呀叫了一聲,躺在泥沙上,羞怒的站起來,跑到一邊去,數名尼姑驚叫一聲問道:師姐那惡人爲什麼打你屁屁啊!
張子山看見那些青春年少的尼姑不禁嘆息道:你們不該走這趟渾水,這樣吧,我雖然是明教的人但不會傷害你,說不定還會救你們,你們這麼年輕就死了,太可惜了。靜玄師太羞怒道:好了,只要你不要打我們就好了。
張子山笑吟吟說道:這還差不多,其實明教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壞,據我所知殺死你們六大派的人不是明教中人,很有可能是朝廷的人,等會我要好好給你們師傅上上教育課哈哈!說着,拉着馬,放聲大笑,這時,小藥三人也已經到了,看着張子山跟着尼姑們走路,不禁大怒非要分開走,張子山苦笑道:我們要和平相處只有這麼做,你想萬一什麼死幅王來抓她們,那他們不是冤死了。小藥一想到一隻蝙蝠飛過來不禁毛骨悚然點頭說道:這倒是。
朱九真一看到靜玄師太眼睛望着張子山,不禁醋勁大發說道:你這尼姑幹嘛要看我老公,小心我叫我老公把你辦了,哼!張子山暗笑一聲,靜玄師太嘴巴扁一扁,忙轉身走向尼姑人羣中,張子山笑道:九真啊,別刺激人家,她們是出家人,以後別那麼低俗罵人。
馬秀英輕笑一聲說道:九真啊就是不饒人。張子山哈哈笑着,四人一路騎着馬也挺累着,張子山邊和尼姑鬥嘴一會跟自己老婆到也很樂趣,一羣尼姑帶着一個英俊男人的確是件稀奇事,衆人走到一個小破廟,此時已經是夜晚,忽然聽到一聲尖叫聲,張子山聞聲一聽,但見有一個尼姑昏倒在地上,張子山將她拍醒說道:怎麼回事?
頓時靜玄驚呼道:靜月師妹,你怎麼了?那尼姑看見自己躺在張子山懷裡,小臉一紅說道:師姐我看見有一個身穿黑衣人咧着嘴巴笑一笑,我嚇死了就暈了過去。
張子山笑道:果然是這個死蝙蝠,韋一笑你還不給我爬出來,是不是皮癢了。
這時傳來一陣嘆息聲說道:你小子到底是我們明教人還是正派人啊,要不是你在我老早就送她們上西天了!
這時出現一個黑衣男子,樣子極爲猥瑣,走到張子山面前,衆尼姑將韋一笑圍了起來,說道:原來是你把我們師妹嚇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