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狂推門而入,進的竹樓內便看到,王難姑,無忌,紀曉芙,楊不悔三人正坐在桌上閒聊着。傲狂走到藥櫃前拿了些紅棗,杏仁走過來遞給楊不悔,而後與無忌一同坐在一個長條板凳上。
傲狂剛坐下,楊不悔便道:“哥哥,你不吃嗎?”一邊說一邊晃晃手中傲狂給的紅棗,杏仁。
聽見楊不悔的話傲狂道:“我不用,你吃吧。”說完轉頭對王難姑道:“王姨,你們聊什麼呢?老倔牛怎麼沒下來。”
見傲狂如此問道王難姑不自然的說道:“我們在聊是什麼人打傷的他們。至於青牛,他得了天花不能出來見人。”
傲狂繼續問道:“我這幾年的醫術不是白學的,老倔牛昨天還好好的,就算真的得了天花也總該有前兆吧。”
聽完傲狂所說,王難姑道:“傲狂,當年我們有些東西放在放在光明頂上,明天你與無忌代替我與青牛把那東西取回來。”說到這王難姑從懷中掏出一塊黑體金邊雕刻着醫治紫色蝴蝶的鐵牌,而後對傲狂道:“傲狂,這時信物你拿着這鐵牌可以在光明頂上出入自由。”說完便將鐵牌放到傲狂面前。
看到這塊鐵牌再聽王難姑說了它的作用,傲狂淡淡的說道:“王姨,你不用如此打發我與無忌。我是不會去的,不過無忌倒是可以。”說完將鐵牌交到無忌手中,而後疑惑的問道:“王姨,如果這個鐵牌真的有自由出入光明頂的作用,那我們一起去光明頂不就行了嗎?”
見到傲狂如此說,王難姑試探的說道:“傲狂,你告訴我,你都知道了什麼?”
“外面那一羣人,雖然病症不一樣,但無一例外都是被人用奇異狠辣的招數所傷,而傷他們的人都是同一人叫做‘金花婆婆’。很顯然這時針對老倔牛而來的。王姨你給我這塊鐵牌是想讓我與無忌去光明頂尋求庇護離開這事非之地,既然如此王姨你說我會離開嗎。”
聽完這些話,王難姑嘆口氣憐愛的對傲狂說道:“頭一回發現,小孩子太聰明並不是一件好事。”
話音剛落,無忌便道:“王姨,我們一起去光明頂不就好了嗎。光明頂是明教總壇,那‘金花婆婆’總不能找上光明頂吧。”
“那‘金花婆婆’的武功高強,而現在我明教,四分五裂。光明左右使者,四王,五散人一衆高手皆是不在光明頂上。現在的光明頂除了五行旗與一些一流二流的教衆再無高手。若是我們上光明頂那‘金花婆婆’一定會追上去的。到時候不光不能保住我與青牛的性命還會讓我明教損傷元氣。”無奈的說到這裡王難姑又是嘆了口氣,而後對傲狂道:“傲狂,我與青牛不能去,但你和無忌卻是可以。這些年來‘蝴蝶谷’求醫的人,大部分是你出手醫治的,他們病好後出入江湖難免會透漏風聲。”
不等王難姑說完傲狂便道:“所以王姨是想讓我與無忌去光明頂,而你和老倔牛留下來。你們自知不是‘金花婆婆’的對手,只是希望你們死後此間的恩怨可以化解。而那時我與無忌身在光明頂上想來‘金花婆婆’就是知道我們兩個小子的存在,也不會與明教大動干戈。”
話音剛落王難姑便道:“是的,我是這個意思。你聽王姨的話,去光明頂留下來很危險的。”
等王難姑說完傲狂便道:“不用說了,我不走。我現在只想知道老倔牛是怎麼跟‘金花婆婆’結怨的。”
傲狂的話音剛落,從樓梯處便傳來胡青牛的聲音,只聽胡青牛道:“狂小子,想不到你還蠻有良心的。”待胡青牛走到身前,傲狂明顯的看到他的眼眶有些紅潤,顯然哭過。
看到這,傲狂倜儻的說道:“很奇怪,有的人說自己得了天花,可是卻沒有一點天花的病症,只是這副表情導向像是剛剛哭過。難道淚流不止也是天花的病症?”
胡青牛這回出奇的沒有反駁,坐到王難姑身旁道:“你真的想知道我與‘金花婆婆’是怎麼結仇的?”
話音剛落傲狂便沒好氣的道:“要說快說,不說就熬藥去狂少我今天還沒泡澡呢。不過說出來嘛,興許狂少我還有辦法的。”
聽見傲狂的話胡青牛看了看對面的紀曉芙以及正吃着紅棗的楊不悔,漏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看到這無忌連忙道:“紀姑姑不是外人,她是殷六叔的未婚妻。”
傲狂最然早已猜到,但聽見無忌話後並沒有迴應,只是取出幾根銀針對紀曉芙道:“這些銀針可以封住你的聽覺。”說完冷淡的看着紀曉芙。
聽見傲狂的話紀曉芙道:“這樣也好。”
當傲狂封住了紀曉芙的聽覺後,無忌便問道:“狂哥,爲什麼要這樣做?”
“她是殷六叔的未婚妻沒錯,但她的女兒姓楊。所以我不放心。”傲狂對無忌說完,便轉頭對胡青牛道:“老倔牛,現在可以說了。”
聽到傲狂的聲音,胡青牛出神半晌,幽幽的道:“我少年之時潛心學醫,立志濟世救人,可是救到後來卻不對了。我救活了的人,竟反過面來狠狠的害我。有一個少年,在貴州苗疆中了金蠶蠱毒,那是無比的劇毒,中者固然非死不可,而且臨死之前身歷天下諸般最難當的苦楚。我三日三晚不睡,耗盡心血救治了他,和他義結金蘭,情同手足,又把我的親妹子許配給他爲妻。哪知後來他卻害死了我的親妹子。你道此人是誰?他今日正是名門正派中鼎鼎大名的首腦人物啊。”
無忌道:“那狼心狗肺的人是誰?你爲什麼不找他理論。”
“他便是華山派的掌門人鮮于通,我前後找過他三次,都遭慘敗,最後一次還險些命喪他手。此人武功了得,更兼機智絕倫,他的外號便叫作‘神機子’,我實在遠不是他的對手。何況他身爲華山派掌門,人多勢衆。我明教這些年來四分五裂,教內高手自相殘殺,個個都是自顧不暇,無人能夠相助。再說,我也恥於求人。這場怨仇,只怕是報不成的了。唉,我苦命的妹子,自幼我們兄妹倆相依爲命,沒想到卻是我間接的害死了自己的親妹妹,我這個做哥哥的更是無能不能爲她報仇。”胡青牛說道這已經是淚光閃爍。
見到胡青牛如此,傲狂對胡青牛承諾道:“我保證,鮮于通會死,而且會死的很慘。”
話音剛落胡青牛出神的看着傲狂。傲狂點點頭繼續道:“現在說一下你是怎麼跟‘金花婆婆’結仇的。”
“真因爲鮮于通的事,我想明教起下重誓,‘非我明教弟子,就是我親爹來了,我也不救。’從這以後我謹守諾言,得到一個‘見死不救’的名號。有一天有一婦人帶着一位身患重病的人,來‘蝴蝶谷’求我醫治,我一番詢問得知他二人並非我明教弟子,所以自當謹守諾言。奇怪的是他二人雖然武功高強,但並沒有強迫我。而是留下一句話,那婦人說‘不救明教弟子?若我知道你救過一位非明教弟子,便是你身死之時。’說完便就此離去。”胡青牛回憶的說道。
聽完胡青牛親口說完,傲狂道:“老倔牛,你的脾氣還真是夠倔的。那病人是得了什麼病?”
“寒氣以完全傷及五臟六腑。”胡青牛道。
傲狂沉思半響,而後道:“想辦法保命吧,當年寒氣就以經完全沁透五臟六腑,縱然他功力高深拖到現在就是神仙也難救。”說完這些傲狂取下封住紀曉芙聽覺的銀針。
傲狂向紀曉芙問道:“‘金花婆婆’身邊有一位病怏怏的老頭你說一下他的症狀與相貌。”
聽見傲狂的問話,紀曉芙回憶道:“那人表情呆板,裸露的皮膚蒼白無絲毫血色,留着銀鬚,常常的咳嗽。對了我與那人對過一掌,他的真氣中正平和,但手掌卻寒冷僵硬如冰。”
見紀曉芙說完,傲狂看向胡青牛。半響後胡青牛不可思議的道:“這麼多年了他沒死已經是奇蹟了,竟然還有能力與人對招。”
胡青牛說完,傲狂便道:“王姨,你趕緊煉毒,不求能制伏‘金花婆婆’二人,只求可以牽制那病怏怏的老頭。而‘金花婆婆’就交給我。做完這些你們與無忌就立即去找我義父,”
傲狂一說完王難姑便道:“這怎麼行,你打不過他們二人的。”
“有什麼不行。我留下拖延,並不是非要與他們正面打鬥。就算他們識破,只要王姨的毒藥可以牽制那個老頭,剩下‘金花婆婆’一人以我的此時的武功,也有信心擊敗她。再退一步講,萬一打不過被擒我可以說可以那些寒氣我可以醫治。到時候由不得‘金花婆婆’不信。第一,她打傷的人是被我醫好的,足以證明我的醫術。第二,我的火勁至剛至陽正好與寒氣相對。”傲狂安慰道。
“你真的與把握?”王難姑不放心的問道。
“那是自然,王姨你過來。我告訴你義父的下落。”傲狂將王難姑附耳過來後,小聲的在去耳旁說道;“我義父在黃山天都峰。”
聽完王難姑道:“我記下了,我現在就去煉製毒藥。”
“好的。”說完對胡青牛道:“老倔牛,王姨在煉製毒藥,今天誰做飯?”
聽完胡青牛輕‘哼’一聲,便走進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