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傲狂深深的吸了口氣,強迫着自己忘記這些想法,心中一遍一遍的對自己說道,一定可以在小昭毒發前找到趙敏拿到解藥的,一定可以。
傲狂在心中一遍遍的告誡自己之後,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出來,而後回頭向血一,無忌,周顛等人大聲的說道:“抓緊趕路,快點,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武當山。”
話語落下,衆人的表情各不相同。血一等血刃人員毫不猶豫的執行傲狂的命令,立即催促這馬匹加快速度。無忌只是稍微愣神之後,有些疑惑的看了傲狂一眼便同樣的加快速度趕路。而周顛在聽見傲狂的話後卻是回頭看了看馬車內的小昭輕微的嘆了口氣,隨之手中的馬鞭一揚‘啪’的一聲抽打在拉車的馬匹上使得馬匹在吃痛之下奔跑的速度頓時快了幾分。衆人在傲狂一聲令下加快趕路速度的同時,坐在馬車中的殷離頓時傳出聲音道:“怎麼又加快速度了,坐在馬車裡很顛簸的。哥哥,能慢點嗎?”
一騎當先的傲狂在聽見殷離的話後,只是倉促的迴應道:“殷離,忍着點我們要加快速度趕往武當山。這幾天你就忍着點,到了武當山就不用坐馬車顛簸了。”話語說完傲狂聽着殷離接下來的兩聲抱怨之聲,只得無奈的笑了笑。
如此傲狂等人快馬加鞭毫不停息的趕路。終於在五日後來到武當山下。在這五天當中傲狂等人又是遇到一波朝廷官府的阻攔伏擊。這一會傲狂等人同樣是直接衝過二百多官兵的防線。與上一會不同的是,傲狂這幾日因爲擔心小昭身上七蟲七花膏的毒性,使得心情頗爲的煩躁。所以在衝破朝廷官兵的防線之後,傲狂回身將那二百多名官兵一個個的斬殺殆盡。殺光了這些人後才使得傲狂這幾日暴躁的情緒平息下來。
此時衝在前頭的傲狂,看到前方不遠處的城門,大聲的對身後的血一等人說道:“前方就是城門了,大家趕緊進城休息一下,四個時辰後我們再上武當山。”
隨着話音的落下,衆人的速度又是提升幾分。來到城鎮中傲狂等人立即想要找家客棧住下來,準備休整一番。來到寫着‘楓雅居’的客棧門前。傲狂身形一躍直接落在正門前。隨後血一,周顛,無忌等人紛紛止住奔跑中的馬匹,躍下馬背。此時傲狂來到小昭三人的車輛前輕聲道:“下來吧,我們進城了。”
剛一說完,殷離頓時掀開車簾從馬車上跳下而後是不悔與小昭。殷離身體一着地便向傲狂抱怨道:“總算來到武當山了。我要好好的睡一覺,哼,這幾天裡死我了。”
聽完殷離的話語傲狂無奈的笑道:“這已經是武當山的山腳下了。這回你可以好好的睡覺,絕對不會再有人催促你趕路。”
傲狂的話語說完,殷離直接拉着小昭不悔二人,向傲狂翻了個白眼之後便向客棧而去。
看到三女向客棧而去,傲狂隨手喚來站在客站門前看着自己等人的店小二。當店小二來到身前,傲狂掏出一塊碎銀子交到他手中後道:“小二,將這些馬匹與車輛拉到後面的馬房去,用上好的草料餵養。”
說完這些話語後,傲狂便在手中捧着銀子感激看着自己的店小二面前直接走入客棧。剛一進客棧的大門,正在櫃檯上算賬的掌櫃的,便立即跑來向傲狂道:“公子,不知您與各位客官是住店還是吃用酒菜呢?”
看到這掌櫃的熱情勁,傲狂道:“十三間上好的客房,再立即上三桌酒菜。”說道這傲狂拿出一塊足有十兩的金條繼續道:“記住要快。”
接過傲狂手中的金條,這掌櫃的熱情更勝,立即向傲狂迴應道:“是,客官。十三間上房,三桌酒菜這些小的都記下了。客官您與您的朋友先去房間洗漱一番,我保證一下樓三桌酒菜必定辦妥。”
話音落下,傲狂又是拿出一塊金條在掌櫃的面前晃了晃道:“向你打聽一些事情,說的好,這個就是你的了。”
此時掌櫃的雙目緊緊的盯着傲狂拿在手中晃動的金條,眼神熱烈的向傲狂迴應道:“客官您說,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全說出來。”
聽見這掌櫃的急切迴應道,傲狂張口問道:“最近一段時間,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人進入城鎮,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子她的身邊可能還跟着不少的家僕,你有沒有見到過?還有山上的武當派是否發生過什麼異常的事情?”
傲狂的話音一落,掌櫃的皺着眉頭思索了片刻後迴應道:“我沒見到有什麼特殊的人進入城內。我們這客棧是本縣城最好的。要是富家小姐進入縣城十有會住進我們這個客棧。至於武當山上的武當派我也沒聽說發生了什麼事。縣城最近一切都很平靜,跟往常沒什麼不一樣。”
聽完掌櫃的話語,傲狂皺着眉頭回想一遍他剛纔所說的話,而後看着他臉上的表情不像是說謊或者是隱瞞的時候,傲狂隨手將手中的金條交到他手中道:“我沒有問題了,你去忙吧。”
此時傲狂將金條交給掌櫃的手中後,便直接擡步順着臺階向樓上而去。正當傲狂的身影將要消失在樓梯上時,身後傳來一陣有些零碎的腳步聲與掌櫃的呼喊聲。聽見掌櫃的呼喊,傲狂轉身看着倉促間順着樓梯向自己跑來的掌櫃的緩緩說道:“有事?”
話音落下後,這掌櫃的扶着欄杆喘息兩聲後向傲狂迴應道:“客官我想起一件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您想要知道的。”
掌櫃的一說完,傲狂便說道:“說說看。”
“是這樣的,七天前有一對夫婦前來我這住店。當時我看他們二人帶着傷勢還風塵僕僕模樣就順口向他們好奇的詢問幾句,那男的說他們是在途中遇到了一些匪徒。當時我就奇怪,我們這便是武當派的山腳下,從沒聽說有匪徒出現過。不過我看他們謹慎的模樣就沒敢多問。可是當天夜裡,我便被一陣的打鬥聲所驚醒,起牀一看那一對夫婦正與三名黑人打了起來。當時他們就是在大廳打起來的,把我這好些桌椅板凳都打壞了。我看着他們打起來的兇悍模樣就沒敢出去制止,就躲在柱子後面偷看,一開始那對夫婦還能與三個黑衣人打的旗鼓相當,可是後來因爲那女的本來就受傷,再加上黑衣人人多,他們夫婦就漸漸的敗下陣來。最後那男的拼着受傷拉着女的就逃出客棧消失在外面的街道上。我在他們打鬥時所露出來的隻言片語聽到,那些黑衣人好像是剛到本地,而那男的就是武當派的弟子,好像對武當派還很重要的一樣,還聽見那女子叫那個男的‘五哥’。對了,我還聽三名黑衣人,說什麼先擒住你張五俠,你武當派就只剩下張三丰與一個殘廢的俞岱巖了,到時定能向剿滅少林一樣殲滅你武當派。”
掌櫃的話語說完,傲狂正在思索着那些黑衣人時誰的時候,站在身旁的無忌便出聲向掌櫃的問道:“那一對夫婦長的什麼模樣?有什麼特徵?他們現在哪?”話語說完無忌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掌櫃的,立即焦急的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大聲的又重複了一遍剛纔的話語。
此時傲狂看着因爲關心而失去理智的無忌道:“無忌放手,先冷靜下來。”
傲狂說完看着無忌仍然的緊緊抓着掌櫃的衣領後,便立即出手一指點在無忌的手肘經脈上,使得無忌緊握的雙手不由自主的鬆開,而後傲狂將無忌拉到自己身前向掌櫃的問道:“你說的那一對夫婦很有可能是我們的親人,麻煩你將所有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們。”
話音剛剛落下,掌櫃的便有些驚恐的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隨後迴應着說道:“我剛纔都說了,我只看見那一對夫婦衝出客棧消失在街道上,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在哪。我只記得那個女的面容嬌好非常的美麗,右邊嘴角出有一顆美人痣。而那個男的大概四十左右,五官英俊很有儒雅氣質。”說完這些,掌櫃的盯着無忌看了一會後補充道:“這位公子跟那個男的長的有幾分相像,尤其是眉毛與眼睛至少有着層的相似。”
聽見這話,傲狂立即向血一等人道:“小昭你們三個就留在客棧,血一,周顛你們留下保護好小昭她們。我跟無忌這就去武當。”
話語說完傲狂正拉着無忌向樓下走去的時候,一旁的小昭頓時疑惑與擔憂的問道:“公子你現在就去武當,是跟那一對夫婦有關係嗎?”
小昭的話音剛落,傲狂便迴應道:“沒錯,剛纔掌櫃的說的那一對夫婦。我敢肯定就是我二叔與二審。也就是無忌的親生父母武當派張五俠張翠山和殷素素夫婦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