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們這樣說,傲狂毫不在意的漫不經心的聽着。極爲有耐心的等這一陣吵鬧的聲音落下後,傲狂緩緩的淡然問道:“你們說完了?”
話音落下,衆人搞不清傲狂的意思,一時之間沉默下來。見到如此情形傲狂轉頭對旁邊的血一道:“既然他們已經說完了,那就送他們上路吧。”
“是,。”血一說完,急速衝向最先說話的三十餘歲的壯漢,眨眼間便已到身前,血紅色的刀光一閃,從那壯漢的喉間劃過。其後血一身形不止,轉身一閃來到下一個叫囂最兇的人身旁,同樣的刀光,同樣的角度,同樣的手法。劃過那人的咽喉。
如此手法,血一一連殺了四人,衆人才反應過來。紛紛舉起兵刃圍攻已到人羣中心的血一。
看見血一被圍攻,傲狂毫不擔心,這裡武功最高的也不過是超越一流達到頂尖層次的而已。而四年前血一的功夫便是一流高手中的巔峰,如今經過四年的苦修,早已跨進頂尖高手的層次。
就這樣,傲狂有趣的看着處於被圍攻的血一,只見憑仗着《燃木刀法》的出手速度,竟然用或劈或斬出的一道道血紅色刀氣,在身體四周一層密集的血紅色大網阻擋從四面八方攻向自己的兵刃。‘叮’‘叮’‘叮’的兵刃碰撞的響聲連綿不絕。此時的血一出刀速度猛然提升幾分透過刀光編織成的大網,輕輕的劃過衆人的身體。
怪異的是,衆人所售的傷只有極少數是在要害上,而其餘的不是在手臂又是在腿上或者是一些不影響發揮武功的部位,每一道傷口都不嚴重,最輕的不過是劃破皮膚剛剛見鮮血,最嚴重的也只不過是有一釐米的深度罷了。
就是如此的傷口,竟然使得衆人一個個倒地不起,毫無再戰之力只能任由血一用刀一個接一個的劃過他們的咽喉。一盞茶時間血一足足殺了六七十人。
看到那帶毒的血紅色真氣再一次的使得一人身死。傲狂滿意的笑了心想,看來自己當初費盡心思的煉毒讓血刃將毒性融合與真氣中,果然沒錯,現如今發揮出如此的殺傷力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嗎。
看着,除了天鷹教的教衆,只剩下兩百餘人的武林人士,傲狂揚聲對血一道:“回來,別殺了。”
聽見傲狂的話,血一立即回身反手一刀,劈開一些空隙,運轉輕功身形越過衆人頭頂,而後人在空中虛空一點落到傲狂身旁,沉默不語的站在傲狂身後。臉色如常好像根本不曾動過。
見血一退去,那些武林人士一個個停下手中的動作,有些畏懼的怒視傲狂。這時一名看起來有些威望有着一流高手修爲的老者,向傲狂怒聲道:“閣下的手段未免過於歹毒了吧,竟然在兵器上淬如此劇毒,實在是小人之行。”一邊說着,還一邊指着那些身上有着微小的傷口倒在地上慘叫不已的武林人士。
看着地上慘叫的衆人,一個個的疼痛的翻來滾去,而後慢慢的從傷口處,順着血管的走向顯現出衆多血紅色的線條,密密麻麻的開始包裹着全身,隨着線條的增多慘叫聲也越來越大,等全身佈滿了血色的線條的時候,他們發出臨死前的最後一聲慘叫,而後一個個七孔留血的沒了生氣。
看到這些,傲狂道:“兵刃上沒有淬毒。”
話音剛落,那老者便指着一個具死狀難看的屍體怒道:“胡說,沒有毒他們怎麼會這樣,七孔留血,嘴脣紫黑不是中毒又是什麼。”
看着在自己面前指手畫腳的老者,傲狂越看越覺得有些眼熟,這時傲狂所問非答的問道:“你是誰?”
聽見傲狂的話,那老者回應道:“崆峒五老之一常敬之。雖然你的年紀不大武功卻深不可測,就連身邊的隨從都是頂尖的江湖高手。但今日你必須要給我武林正派一個說法。我等今日所爲的是清剿明教的邪魔歪道。你卻濫殺我武林同道,莫非也是明教中人?”
聽見這話,傲狂毫不在意的迴應道:“崆峒派常敬之原來是你。”說到這傲狂停下來,而後話風一轉繼續道:“看在你是崆峒派的份上,我便回答你的問題。第一,兵刃上的確沒有毒,有毒的是真氣。第二,不是濫殺無辜,而是他們出言不遜再先。第三,無需給你們一個交代,或者說法。”
說完這些,傲狂反問道:“天鷹教不是脫離明教了嗎,你們爲什麼說是要清剿明教餘孽。我很奇怪天鷹教成立不是一天兩天了,也沒見你們打着匡扶正義的旗號前去清剿。這回是怎麼了。”
這回不等常敬之說話,天鷹教領頭的一位中年漢子便對傲狂迴應道:“這位公子。在下殷野王是天鷹教教主殷天正的兒子。這回引得他們前來圍剿的原因是,六大派要圍攻光明頂,而家父殷天正原是明教四王之一的‘白眉鷹王’。雖說後來家父脫離明教自立天鷹教,但一聽說六大派要圍攻明教總壇光明頂,便下令,讓我天鷹教火速趕往光明頂支援明教,並且還曾江湖透漏消息說,我殷天正雖然是天鷹教教主但始終是明教四王之一的‘白眉鷹王’。”
看着這,魁梧帥氣的中年漢子,傲狂問道:“六大派圍攻光明頂,你們怎麼會在這裡。殷老爺子在哪?”
聽見傲狂的話,殷野王有些欣喜的迴應道:“殷老爺子,恩,家父現在應該在天鷹教總壇,調集兵馬準備支援光明頂。這位公子,您與家父相識?”
見殷野王這副樣子,傲狂隨口迴應道:“沒見過,不過稱他一聲殷老爺子是應該的。有些淵源,不管是從哪方面講。總之今天我在就沒人可以動天鷹教。”
傲狂一說完,殷野王還沒說話,常敬之便大聲道:“閣下,是當真要幫天鷹教了?如今六大派要去圍攻光明頂,覆滅明教這時早晚的事情而已,閣下可要想清楚了。”
聽完這話,傲狂的臉上終於有了些怒色,冷淡的說道:“你這是威脅?覆滅明教,何人敢覆滅我明教?何人有能力覆滅我明教?最後勸你一句,趁現在我沒動手殺人之前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