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看了張子山,問道:“難道出什麼事情了先生?”
胡青牛淡然一笑說道:“遇到可怕的仇家了,凶多吉少,萬一我死了我的醫學不就失傳了。”
張無忌疑問道:“什麼仇人這麼厲害!”
胡青牛悠然道:“說了你也不知道,總之你有多遠就走多遠,她武功絕倫又心狠手辣,到時會連累你。”
張無忌問道:“他已經找來了,先生今天出去就是爲此事?”
胡青牛點頭說道:“今天我妻子通知我他已經到了這個小鎮。張無忌驚道:“這怎麼可能她怎麼會找上門來呢?”
胡青牛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被他傷害的各派武林人士趕來這裡療傷,我想她肯定聽到什麼風聲,嘿蝶谷醫仙名氣太大了,我改了幾處地方,到底還是被她找到了。”
張無忌大驚道:“照這麼說那些武林人士也要來這裡了,那先生救不了麼?”
胡青牛嘆息道:“當年我一時賭氣未爲她丈夫療傷,我還曾發誓只爲明教弟子療傷,否則死無葬身之地,如今她丈夫已死,她自然尋個機會將我殺了,嘿嘿,總之是大劫難逃!”
張無忌點頭道:“原來如此,難怪先生起初爲什麼不給我療傷,原來是這個原因,只是先生爲什麼當初你不給他療傷呢。”
胡青牛苦笑道:“一切是我自找的,怨不了別人,無忌你不要問了,先去收拾一下行李吧,小藥!”
張無忌點頭暗道:“先生既然不想說我也就別問了,還是準備行李,趕快送子山哥哥離開這裡。”
小藥已經將藥煎好,關切的看了看張子山,點頭說道:“先生有什麼吩咐?”
胡青牛嘆息道:“你在這裡也有十多年了,本想讓你在安頓一下時日,可是如今先生我有大劫,你只有跟無忌帶着子山離開這裡了。”
小藥驚道:“先生剛纔說的仇家是女人?”
胡青牛點頭說道:“你也聽到了,子山對你好我看在眼裡,心裡非常欣慰,他會好好待你的。”
小藥小臉一紅忸怩道:“他只是把我當成兄弟而已,不然他也不會把我叫兄弟了。”
胡青牛微微一笑說道:“我想他不僅僅將你當成兄弟,那是感情,只是他現在還不清楚而已,不然他也不會爲了你受傷,這次只怕也是爲了你吧。”
小藥想到張子山渾身刀痕,眼眶一紅,輕泣道:“他好傻爲了我受了這麼多傷,卻不知道我卻是個女孩。”
胡青牛眼眶一紅哽咽道:“好孩子,只怕先生無法看到你成親之日了,答應我好好活下去,帶着他走的遠遠的。”
小藥驚道:“先生我差點忘記了,子山哥哥要我將這東西交給你,說帶着這個東西可以保您安全。”
胡青牛眼睛瞪的大大的問道:“你怎麼先前不說啊?”
小藥尷尬一笑說道:“你早上出去這麼早,我沒時間交給你,若非我聽到先生你說到走到遠遠的,我纔想起來。”
胡青牛哈哈一笑說道:“你呀是個小糊塗蟲,去拿來,我看看。小藥忙從側房進去,過一會出來,拿出一封書信,胡青牛驚奇道:這一封有什麼玄機可以保護我?”
他接過書信拆開一看,臉色從青白色然後又變成紅色,忽然哈哈大笑說道:“好小子,總是給我驚奇啊!”
莫非他有先知之能。小藥驚奇道:“先生你怎麼說啊?”
胡青牛臉色一變說道:“小藥趕快去把那本回元心法拿來。”
小藥點頭道:“是子山哥哥那本?”
胡青牛點頭拿起書信,之後燒了,喃喃道:“先死後生,破而後立,好個神奇的武功。”這時,小藥將回元心法秘籍帶過來,胡青牛看了看回元心法後兩頁,細細琢磨,忽然笑道:“原來如此,枉我行醫多年竟然不知道人身上還有如此隱穴,龜息心法。”
小藥喜道:“先生有辦法了?”胡青牛點頭說道:“不錯,子山小子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功夫,莫非他有什麼奇遇,竟然懂得這麼神秘武功,小藥,你將子山扶好,我還需要他幫忙。”小藥疑惑的問道:“子山哥哥又沒有出去過,哪裡來的奇遇啊!”
說歸說,她把張子山扶起來,胡青牛看了看全身各處傷口嘆息道:竟然中了十八刀,有幾處還是要穴,能夠撿回一條性命,算他命大了,小藥把他衣服脫了。
小藥臉一紅遲疑道:“這個我難爲情啊!”胡青牛眼睛一瞪說道:“你不想他好的快嗎,又不是叫他脫褲子!”小藥紅着臉這才把他衣服脫了,直到上身爲止,胡青牛輕吸一口氣,說道:“小藥,你仔細看我施展金針十八針,要學會知道嗎,或許你以後靠這個救命知道嗎!”說着,從佈線中抽出十八根金針,一針一針扎到上身各處穴道,邊講針法的功用,小藥邊記邊幫忙將張子山的汗水擦去以及傷口上的黑血,大約1個時辰,張子山的身上各處的穴位的針全被拔除,臉色頓時好了許多,胡青牛邊擦汗水輕嘆道:“好久沒用這針法累死我了,小藥你記住多少了。”
小藥點頭道:“我全記住了!”胡青牛欣慰說道:“你的金針也學得不少,果然有天賦,再加上無忌的藥理方面,你們二人已經盡得我的真傳,小藥你要好好學習啊。”
小藥點頭稱道:“是,先生!”胡青牛喟然坐在椅上,臉色蒼白苦笑道:“但願他可以早點醒過來,他給我的計劃纔可以實施。”小藥奇道:“先生還要多少時間他纔可以醒來啊。”胡青牛思索一會說道:“若是以往他半個時辰就可以醒來,只是他先前氣血未合,再加上失血過多,雖然我用金針度穴之法,恐怕要三個時辰之久,長則要12個時辰。”
小藥摸了摸張子山臉龐溫柔道:“子山哥哥你快點醒過來吧。”
胡青牛說道:“看樣子計劃要得趕快進行才行,否則就不妙了。”小藥疑惑道:“什麼計劃!”胡青牛悠然說道:“子山要化被動爲主動,製造機會!”他接着着說道:“我不可以等着她來找我,我要主動出擊這齣戲纔可以玩下去,小藥你先出去一下,我先研究這龜息心法訣竅,有什麼事情等會再叫我。”
此時張無忌已經帶着行李出來了,見張子山臉色紅潤,欣喜萬分,他知道剛纔的事情,是以悄悄跟小藥出房了,到了門外,張無忌忽然一笑,小藥疑惑的看着他問道:“無忌你笑什麼啊!”張無忌看了看張子山,之後從兜內拿出一件青白色的衣衫,說道:“這是子山哥哥買給你的,說是送給你衣服做生日禮物。”小藥臉一紅眼眶一紅梗咽道:“他明明買了玉佩送給我怎麼又買了一件男衫給我啊!”
張無忌嘆道:“大哥買了玉佩本打算送給你,後來聽我說我娘和我爹的事情,他以爲你是男的送給你於禮不合所以他藏起來了,後來又買了一件衣服送給你,看的出大哥真的很是喜歡你,真是重色輕友,給我買了兩串冰糖葫蘆就好了。”說着哭喪着臉,小藥拍了拍他肩膀,甜蜜笑道:“他還說了什麼?”
說着,頭低了下來,張無忌看了她一眼暗道:“看樣子小藥也喜歡子山哥哥,哈哈我進一步給他們增加感情呵呵!”
張無忌忽然嘆氣道:“那天晚上,他做夢的時候也叫小夢,說我好喜歡你啊,聽着我雞皮疙瘩都起來,還以爲他有斷袖之闢呢。”
小藥撲哧一笑,聲音嬌脆說道:“你別胡說了,子山哥哥纔不會這麼肉麻呢。”但是心裡一陣甜蜜,暗道:“看來子山哥哥是當真喜歡我了,要不然他怎麼這麼在意我呢。”
小臉頓時通紅,張無忌看了看不禁一呆暗道:難道這就是我爹孃的男女之情麼,戀愛的女人是多麼美麗啊!
小小張無忌忽然對愛情渴望起來,希望自己快快長大,二人正是各懷心事,不久張無忌將東西搬到馬車上,小藥悄悄的在門外看着張子山動靜,卻沒有任何動靜,不禁失望的低下頭。此時傳來一聲嬌氣的聲音道:“有人在嗎?“張無忌臉色一緊,裝了一個手勢,走出去,但見一個身穿灰白的的十二歲秀美的小姑娘走進來,她大大眼睛眨了一下問道:”這裡是胡神醫的家嗎,我是傅紅繡,胡神醫在嗎?“
張無忌看了一眼但覺得眼熟,問道:”你是鎮東傅大爺的孫女,你爺爺呢?“傅紅繡眼眶一紅哇的哭出來道:”我爺爺死了,只剩下我一個人了,一個帥帥的大哥在嗎,他叫我來的。“張無忌思索一會說道:”帥大哥?你說的人長的怎麼樣的?“傅紅繡眼睛一眨說道:”比你好看,比你高,比你壯,不過他身上好多血,好可怕我暈倒了,他在嗎?“
張無忌一聽無語了暗道:“難道在說子山哥哥嗎,也對他是比我高,比我英俊,比我壯也對,這妹妹說話真好玩哈。”他嘿嘿一笑說道:“你說的是子山哥哥嗎,你好像跟他關係不錯哈哈。”
傅紅袖天真笑道:“是啊,我爺爺叫我跟着他,做他妻子!”張無忌嘴巴頓時合不攏了暗道:“子山哥哥難道當真是大小通吃啊,這妹妹才十二歲啊,天啊,糟糕,小藥還在後面,否則後果很嚴重,但願她沒聽到!”小藥怎麼會沒聽到呢,眼睛瞪的大大的,暗道:“哪裡來的小丫頭來跟我搶子山哥哥!”
想着,氣呼呼的跑了出去,嬌喝道:“哪裡的來小娘,竟然跟我搶子山哥哥,怎麼是你死丫頭!”
傅紅繡先是一呆哭道:“爺爺,小藥姐姐欺負我,哇!”小藥忙把兇臉裝成笑臉陪笑道:“妹妹你是不是搞錯了,你纔多大啊,要嫁給子山哥哥啊,你會不會搞錯啊!”
傅紅繡搖頭說道:“我爺爺把給我爹的玉佩交給那帥哥哥,這怎麼會有假呢?”
小藥呆了一呆暗道:“這丫頭肯定搞錯了,將玉佩當成定情信物了,小孩子怎麼腦袋裡裝的事情這麼多,越小越精明瞭,恩,我要把她腦袋的不良東西洗掉,否則會把子山哥哥搶走的。”
小藥咳嗽一聲微微笑道:“妹妹你肯定搞錯了,你看子山哥哥也給我這玉佩,那表示他更喜歡我呢,況且,你爺爺給他信物,只是讓你爹跟你相認而已啊,你別搞錯啊,你要是做我子山哥哥做小老婆我也不介意哈哈。”
傅紅繡嘴巴一扁說道:“不可能的,子山哥哥沒跟我說有你這個女朋友,你說謊,我要做大老婆,不要做小老婆哇,子山哥哥你還不出來啊,小藥姐姐欺負我!”
張無忌看的眼睛的白了,暗道:“我的媽啊,這麼小的妹妹這麼厲害啊,我以後一定要找個溫柔賢淑的妹妹,貌似周妹妹那麼賢良淑德,我不死的話我要娶她做我老婆,對了她在武當山應該過的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