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傲狂的話,常敬之頓時道:“好大的口氣,就是不知有沒有這個本事。”說完雙拳緊握,發出一陣‘咔’‘咔’炒豆子的般得聲音,警戒的看着傲狂。
見他如此,傲狂也懶得在說什麼。沉下心神催動火勁輸入到,緊緊依附在手腕上紫纖的體內。控制吐出透明的的絲線,貼着地向常敬之等人的方向而去,常敬之身體周圍站着十餘人,當傲狂控制絲線來到常敬之身前時。路線一轉拐向其周圍的人而去。
說實話,傲狂此時心裡也沒底。自己雖然知道這透明絲線的威力,但始終是理論上的,從沒動手殺人試驗過。這回心血來潮的向試一下,其動作自然是萬分小心。
此時傲狂控制着絲線來到第一人腳下,而後慢慢控制着絲線在那人膝蓋上纏繞一圈而後接着向第二人而去。這回傲狂並沒有對其雙腿下手而是直接纏繞在腰部,第三人,第四人等等十餘人,或是或是頸部,或是手腕總之怎麼方便傲狂就怎麼控制細線在上面盤繞一圈。
做完這些所用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用了數息時間。當傲狂當做完這些,便聽常敬之道:“怎麼,改變主意了。不動手了就趕緊離去,爲這天鷹教與六大門派結下恩怨不值得。”
聽見這話傲狂心道,難道我與六大門派結下的恩怨還少嗎。想到這立即在嘴角上浮起一絲冷酷小笑意,當先將絲線猛的一收,只感覺不如剛纔放出去時那般順暢,微略有些阻礙。
將絲線收回後,放眼望去看向常敬之周圍的十幾人,只見足足一息時間後纔出現反應。第一人的身形忽然向身後跌倒,一聲落地的悶聲,只見其雙腿膝蓋以下,依然筆直的豎立在甲板上而倒在地上的身體自腿部傷口處,噴出兩股血流,瞬間在地上彙集了一灘,那人看清了眼前的情況,當從不知所措中反應過來時,頓時哀號着,雙手支撐着身體向豎立着的雙腿爬去將已經斷開的雙腿緊緊的握住,往傷口上放去,好似他相信只要放置在一起,這一切都會改變,自己依然能與剛纔一樣的站立行走。
看到這人的動作,人羣頓時慌亂起來。緊接其後第二人更爲之悽慘只見以腰部爲界限。上半身緩慢的滑落跌倒在地,腹中的腸子等內臟與鮮血一起呼啦的一聲散落了一地。哭嚎着疼的來回翻滾。而後第三人,第四人,皆是沿着原先絲線盤繞的痕跡,出現殘肢斷臂的狀況。
眨眼之間躺下十餘人,更何況還如此悽慘。一時之間,衆人慌亂的不知所措,不明白爲什麼先前還好好的人,眨眼間變成如此模樣,一個個擔心警惕,恐懼的望向四周唯恐有人在下一刻對自己下手。
傲狂好笑的看着。混亂了一段時間的衆人。待他們稍微平靜下來便開始將注意力放在常敬之的身上,剛纔放的那些人可都是站在常敬之的周圍,爲何常敬之此時卻好端端的站着,沒有一絲傷害。眼神中擺明了懷疑的神色。
見到如此模樣,常敬之哆嗦這最,張口道:“我,我,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不知道。”哆哆嗦嗦的說到這裡,猛然看見傲狂依然一副悠閒的神情,望向這裡。絲毫沒有被剛纔的事情所驚訝,好像是理所當然的樣子。
看到這,常敬之的眼睛瞬間一亮,指着傲狂大聲的說道:“是你,一定是你做的,對不對。一定是你。”說着常敬之的大吼宗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在傲狂的身上。
看着衆人依舊慌亂,驚恐。更有些人依然警惕的看向四周,傲狂清了清嗓音,用有些懶洋洋的口氣說道:“沒錯,你說對了。這的確是我做的。”
見傲狂直接乾淨利索的承認,常敬之頓時啞然,將原本已到嘴邊準備理論的話語嚥了下去。張着嘴開合幾下後有些疑惑的問道:“真的是你做的?”
一聽這話,傲狂頓時笑了,戲弄的反問道:“你這話說的好像是,不希望這事是我做的一樣。哈哈,有意思。”
傲狂的話一說完,常敬之頓時臉色尷尬的反駁道:“我問你,只是想確定一下罷了,免得弄錯冤枉了你。如今你既然承認了用詭異的妖邪手段傷了我十數位同道,那今日一戰便免不了了。”說完便一改先前的神色,一副蓄勢待發的摸樣。
“哈哈哈,哈哈。常敬之你是打算獨自一人與我單打獨鬥嗎。我與你崆峒派有些恩怨,所以一再的忍讓三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好歹當真以爲我沒脾氣不成。”傲狂一開始說話還帶着笑意,可到最後隨着語句以充滿了冷漠的殺意。
聽見傲狂的話,常敬之頓時回頭一看,只見衆人紛紛站在自己身後距離自己足有半丈的距離,並且用微距的眼神看着傲狂。看到這常敬之才猛然想起剛纔傲狂那殺人於無形的手段,一想到這常敬之的額頭頓時密佈了一層細汗。不禁在心裡後悔的想到,都怪自己一時急於向各門派之人解釋自己的清白,忘記了眼前這年輕人一身功夫深不可錯,殺人手法更是無聲無息,當真詭異的讓人害怕。此時當真是退也不是,進也不是。要是退,剛纔聽傲狂的話中的意思,好像與崆峒派有些交情,自己要是退去想來也能保住一命,只是這樣一來,讓崆峒派以後如何在各個門派的面前擡起頭。可是不退······傲狂的話音落下半響,也沒聽見有人答話,而站在最前面的常敬之又是一臉的陰晴不定,猶豫不決。見到如此情形,傲狂冷‘哼’一聲,運轉輕功飛身至,那些武林人士的船隻上,孤身而立的冷眼看着衆人揚聲道:“我人就在這,哪個要討要公道的儘管上前便是。”
一說完便催動火勁,只見如風衣一般的黑色衣服上,頓時燃起了一次多厚的半透明紫色火焰。透過火焰若隱若現的露出傲狂那充滿殺意的冷峻面容。如此作態,鎮的衆人無人敢上前一步,只得交頭接耳的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希望此時有人可以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