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搖搖蹬蹬腿腿,那黑衣人不禁呆了一呆,但想到眼前的花影紅笑道:小姑娘,來讓我跟你好好親熱。
說着,一指點了過去,居然無色無相不禁心裡一鈴暗道:果然是一陽指,我雖然練過這武功但卻不如他精純。花影紅一驚,腳踏乾坤七步,差點被射到,張子山眉頭一皺暗道:她看來頂不了幾招的。
正思索之時,二人已經連對數招,花影紅已經氣喘吁吁了,張子山正待要出手,忽然聽到一聲清嘯聲,花影紅眼睛一亮喊道:師傅你怎麼來了。這時人影一現出現已個身穿灰色僧袍的中年尼姑,她容貌娟秀,她念個佛號說道:施主咄咄人實在是太過分了。花映紅蹦跳的走到那中年尼姑旁,黑衣人哼道:哪裡來的尼姑,竟然敢闖我高府!這時周圍頓時出現無數個黑衣侍衛手拿刀劍之類得武器,那中年尼姑並不說話,撫摸的花映紅的秀髮笑道:你這丫頭跑的這麼多的路,爲師放心不下你,所以纔來找你了。
這時,那黑衣人嘿嘿一笑道:老尼姑看你頗有姿色,老夫也好品嚐一下老尼姑的味道。那中年尼姑冷哼一聲說道:放肆!
說着,身影一閃,只聽啪啪的兩個聲音,那黑衣人只覺眼前一花,待要還手便硬生生被扇了兩巴掌,不禁惱羞成怒說道:快給我殺死他們一個不留!說着撫摸自己的臉龐,周圍的黑衣人一股腦衝了上來,頓時那尼姑手中拂塵一揚。呯的一聲,數名黑衣人悶哼一聲,頓時被柔和之力拍到地上呻吟起來,花映紅格格笑道:師傅好棒啊!
張子山看着那尼姑的武功路數,飄逸絕塵,柔中帶剛,暗道:想不到花姑娘的師傅武功竟然如此高強,看樣子在滅絕師太之上,那怎麼門派名氣卻不怎麼出名了。花映紅咯咯笑道:師父加油,我們去找人去了。
那尼姑微微頷首說道:你們自己小心!她輕輕將拂袖,頓時二人感覺一股柔和的力量送出圈外,黑衣人怒道:想走沒那麼容易!
剛飛身過來,忽然一股微弱的指勁射過去,他一拂袖便將那指力消散無形,可忽然感覺那道勁氣竟然侵入手中的經脈,並往全身經脈移動速度之快,頓時全身一陣寒冷,撲通躺在地上,盡打哆嗦,眼見張子山笑吟吟看着自己,隨後跟着那花映紅離開,頓時吐了一口鮮血,昏迷過去,那中年尼姑此時已經將那些黑衣侍衛解決,正待查看,忽然一股強烈的危險感涌來,中年尼姑臉色一變,忽然出現一個年紀約有八旬的老僧說道:道友請回吧。中年尼姑微微一驚說道:你是什麼人,竟然會在這裡,這惡徒是你什麼人?
那老僧白眉一皺說道:此人雖然多行不義,但老衲爲他的守衛者,豈可視而不見。說着,他走到那黑衣人面前手一搭脈,嘆息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看來他是應業了,此人好厲害的手段,竟然可以將極爲陰柔之力變成催命之力,將他全身的經脈一一分裂形同廢人。
那中年尼姑一看見他氣色變成灰黃色,果然是經脈盡裂之相,奇怪道:先前他還想向我徒弟和那書生動手,怎麼無端被人廢去武功了。不禁納悶不已,思索當時的情景並沒有第三人出現,難道自己的徒弟有這般功力,忙搖頭,又想到那書生膽小怕事哪有這麼好的身手,又被否決了,那老僧將黑衣人扶起來嘆息道:看來我們是遇到高人了,這厲害手段也只有絕頂高手纔會有,等閒人是做不到的。
說着身影一閃,頓時消失了,中年尼姑不禁變色道:糟糕了,紅兒還在這裡,可別出什麼意外才好。想到這裡,忙朝西邊方向飛去,到了西邊,但見花映紅正手持長劍跟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漢子打鬥着,二人功力似乎在伯仲之間,中年尼姑不禁鬆了一口氣,旁邊則是那小書生正面色自若的看着二人打鬥,卻無一絲驚懼,他似乎發覺她的到來,微微頷首一笑,之後又注視着,花映紅的萬花劍法漂亮美麗,周身全是劍花朵朵,中年尼姑讚許點了點頭,那中年漢子忽然目光變得銳利,手上的力道忽然增強,花映紅忽然感到一股強烈的氣道撲來,定睛一看那漢子臉色變得潮紅,掌心出現一道紅色印痕,輕呼道:這什麼武功!中年尼姑臉色深沉說道:烈陽掌,快退紅兒!
說着,她身影一閃便一掌拍過去,那漢子見狀臉色一變慌忙撤掌避開,剛退開一步,那中年尼姑飄絮掌法跟着而來,那漢子連退四步,剛要退第五步時,只覺身上出現一股陰寒的內力進入胸口,頓時五臟六腑一陣劇痛,吐了一口鮮血,頓時昏迷過去,中年尼姑拉着花映紅輕聲道:此地不宜久留走!
說着,二人躍上去了,張子山驚道:喂怎麼把我丟在這裡了。這時人影一閃,張子山頓時覺得身子一輕出了門,花映紅正等着他怒道:你是不是騙我,裡面什麼人都沒有。張子山尷尬一笑說道:或許被他轉移了也不知道。中年尼姑點頭說道:若是找一個人,的確不是最好的藏身地方。
張子山一怔暗道:也說的不無道理啊。花映紅搖頭道:那會在哪裡呢。中年尼姑手點了點皇宮,花映紅一呆問道:師傅這怎麼可能,裡面可是樑王的官邸,姓高的怎麼會把女人藏在那裡呢。
張子山暗道:若是我也會這麼做,王宮戒備深嚴藏一個女人也很挺容易的,雖然我的女人不在裡面但不代表有人的妻子不會在裡面就難說了,哼,我也要瞧瞧那樑王,若是可以我一劍取了狗命。
說着,目光忽然出現一縷殺氣,但只是稍微收斂一下,恢復原狀,中年尼姑微微感覺一股寒意正驚訝不已,但見四周無人只有三人而已,也不再思考,張子山微微一笑暗道:如今那姓高的武功被我廢掉還變成殘廢,也算出了一口惡氣。正笑着走過,忽然三人面前出現一道影子,出現一個黃衣中年人,他面目清秀卻帶着一股邪氣,中年尼姑一怔問道:你是什麼人爲什麼擋住我們的去路。
那中年漢子忽然嘆息道:老尼姑你忘記我了麼,這小子用內力震毀我身上所有的經脈,我怎麼會輕易放過你們呢。說着邪邪一笑,他目光深冷看着張子山,張子山一怔暗道:這目光很像那姓高的,怎麼他竟然沒殘廢?不禁腦袋轉不過彎來,中年尼姑疑惑道:你是那黑衣人,你不是廢了武功怎麼?
花映紅捂住口驚道:師傅,真是這個人。那中年人輕輕一笑說道:我高啓天還沒吃過什麼虧,若非天龍寺的和尚不惜用畢生內力替我修復經脈,呵呵我只怕還真成了殘廢。中年尼姑嘆息道:看來那位高僧已經圓寂了,不然你的內功也不會這麼強了。
高啓天嘿嘿一笑說道:這老和尚也夠迂腐的,說什麼要我改惡爲善,一掌被我打死,哈哈真是痛快啊,我的內力現在少有人可以打的過,即便少林四大神僧還是明教陽頂天也未必是我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