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整整一個下午,傲狂與謝遜,說不得三人詳細的部署將來的一切打算。
夜晚,傲狂命令血刃衆人獵來一些肉食,就地燒烤起來。傲狂吃着手中的烤肉,向謝遜道:“義父,我打算將一百二十二人名血刃,分成兩部分,選出最有天賦的七十二人跟我一起去冰火島。剩下的五十人就追隨義父同去‘蝴蝶谷’。這樣一來也好讓‘蝴蝶谷’的安全有些保障,義父你看如何?”
話音剛落,謝遜便堅決的回答道:“不行,說不得與我同去‘蝴蝶谷’再加上那裡還有紫衫妹子,至於韓千葉的武功,當年便不在我之下雖然這些年飽受寒氣之苦,那無時無刻的不在運功抵擋。如今他的病好了而你有說過,論戰力他與紫衫妹子齊平。有我們四人在那,普天之下誰有膽子趕來孤身送死。”
見謝遜如此堅決,傲狂只好變着說法道:“義父,你聽我說,我是這樣打算的。我抽出武學天賦最好的七十二人用來培養,至於剩下的我若是將他們一同帶去恐怕也是有些浪費心血,畢竟一流高手可不是路邊的石子一抓一大把。而跟着去‘蝴蝶谷’便不同了,在那有你們四位頂尖的高手教導,縱然天賦不好想來也不會相差太遠。況且若是有宵小之輩前去打擾,不能每回都讓你們四人出手打發吧,有他們在做些零零碎碎的事情也方便些。”說到這,傲狂從懷中掏出一些紙張遞在謝遜面前道:“義父,這時血一他下午默寫出來的一十六種少林絕技,你看着挑選出交給那五十名血刃。”
傲狂說完,謝遜沉默半響後道:“好吧,就依你了。不過明日你去冰火島的路上要多加小心。你一路招搖過市的來到這裡,你的行蹤展現在他們眼前,各個門派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
傲狂點點頭道:“我知道了,也做好準備了,這一戰是免不了的,那就看看等待我的會是什麼場面。明日我先走,引開他們的注意力,而後義父便於說不得大師帶着五十名血刃前往‘蝴蝶谷’這樣一來也方便些。”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傲狂帶着以血一爲首七十二名血刃下山。如今這七十二名血刃,傲狂爲了方便,從新爲他們取名爲,血一,血二,血三以此類推直到血七十二。
到了當初上山的地方,發現原先的馬匹依然還在。當即傲狂帶着血一紛紛上馬,向最近的城鎮而去,這一會傲狂是去傳遞消息。
一天後,傲狂帶着血刃來到一家寫着‘四方鏢局’的門府前。從一名原是崑崙弟子的血刃那得知,這‘四方鏢局’是崑崙派的一處據點,得知這個消息,傲狂正好借用他們傳遞消息。
傲狂騎着馬,看着兩位站在鏢局門口的鏢師道:“讓你們,掌勢的出來說話。”
一說完,那大約四十出頭的鏢師便趾高氣昂的道:“你是哪家的公子,好不知曉規矩。我們四方鏢局可是崑崙門下,行走江湖誰不給幾分面子,從來沒有人敢在我們鏢局門口騎馬。你一毛頭小子不要以爲帶着幾十名護衛就可以來我們這裡囂張,識相的,趕緊下馬賠罪,而後恭恭敬敬上門。”
話一說完,另一人便附和道:“就是,別不識擡舉,趕緊賠罪。”
聽着這兩了仗勢欺人,不知死活的東西一唱一和的。傲狂懶得說些什麼,直接對血一道:“殺進去。”
命令一出,血一便提刀下馬衝到那二人身前,刀光一閃兩顆頭顱落地,而後身旁七十一名血刃也紛紛殺進了鏢局。
一時之間,鏢局內慘叫連連,這時傲狂揚聲道:“留下幾個活口帶來,還有些用處。”說完傲狂騎在馬上,半眯着眼等待着。
一盞茶時間後,七十二名血刃衣衫帶血的押着十餘名鏢師走來。這時原先是崑崙派弟子的血刃指着一名衣着華麗的六十多歲的老者道:“狂少,此人便是這間鏢局的掌勢人,也是崑崙派的一名元老。”
聽見這話,傲狂向那老者道:“我告訴你,我傲狂現在就打算遠赴海外,回去告訴你們掌門以及各個想置我於死地的門派,我傲狂在沿海一帶等着他們,記住過時不候。”而後對血刃衆人道:“走。”
就在傲狂跨馬轉身時,那名崑崙派的老者,忽然榮從地上一躍而起雙掌直攻傲狂後心。
就要得手之時,傲狂頭也不回的轉手一拳,擊在那老者肩頭,打他吐血飛退,在他落地時傲狂道:“這回只是廢了你的右手,再有下一次你會死,不過我勸你還是留着一條命去報信吧。”
一月時間,傲狂帶着血刃以更加囂張的姿態前往沿海地區,一路上不停的採購一些有毒的藥物,以及一些精鐵,硃砂與日常用品。
傲狂明目張膽的採購日常用品就是要告訴各個門派一個訊息,狂少我的確要出海,想殺我,與其一個個的來送死,不如到時羣起而攻之。
這日,傲狂總算看到了大海,傲狂帶着七十一名行囊鼓鼓的血刃,看着這路邊上一個個跨刀持劍的武林人士。嘴角帶起一絲不屑的微笑,小角色,看樣子各派掌門也到了。
不理這些人,傲狂就帶着七十一名血刃靜靜的等在這裡。一炷香後當週圍的那些小角色有些沉不住氣的時候。這時血一忽然從外圍闖了過來,來到傲狂身前道:“狂少,船已經準備好了。找到一艘足夠容納二三百人的船隻。”
早在半月前,傲狂邊讓血一先行來到沿海一帶準備船隻,等傲狂等人到來。聽見血一的話,傲狂立即:“帶路。”
聽見傲狂與血一之間的對話,周圍站着的那些人在也沉不住氣了,要是讓傲狂就這樣大搖大擺的乘船起航,那麼武林人的臉面算是徹底的丟盡了。雖然現在現在各個門派掌勢的都沒出現,但這種沒有人帶頭的情況下,這喜人混亂的站着將傲狂與七十二名血刃死死的圍住。
看到如此情況,傲狂冷漠的揚聲道:“當真不讓。”隨着傲狂的聲音七十二名血刃,齊齊的放出一身毫無感情的殺氣。
面對傲狂與七十二名血刃的殺氣,周圍這些人就顯得底氣不足。此時傲狂重複道:“當真不讓。”話音落下依然是無人答話。
“很好。”傲狂眼睛中的殺意更勝,而後向血刃道:“殺。”
此話一出,傲狂率先策馬向前,一拳擊碎一名武林人士的頭顱搶過他手中的一把鬼頭刀,反手就向一人頭上砍去。這時身後的血刃也衝到人羣中,冷漠的拔刀,而後刀光閃爍,血花四濺,慘叫之聲連綿不絕。
由傲狂打頭,身後的血刃成錐形,直衝預備好船隻的方向。一炷香的時間只不過前進了三四百米。此時的傲狂與血刃每一人都是全身血紅,衣服已經完全被鮮血打溼,順着衣角不斷地有血珠滾落。
傲狂不知道自己一炷香的時間到底殺了多少人,只知道每一人在自己手下走過一招,沒殺一人便立即斬殺下一個,從無間斷。而身後血刃衆人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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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泥土,沙粒混合着鮮血如溼潤的泥巴一樣,一步踏過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看到不斷有人從四面八方趕來的情形,傲狂無奈啊,自己眼前這些人,一個個面色蒼白,毫無血色眼神中更是透露着恐懼,害怕。顯然是被傲狂與血刃一炷香不停的殺虐所嚇到了。不是他們不想退而是退不出。不停的有人在外圍向傲狂的方向衝來,他們不知所以,沒見到場中央的情形,便更加急切的向場中央擁擠。而直接面對傲狂與血刃的人卻是迫於身後之人的推擠,只得來到傲狂等人身前,而等待他們的卻是,手起刀落,血濺身死。前面的人剛死,後面的人便重頭開始上演剛纔的一幕,如此的周而復始。
見到如此情形,傲狂大聲的對血刃道:“棄馬,用輕功,踩着他們過去。”一說完傲狂便從馬背上一躍而去,踩着這些人的頭頂向預備的船隻而去。
傲狂身先士卒的衝到船隻前,而後看着七十二名血刃一個個的來到身前。傲狂立即道:“你們先上船,血一,到血五與我一起留下,你們上了船,先做好準備隨時起航。”
說完,待衆人上船後。傲狂與血一等六人,並排站在上船的木板前看着依然亂作一團的武林人士。
就在這時,忽然從遠處傳來一聲“華山派,鮮于通掌門到。”聽見這聲音那些亂作一團的武林人士立即齊心讓開一條路。
緊接着這個聲音,而後傳來“峨眉派,滅絕師太到。”“崑崙派,何太沖掌門到。”“綠林十八寨,大寨主蕭乾到。”“海沙幫,幫主李海到。”等等之聲不斷的傳來。
聽見這些聲音,傲狂心道,來的真巧,剛纔死人的時候一個沒見,現在全出來了,真巧。倒要看看就憑你們有誰能阻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