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一雙大眼直溜溜看着張子山驚喜道:子山哥哥你怎麼來了?
張子山微微點頭,呼的站在四個蒙古兵中間,手拉着少年的小手喝道:撒手!
說着,暗運太極拳法的震字訣,將其中一個蒙古士兵,震倒在地上,呻吟不已,其餘三個蒙古士兵,嘴裡不知道嘀咕什麼,撲了上來,兩個是衝向張子山,其中一個已抽出兵器砍了上來,張子山怒道:“羔子,小韃子好猖狂啊!”
說着,前世的詠春拳施展開,左衝一拳,右劈一腿,沒幾個回合,四個蒙古士兵倒在地上呻吟不已,周圍百姓興奮的紛紛叫好,四個蒙古士兵吃力的從地上站起,四人雙手垂下來,呻吟道:“小子你有種,等着!”
說完,四個蒙古士兵倉皇逃走,張子山冷哼一聲,對少年說道:“小藥你沒事吧。”
那少年正是小藥,他掙開張子山的手,低頭說道:“我沒事,子山哥哥你放走他們,只怕他們會隨機報復的。”張子山淡然一笑說道:“放心好了,他們的心脈已經被我震碎,只怕沒走幾步就要死了。”
心裡暗道:“詠春拳的寸勁足夠可以把他們殺死。”小藥點頭說道:“那麼我們還是走吧。”
周圍的百姓忽然驚呼說道:“那四個蒙古韃子怎麼都躺在地上了,大家快跑,等會蒙古韃子來了我們就慘了。”
緊接着周圍人一下子散光了,小藥驚道:“大哥這是什麼功夫啊,好霸道啊。”張子山淡然一笑說道:“以後我教你這種拳法,走吧。”
說着,看了看十丈遠的蒙古士兵躺在地上,拉着小藥的手離開,剛走不久,一陣鐵騎聲傳來,出現數百個蒙古騎兵,爲首的是一身穿華服的年輕人,他俯身看了看地上的屍體,他將衣服撕開,一看冷吸一口氣:“好霸道的拳法,他們的五臟六腑都被震碎了,身上卻只出現一道黑點,你們可知道這是什麼拳法麼?”
這時馬上跳下一個黃色武士衣服的中年人,臉上一道疤痕在地上划起字說道:“小王爺,這似乎不像是中原武功,看不出什麼來路,不過有點像崆峒派的七傷拳,卻有點不像,或許玄冥二老知道這種武功,不過屬下看兇手內力似乎並不高,倒是外家拳法倒是功力深厚,此拳法以點破面,纔是真正可怕之處,屬於陰柔的功夫,且內力不深所以纔會僅僅是五臟六腑震碎而已,否則,只怕全身骨骼也碎裂。”
那青年人笑道:“苦大師果然見識廣博,這人要是內力深厚,那還真是難對付了。”
你們去四處查探一下,若是查不出來,就將這個鎮毀了!那黃衣武士臉色一變忙搖頭又接着寫字道:“小王爺這樣恐怕不妥吧,眼下明教造反,我們若是再屠殺無辜,勢必會引起漢人震怒,後果堪憂!
那小王爺不以爲然說道:“死幾百個漢狗沒什麼的,苦大師你多慮了。”
黃衣武士眉頭一皺,站在一邊,百名蒙古士兵四處分散,其中二十個蒙古士兵卻是朝張子山離開的方向而去的。
張子山和小藥隱約感覺有騎兵跟了上來,小藥臉色一變說道:“他們追來了怎麼辦?”
張子山看了看四周,見前方數百丈有樹林,不由一笑說道:“前面有樹林是個藏身之處。”
說着拉着小藥快速奔跑而去,但後面的馬蹄聲越來越近,張子山眉頭一揚說道:“小藥你先藏起來,我去對付他們。”
小藥搖頭說道:“子山哥哥我們一起走吧!”張子山抱住小藥輕聲道:“乖聽我的話,我不想你有事!”、忽然感覺懷裡人傳來一股幽香味,小藥小臉紅紅的乖巧說道:“我聽你的,你要小心。”
張子山點了點頭,轉身朝前方而去,小藥隨即藏了起來,張子山定了定神,懶洋洋的坐在地上,一陣輕鬆,不久二十個蒙古騎兵將他圍了起來,其中頭帶黑盔武士喝道:漢狗,你可看到二個少年過!張子山故做茫然說道:“什麼少年啊,我沒看到過啊!”那黑盔武士沉聲說道:“當真!”
那黑盔手一揚嘰裡咕嚕說一陣,這時後面帶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他看到張子山臉色一變,連忙低下頭,張子山心裡一緊暗道:難道老頭看到我殺了蒙古兵不成。那黑盔武士說道:“老頭你可認識這少年麼?是不是他!”
那老人顫聲道:官爺,好象不是他!那黑盔武士目光炯炯看着老人,冷笑道:“你最好老實說,不然你的孫女哼!~”
那老人看了看張子山搖頭說道:我確信不是他!
那黑盔武士哈哈狂笑說道:“很好,老頭你孫女西皮嫩肉烤着吃挺好的,來人把他孫女帶上來!”那老人恐懼說道:“你們不可以這樣啊,紅繡啊!”
這時後面帶來一個十二歲的女孩,清秀的臉蛋淚痕斑斑,她雙手被綁在後面哭道:“爺爺爺爺!”
那黑盔武士哈哈一笑道:“小丫頭那麼可人,長大一定是大美女,殺了可惜了,恩,把她的衣服剝光!”那老人看了看張子山嘆息道:“對不起少俠,我不可以看着我孫女被糟蹋!”
是他殺死蒙古士兵,求你放了我孫女吧!
那黑盔武士怒道:“果真是你,小子你敢殺死我蒙古黃金貴族的士兵,我殺了你!”張子山看了看老人淡然一笑說道:“不錯,那幾個蒙古士兵是我殺的,你先放了這老人家和小妹妹,我跟你走如何。”
那黑盔武士怒笑道:“殺了人還這麼理直氣壯,小子就因爲你殺了我們蒙古士兵,小王爺下令殺了鎮殺所有人,你說我會放過他們嗎。”
張子山臉色一變說道:你說什麼?屠殺所有的人,你們小王爺叫什麼?黑盔武士沉聲說道:你去地獄問閻王吧,給我殺了他!
說着,有幾個騎兵衝了上來,張子山咬牙道:“找死!”
說着,一拳打在馬腿上,馬腿卡擦一聲,斷了,馬上的士兵慘叫一聲,被張子山一腿踢到大樹上,狂吐鮮血,頓時斃命,張子山搶身一步,拿走大刀,呼的一聲,又是砍在馬腿,一刀下去,竟然連人帶馬砍成兩斷,鮮血內臟流了一地,張子山身上全是鮮血,英俊的面貌頓時可怕,張子山不知道砍了多少刀,身上也中了數刀,地上都是鮮血,四處都是屍體,他裂牙一笑說道:“只剩下你一個了,哼蒙古士兵也不過耳耳!他笑起來,臉上的碎肉滑落下來變的恐怖,紅繡嚇了一聲,躺在地上,那老人驚道:紅繡!那黑盔痛苦的看了看地上的屍體怒道:我要殺了你!
說着,下馬砍了過來,張子山神色一緊因爲他看出這刀法凌厲十足,好象是刀法,張子山身上已經中一刀,他目光深冷的很,手中的大刀朝胸口一豎,心神合一,眼見那黑盔武士刀從頭上砍下來,張子山目光忽然變的凌厲,身影一閃頓時幻出一個人影,那幻影被他砍成兩半,忽然聽到卡擦聲,那黑盔武士頭一低,但見腰部出現裂痕,鮮血噴射而出,頓時感覺下身沒感覺了,撲通一身,上身掉在地上,下身卻還屹立在地上,黑盔武士斷聲道:迎風一刀宰,想不到我會死在自己家族的刀法之下!說着,吐了一口鮮血,氣決身亡,張子山冷聲道:“我最討厭小,所以就非殺你不可!”
說着,過去將他的褲子剝了,果然是尿布啊,張子山哈哈一笑,在他上寫道:“小小,小小的勢!”
寫着,一刀將那黑色的勢砍了,放在他上,笑着笑着,走到老人面前說道:“老人家你們趕快離開這裡吧。”老人顫巍巍說道:“你不怪我把你出賣?”
張子山微微一笑道:“沒事,我體會的,愛孫心切,人之常情。”
老人點頭說道:“少俠你真是好人,現在義軍四起,我一個孩子參了軍,要是你去參軍,就把這個交給他。”
說着,從懷裡拿出一塊紅色玉配,張子山看了看那快玉配,玉配上寫着傅友德後面是年月日,他接過玉配說道:“好老人家我會把這塊玉配交給你兒子的。”
老人嘆息道:“我年紀也大了,紅繡也交給你了,若是碰到她爹,你就交給他吧。”
老人顫巍巍的將紅繡的手交給張子山的手裡,張子山一呆說道:“老人家這不合適吧。”
老人悽然道:“我剛纔中了一刀,命不久矣,所以纔會把我孫女交給你,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她。”張子山見他背部鮮血泠泠,暗歎道:“是我疏忽了。”
忽然感覺老人的手垂了下,探他的鼻息,已無氣息,嘆了一口氣,將玉配納入懷裡,這時紅繡也醒了過來,只是呆呆看着屍體,他拍了拍瘦小的肩膀的,喊道:“小藥你可以出來了。”
喊了片刻卻沒有聲音,張子山臉色一變,忙朝小藥的藏身之處跑去,卻空無一人,地上卻寫着字“欲救人,速回城!張子山怒道:“可惡的賊人!”
這時紅繡已經將老人屍體埋好,眼睛紅紅的說道:“少俠你怎麼了?”張子山看了看老人的墓,說道:“我同伴不見了,這樣你去蝴蝶谷吧,我隨後就來,你知道蝴蝶谷吧。”
紅繡喜道:“你是胡先生的人嗎,太好了,我知道啊,我爺爺常說胡先生是好人經常救濟我們。”張子山卻沒有半點欣喜的感覺,說道:“那你先回去吧,他會收留你的。”
紅繡點頭說道:那少俠你去哪!
張子山說道:“我去見一個人。”紅繡點頭道:你小心點。張子山點頭,找了一匹好點的馬,騎着馬朝鎮裡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