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空聞大師的問話,傲狂更加疑惑,不明吧好端端的空聞大師爲何如此,難道衆人此時的表情跟自己師父有關?雖不明白但傲狂還是說道:“少俠之稱小子擔當不起。家師是司徒鎮天。”
話音剛落,各派掌門好像商量好的一樣,‘絲。’齊齊的吸了口涼氣。過後何太沖不斷的喃喃自語道:“司徒,司徒鎮,鎮天。”
不管何太沖如何表情空聞大師道:“哪裡哪裡,少俠之稱小施主自然擔當的起。”
話音剛落張三丰‘哈,哈。’大笑的向傲狂走來。走到傲狂身前張三丰竟然一把扔下手中的拂塵,用有些顫抖的雙手扶住傲狂的雙肩,欣喜的道:“好好,好。傲狂侄兒,大哥後繼有人啊。不知我司徒大哥現在何處。”
此時傲狂被衆人接二連三的話語,搞得雲裡霧裡滿腦子是,大哥,侄兒,司徒。
雖然此時傲狂不明白衆人爲什麼知道自己的師傅是司徒鎮天后會有這樣的反應,但傲狂再也感覺到各派年老的人物對自己的敵意,不光沒有敵意甚至還有些畏懼。將這些念頭壓下去傲狂向張三丰迴應道:“張真人。”
未等傲狂繼續說下去,便被張三丰打斷,只聽張三丰道:“叫什麼張真人,你是我賢侄叫什麼張真人。”
傲狂一聽這話連忙道:“張真人,您五弟子張翠山是我二叔,其餘弟子也是小子叔伯。倘若我對您稱子侄輩,豈不是亂了輩分。”
話音剛落張三丰不悅的說道:“你師父司徒鎮天是我大哥,你自然是我張三丰的子侄。你執意不肯喚我爲叔父,可是瞧不起叔父。至於翠山他們大可各論各的,有什麼大不了的。”
見到張三丰如此堅決,傲狂看看張翠山等人,只見他們也是一臉疑惑。傲狂硬着頭皮道:“叔,叔父,你看現在也不是說話之地,是不是先將這些事情了結,我們叔侄在好好談談。”
聽傲狂叫自己叔父張三丰笑道:“好,好。先將這些事了結我們在好好相談。”說完張三丰轉頭對崑崙派掌門何太沖道:“何掌門,剛纔老道傲狂賢侄與貴派西華子約鬥之前可是說過,不管結局如何此間恩怨一筆勾銷的。雖然貴派西華子已死,但早已言明這是私人恩怨也是生死之戰。至於貴派西華子身死,那實在是老道管教不嚴,以至於傲狂賢侄出手過重才造成如今的局面。老道在此代替我傲狂賢侄向何掌門賠罪,還望何掌門諒解。”
話音剛落何太沖連忙起身有些恭維的說道:“不敢,不敢,此間爭鬥早已言明。怨不得旁人。兩人對戰難免有所損傷,狂少俠將西華子斬殺也是無意之舉。又有何罪。此間恩怨以了我等便就此告退,不打擾您與狂少俠叔侄重逢。至於今日武當帶來的不便,以及與另狂少俠不滿之處,改日何太沖自當準備厚禮上門賠罪。”
這時空聞大師道:“正是如此,今日打擾之處還望張真人與狂少俠海涵。貧僧就此告辭。”
接下來便是,‘海沙幫’‘巨鯨幫’等小門派跟着少林,崑崙兩派一樣上來說些恭維的話在告辭,最後跟着兩派的腳步攜帶門下弟子離開‘紫霄宮’向山下而去。
沒過都就‘紫霄宮’中除了武當弟子也就剩下崆峒,峨眉兩派了。這時兩派一同上前,關能猶豫片刻向傲狂道:“不知,狂少俠的《七傷拳》是從何處習得。以我觀之狂少俠的《七傷拳》以可打出三道拳勁了,想必也是經過數年的苦修。”
聽見此話傲狂道;“不滿關掌門,小子今年才初次到達中原,這《七傷拳》自然是跟我義父學的。《七傷拳》是崆峒派的武學,小子未經准許便習得貴派絕學還望海涵。小子在此名言,這《七傷拳》我義父謝遜只傳給我與無忌修習,並無第四人。我向關掌門保證我傲狂一生不會將《七傷拳》傳與他人。而我義父謝遜,他爲人雖然性烈如火,但對待旁人更是孤僻想來將《七傷拳》流傳的可能性不大。至於無忌,小子我。”
未等傲狂說完無忌在一旁便叫道:“狂哥不準備將《七傷拳》傳與他人,我自然也不會。”
見到無忌也跟着表態關能道:“《七傷拳》乃我崆峒派之根本,多謝狂少俠體諒,老朽在此多謝狂少俠成全。”說完對傲狂施了一禮隨後對張三丰道:“今日多有得罪改日自當賠罪,崆峒派就此告辭了。”
張三丰道:“關掌門言重中了。今日是我武當招待不週,怠慢了各位。關掌門要走老道也只能送各位一程以表歉意。”
張三丰一說完,關能便道:“老朽無顏讓張真人相送,還請張真人就此留步。”
見關能執意如此,張三丰向身後的宋遠橋道:“遠橋代爲師送送關掌門。”
宋遠橋隨聲應和道:“是。”轉身與關能等崆峒一派向外走去。
這時峨眉派靜玄師太道:“張真人百歲壽宴,鬧成現在這個局面,我峨眉派未能幫上什麼忙,還望張真人諒解。如今天色不早我等也應該儘快趕回峨眉,將狂少俠之事稟告與她老人家。”
隨後又向傲狂道:“狂少俠,有空可來我峨眉一敘。我峨眉自當以上賓之禮招待。”說完不理傲狂疑惑的眼神向張三丰行禮後邊向外走去。而張三丰親自將靜玄師太送出‘紫霄宮’後讓張松溪相送下山。
此時各個門派皆已告辭,張三丰拉着傲狂隨便走到兩把椅子前,讓其坐下。剛坐下張三丰便道:“傲狂賢侄,我看你現在一定很疑惑吧。”
傲狂隨聲道:“張真,叔父我現在的確很疑惑。不明白衆人在知道我師父是司徒鎮天后,爲什麼轉眼間就換成了剛纔那副模樣,還有峨眉派臨走時說的話又是什麼用意。”
聽見傲狂的疑惑,張三丰一邊朗聲笑着一邊對傲狂說道;“爲什麼?還能是爲什麼,自然是被你師父,我大哥司徒鎮天打怕了。至於峨眉派嘛,那自當是另有淵源了。”說完端起殷梨亭送來的茶水悠閒意得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