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蝴蝶谷入口處,傲狂揹負行囊正與衆人離別。
看着寫着‘蝴蝶谷’三字的巨大花崗岩,再感受到有些壓抑,悲傷的氣氛。傲狂道:“不用送了,都到谷口了。回去吧。”
話音剛落王難姑便不捨的叮囑道:“傲狂,你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了,不用送了,我又不是不會來。”傲狂止住上前的衆人而道。
聽傲狂說完,黛綺絲道:“我與千葉打算長久的居住在‘蝴蝶谷’一來是養傷,二來我們也挺喜歡這裡的清淨。記住萬一遇到什麼解決難事就回來找我們。”
“好的,我記下了。”傲狂看着黛綺絲與韓千葉真誠的眼神迴應道。
就在傲狂要轉身時,無忌拉着楊不悔向黛綺絲,胡青牛等人說道:“我打算,帶着不悔妹妹去崑崙山‘坐忘峰’招她父親,所以也要走了。”
聽見無忌話,傲狂道:“這麼急,你爲什麼不早說。崑崙山‘坐忘峰’離這裡很遠的。你單獨帶着不悔去,又沒準備什麼防身的東西怎麼行。”說着,說着傲狂解開背上的包袱,取出一大半的毒藥與醫藥。遞給無忌。而後道:“我不能陪你去,這些東西里留着防身,記住江湖險惡萬一有什麼情況,千萬別心軟。”
無忌一邊推脫那些藥品一邊道:“狂哥,我會小心的。一將不悔妹妹我便會立刻趕回來。應該不會出現有什麼情況的。這些東西還是你留着吧。”
無忌的話音剛落,傲狂便道:“你留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至於我嘛,以我如今的功夫,要用到這些藥品的機會很小,不用爲我擔心。”最後傲狂再次向衆人離別,而後對無忌道:“我準備先去黃山,正好有一段路與你相同,我們一起,也好送送你。”
就這樣辭別胡青牛夫婦,與黛綺絲夫妻二人與蛛兒小丫頭,傲狂與無忌,楊不悔三人在衆人關切的眼神中慢慢遠去。
三日後,在一處十字路口處,傲狂看着無忌拉着楊不悔漸漸消失的身影,滿懷希望的小聲的說了句“無忌,很期待你的將來,我們兄弟二人就在六大派圍攻光明頂的時候再相見吧。”說完,轉身,背道而馳前往黃山‘天都峰’。
一路上,傲狂走走停停,好不自在的趕了十餘日的路程。這日傲狂總算碰到了一家像樣的酒樓。
看着牌匾上寫着‘百里客棧’的酒樓,傲狂步入其中找了個靠近窗戶的位置坐下。剛一坐下店小二看傲狂年約十七面冠如玉,劍眉虎眼,一身黑衣更是襯托出蕭冷孤傲的氣質,趕忙上前招呼道:“這位公子,不知要點什麼?”
聽完傲狂道:“你是店小二,這裡有什麼可口的酒菜你自然清楚,步入說說看。”說完傲狂隨後扔了塊碎銀子。
店小二接住傲狂拋來的銀子,一臉笑容的道:“這位公子,小的自小在這長大,見過的來往客人也不少,從沒瞧見一個向您這樣英俊瀟灑的公子。想來一般普通的飯菜您也看不上眼,說道飯菜這酒樓沒什麼算得上佳餚的,不過這酒可就不一樣了,我們掌櫃的是個好酒之人,要說天下美酒我們至少也有一半以上,其中最好的就要數我們自釀的‘百果酒’這酒號稱醇厚、香醇、淡雅三絕。而這方圓百里的酒樓不少,但每一種酒能比得上我們這的‘百果酒’所以我們酒樓便名爲‘百里酒樓’。公子您要不要嚐嚐。”
見店小二一口氣說這麼多,傲狂淡然的笑道:“最好的?各人口味不同合適自己的纔是自己的。你既然說這‘百果酒’可稱的上醇厚、香醇、淡雅三絕,那我倒要嚐嚐。隨便上些花生米,豬耳朵,小青菜三樣下酒菜,以及一斤牛肉與兩樣拿手好菜。”說到這傲狂取出一錠有五兩的金子向店小二道:“這些,夠嗎?”
“夠,絕對夠。公子你稍等片刻。”店小二拿過金子,恭敬的向傲狂說道。
看着這年約雙十的店小二離去,傲狂心中冷笑,店小二?讓一個江湖二流好手當店小二,這掌櫃的還正是非常人啊。
就在傲狂思索時,卻聽見旁邊桌上一位年輕書生打扮的人向自己道:“這位公子說的好,合適自己的纔是最好的。在下自幼好酒,家中又有些閒錢,便在這開了家‘百里酒樓’,不知可否與公子同坐。”
聽見此人自稱是這間酒樓的掌櫃的,傲狂便好奇起來,店小二是個好手,掌櫃的是個一流高手當真是有趣。待那人說完傲狂便道:“但請勿訪。”
那年輕公子剛坐到傲狂對面,便說道:“在下,姓劉,名要離。不知公子名諱?”
話音剛落傲狂便冷淡的說道:“萍水相逢而以,何須多問。”
劉要離,討了個沒趣便閉口不言。片刻那店小二便端着一壺就與三樣下酒菜過來,將酒菜放好後,便躬身退下。
傲狂拿過兩盞酒杯,提壺滿上,向劉要離道:“請勿介意,天性如此。”
聽完傲狂的話劉要離,向傲狂道:“公子言重了。”說到這劉要離舉起酒杯道:“請,在下對自家釀造的‘百果酒’頗有信心。請公子品嚐一番。請。”說完便將手中的酒一飲而下。
傲狂品味着這‘百果酒’半響後向劉要離道:“果然不愧是好酒,三絕之稱絕對擔當的起。”
說完這,傲狂喚來店小二,向他說道:“酒是好酒,但我喝酒喜歡痛快,去拿一大壇來,再準備大些的碗用來喝酒。”
聽到傲狂的話,店小二爲難的向傲狂道:“公子,我們這酒因爲釀造不易,所以並沒有多少。要是按照您的方法,這。”說到這那店小二爲難的看着劉要離。
這時劉要離,擺擺手向店小二道:“去,就按這位公子說的。今天的酒管夠。”
見到那店小二下去拿酒,傲狂向劉要離道:“劉公子,真是熱情,常言道無利不起早,不知劉公子爲何如此大方?”
傲狂一說完,劉要離便有些不自在的說道:“既然,公子都將話說道這一步了,在下就直言相告了。剛纔公子一進門,我便發現公子行走之間毫無聲息,偏偏又步伐穩重,顯然也是習武之人。在下不才今年二十有一,在江湖上也算得上少年英豪。可是我竟然絲毫看不出公子的武功修爲,所以特來結交。”
聽到這話,傲狂有些怪異的說道:“只是單純的結交?”
傲狂的話音落下,劉要離的臉色便有些閃爍,不停的變換着最後,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向傲狂道:“在下的爺爺乃是‘巨鯨幫’長老之一劉濤。只是前些年被人殺害。”
看着劉要離,竟說一些不着邊際的話。傲狂冷淡的道:“重點。”
聽完傲狂的話,劉要離端起酒杯一口喝下,而後道:“因我‘巨鯨幫’幫主年事已高,是時候退位讓人了。而幫中有兩人最有機會坐的幫主之位,一個便是我劉要離,另一個便是幫主的孫子。當年我爺爺已經與大部分幫衆商議好了擁護我爲‘巨鯨幫’幫主。可沒曾想我爺爺他竟被人殺害。隨着我爺爺的死,我劉家在幫中的地位也逐漸下,同時也有些宵小之輩趁機打擊我劉家,其中追隨幫主的一系人馬更是想將我置之於死地。所以我才結交公子。”
劉要離一說完,傲狂便思索着,‘巨鯨幫’劉濤?如果‘巨鯨幫’長老中沒有第二個叫劉濤的話。那麼豈不是說我殺了人家爺爺,而現在這個做孫子的卻來尋求我的幫助,這事情還真的很有意思。
劉要離見到傲狂的思索,誤以爲是在向自己所要酬勞。當即劉要離道:“要是公子願意幫助我,奪得幫主之位,在下自有厚報。若是公子願意只需點點頭在下自當奉上黃金千兩以供公子近日花銷。待日後我坐上幫主之位,公子便是副幫主。到那時美酒佳餚,黃金美人任憑公子享受。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聽見劉要離承諾的報酬,傲狂心道,聽起來還不錯嘛,男人一生爲之奮鬥的目標錢,權,美色全都有了,只是狂少我還看不上你‘巨鯨幫’這點家當。
傲狂聽到這,假意的笑了,隨口問道:“我剛出師門,對江湖事還是不怎麼了解。可否說說是誰殺的你爺爺,仇報了沒有?”
話音剛落,劉要離便心中暗喜,剛出師門,那就是初入江湖了,看樣子這個助力是跑不掉了。
雖然是在如此思索,但並不影響迴應傲狂的問題。劉要離道:“公子有所不知,我爺爺劉濤,是被‘金毛獅王’謝遜的兒子所殺。雖然我報仇心切,但動用了所有勢力也沒查到謝遜與他兒子傲狂的下落,所以至今未能報仇。”
傲狂聽見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隨即冷淡的道:“劉公子,幫你奪得幫主之位,這並非是件小事,我需要一個人靜靜的想一想。”
傲狂一說完,劉要離便道:“應該的,我就不打擾公子了。在下讓小二多上些飯菜,算是了表地主之誼。”說完起身向遠處而去。
見到劉要離離去,傲狂便思索着用什麼辦法解決他。既然殺了人家爺爺,這個孫子自然是留不得了。而後想到劉要離如今才雙十年華便已是一流高手,隨後看到盛放着‘離魂散’的包袱,傲狂嘴角帶着一絲莫名的笑意端起酒杯品嚐着杯中的佳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