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胡青牛一說完,傲狂便試探性的問道:“你每天讓我吃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藥湯就是?”
“你說的沒錯,只有這樣我纔可以確定你到底能不能接受這些藥力。”胡青牛道。
話音剛落一旁的無忌便說道:“胡先生,你不是開玩笑吧,你真的打算讓狂哥吸收這些藥力?”
聽完,胡青牛理所當然的說道:“那是當然,你覺得有問題?”
“胡先生,藥不同於毒。中毒了可以解毒,但是當藥力太猛而身體又不能接受,那可比中毒麻煩多了。我認爲這樣做實在是太危險了。”無忌擔憂的說道。
胡青牛不屑看着無忌迴應道:“你懂什麼。這半年來我這一藥櫃的藥材是白給他吃的不成。我告訴你,這狂小子一定可以做到的。”
看到胡青牛如此肯定,傲狂不禁好奇的問道:“你哪來的自信說我一定不會被這些藥力害死。”
“第一,你這半年來吃過各種各樣的藥材,而且像人蔘,靈芝之類的沒有幾十上百年的你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可以說你的身體進過這些半年來已經適應了各種藥材的藥力。第二,要是正常人每天都吃些不同的藥材縱然身體能撐得住,也不能完全吸收藥力,而你不同你修煉出的火勁很奇怪,可以更有效的將藥力融入根骨肌肉中用來修煉《琉璃金身》這門功夫。第三,你的血液中本來就儲存着龐大的精元,而這些藥汁從某方面來說也可以說是精元的一種,你的血液中已經存在了龐大的精元在加上這些想必也不是什麼難事。”胡青牛道。
聽完胡青牛所說,傲狂立即便道:“你只告訴我這些藥對我有幫助,我想知道它們是怎麼幫助我的?而你剛纔又說它們也是精元的一種,要將這些精元在融入血液中,可是我的病根就是因爲血液中存在着龐大的精元。你先告訴我它們到底會對我有怎麼樣的幫助。”
胡青牛耐着性子對傲狂說道:“這些藥力融入血液中後,會一點點的擴散開來,你想一想它們會隨着血管擴散到你身體的每一處,並且它們已經與你血液中原本的精元融合,一旦這些藥力擴散勢必會帶動那股龐大的精元,時間長了你說你還會身受烈火焚身之苦嗎。”說道這胡青牛停息一下,而後繼續對傲狂說道道:“話我已經說到這了,已經夠明白了,最後問你一句你到底用用。”
“用,爲什麼不用。再說我都已經在藥缸裡泡着了,不用豈不是辜負了老倔牛你的一番苦心。”傲狂欣喜的說道。
聽見傲狂的話,胡青牛報以一聲冷‘哼’而後道:“封住你經脈的三十七跟銀針我已經取出來了,現在你就專心運轉火勁好好的吸收藥力。”說完便很乾脆的轉身上樓。
這時,一旁的王難姑道:“傲狂,你可要多多留神,雖然你的火勁很特殊,但這藥力畢竟不同於毒。你要小心,記住了嗎。”而後對無忌道:“無忌,你在這看着。有什麼不正常的你就立即找我。明白嗎。”看到無忌點頭,王難姑也轉身向樓上而去。
王難姑走後,無忌隨手在書櫃中拿了本醫術對傲狂道:“傲狂,你放心修煉吧。我會一直在這看着的。”
聽完傲狂靜下心運轉火勁,仔細感受缸裡藥汁中所包含的藥力,如觸電了一樣,這時傲狂的感覺。就如同有微弱的電流包裹住全身一樣的舒服,從皮膚外一點點的鑽到身體中,在全身每一處遊蕩然後就全部跑到血管中去了。這種傲狂一開始有點不習慣,可隨着心神的放鬆傲狂竟然慢慢的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當傲狂醒來,首先映入眼前的便是趴在桌上睡着了的無忌。四處無人,傲狂裸的從藥缸中站了起來,起身後傲狂才發現自己昨日一身的淤青已經無影無蹤,除了雙手拳面上餘留的傷痕可以證明着昨日自己的確受傷了,並且傲狂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強度增強了一分,傲狂心道,胡青牛的醫術還真不是吹得,沒想到竟然可以配出如此奇藥,相信多泡幾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晉級《琉璃金身》‘剛’的境界了。
拿過旁邊放置的黑色長衫穿上,抱着藥缸出門將現在如清水一般純潔透明的藥汁倒掉,在將藥缸防止到原處。期間的動作驚醒了無忌,只見無忌水淹朦朧的道:“傲狂,起這麼早。昨天的藥汁醫用後感覺怎麼樣。”
“很好,與本深紅色的藥汁,今天一早發現已經變得如同清水一樣了。看樣子其中所包含的藥力已經盡數吸收了。”說到這傲狂拿起截脈要用的三十七根銀針對無忌道:“無忌,幫忙把經脈封住,”
等做好這些,傲狂依舊的從藥櫃中取了足夠吃飽的藥材,揹着竹樓繼續每天的功課。
一切依舊,光陰流水,匆匆兩年。
紅輪正中,晌午時分,傲狂穿着大褲衩,帶着滿身淤青的走到竹樓前。只見門前東倒西歪的坐着一地的病號正在呼聲慘叫着。
看到傲狂走來,沒人多看傲狂一眼。當傲狂正要推門而入的時候,便聽見一男子聲音說道:“小子你是什麼人?你要是再敢上前一步,爺爺就先殺了你。”聽見這話傲狂尋着聲音望去只見一年紀大約三十五六,頭裹白巾,臉上血肉模糊,一身白衣上血跡斑斑的男子。
見這人指着自己,自稱爺爺。傲狂當即心裡好笑,打算在他死之前捉弄一番。傲狂雙手抱胸而立道:“這位大俠,可否告知名諱,還有我有什麼得罪之處以至於要殺我。”
那男子見傲狂如此,便更加不知死活的囂張道:“小子,爺爺便是華山派鮮于通的弟子。至於爲什麼要說殺你,江湖上誰人不知‘蝶谷醫仙’胡青牛的脾氣怪異又稱‘見死不救’。爺爺是來求醫的,若是因爲你惹得胡青牛發怒,使得胡青牛不願出手救治爺爺話。你說爺爺是該殺你還是不該。”
聽見這男子所說,在看看這一院子的病號,傲狂忽然想起一件事。自己來到‘蝴蝶谷’三年了,‘金花婆婆’也該出現了,莫非這一院子的病號就是?
想到這傲狂問道:“各位大俠,那位老太太的功夫真厲害,她說讓我們來‘蝴蝶谷’求醫,可是到現在也不見胡青牛現身相見啊。”
話音剛落,剛纔那男子便道:“小子,你說的沒錯。等爺爺病好了定要將那‘金花婆婆’與那病怏怏的老頭,一起大卸八塊已解心頭之恨。”
聽着,聽着。不知怎麼忽然蹦出來一個病怏怏的老頭。傲狂隨即問道:“病怏怏的老頭是跟‘金花婆婆’一起的嗎。”
這回傲狂並沒有聽見想要的答案,只聽那男子道:“小子,你問這麼多幹什麼。趕緊給爺爺磕頭賠罪。爺爺就放過你,不要你的小命。”
見那男子張口爺爺,閉口小子的,傲狂本打算先問問自己想要的信息後再動手,可見他自己一心急切的找死,傲狂立即上前走去。
看到傲狂走來,那男子仍不知大禍臨頭,囂張得意的笑着。嗷嗷哭給你走到那男子面前,冷笑一下左手迅速的扣住他的咽喉。那如鴨子嗓門般難聽的笑聲當即戛然而止。傲狂冷漠的問道:“狂少我自有記憶以來還沒向人道過謙。現在問你你說的病怏怏的老頭可是跟‘金花婆婆一起的,他是誰?”
這時未等那男子說話,坐在旁邊的一位男子一邊拿劍刺向傲狂一邊道:“小子,趕快放開我師兄。”
看到向自己刺來的一劍,傲狂不閃不避就這麼毫不在意的站着。傲狂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人眼睛中透漏出就要殺死傲狂的喜悅,可是轉眼間喜悅便成了震驚,不相信。
剛纔一劍刺到了傲狂沒錯,可是當劍尖觸碰到皮膚後卻不得寸進。原本筆直的清風長劍變得彎曲。場面就這樣僵持了下來,形成詭異的平靜。
在衆人一副見到鬼的表情前,傲狂的右臂猛的燃燒起深紅色的火焰而後帶着火焰的拳頭便打在那劍那人的心口。那人當即吐血臨空向後跌去,人在空中便全身冒起熊熊火焰,一落地便碎成一地冒着火星的焦肉塊。反觀傲狂中劍得地方除了一點劃痕就連皮都沒破。
見嗷嗷困高舉手間就用這種匪夷所思的手段殺了一人,在場衆人可都是知道死去的那人可是華山派掌門鮮于通的親傳弟子,武功在江湖上可是排在準一流高手之列。見到這準一流高手眨眼間便成了一堆焦肉塊,衆人齊齊的嚥了口唾沫,看向傲狂的眼神從一開始的不在意變成了深深的畏懼。
見到手中這人不回答自己的問話,傲狂掌中火勁一吐。那人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燃燒。一開始是衣服化爲灰燼,而後皮膚肌肉,最後只剩下一具燃燒的骸骨被傲狂拿在手裡。
衆人見傲狂殺人前後臉色如常,毫無變化。當即心裡對傲狂的恐懼更深。這時傲狂將手中的骸骨隨手一丟,任由它在地上碎成渣。轉身對旁邊一人問道:“‘金花婆婆’可是跟一個病怏怏的老頭一起的,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