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的傲狂此時站在原地甩甩手,向一臉震驚的扎牙篤冷漠的說道:“告訴我趙敏的去向,否則我會讓你比他們死的還慘。”
這個時候親眼看到傲狂怎麼殺人的扎牙篤,被傲狂的話語所驚醒,從一臉恐懼的如看見鬼的模樣變成膽怯高傲的樣子,語氣中透漏着濃濃威脅的成分向傲狂說道:“你敢,我是朝廷的小王爺,元朝的小王爺,當今七王爺的獨子。你敢殺我,就等着朝廷的追殺吧。你敢動我一根頭髮我就誅你九族。”
聽見這話,傲狂頓時被胸中的一口氣憋住,而後用看白癡的眼神看着扎牙篤道:“追殺?狂少我近十年前就敢夾持趙敏千里逃亡,現在還不是活得好好的。九族?你他孃的這個白癡給老子聽好了,狂少我只有一個義父。他孃的,真不知道你腦袋裡裝的是什麼,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拿你那個一文不值的小王爺名號威脅我。”
話音落下,傲狂的身形直接一閃,立即出現在扎牙篤的馬匹前,一拳直接將馬頭打爆,任由鮮血腦漿四散開來。等扎牙篤反應過來踩着馬鞍向後跳躍的時候,傲狂的身形直接閃動到扎牙篤的後方,而後看準了扎牙篤的落地時間一腳踹在他的後背,使得他不由自主的身體向前撲去。踢完這一腳後,傲狂身形又是一個閃動,出現在狼狽趴在地上的扎牙篤身旁。
直到這個時候,那些士兵才反應過來,這時一個身穿鎧甲軍官模樣的男子抽出腰間的彎刀喊道:“救出小王爺,絕不能讓小王爺死在這裡,大家給我衝啊,殺了這些侵犯。”
此時的傲狂就靜靜的看着練武場內的士兵紛紛抽出腰刀向自己等人衝過來。這個時候的傲狂根本沒打算用扎牙篤的性命威脅他們住手,只因傲狂想要是的將這些士兵斬盡殺絕。於是傲狂直接揮揮手向血一等血刃人員與周顛,張聰等人道:“殺,一個不留。”
傲狂一聲令下,站在練武場兩旁的三百多名渾身散發着野獸般嗜血氣息般的壯漢,頓時如餓了幾天的猛虎一般,手持着雪亮冒着森森寒光的兵刃,毫不猶豫的迎向衝來的士兵。
兩方的人一交鋒,頓時便是一陣的兵刃相交鋼鐵相鳴,兵刃入肉之聲。壯膽的喊叫,呼痛的慘叫,興奮的笑道,嗜血的狂嚎之聲混成一團。此時的傲狂就站在臺階上看着寬闊的練武場上,兩方人馬的拼殺與生命的終結。
這個時候的傲狂身邊只有無忌與小昭,不悔,殷離四人。其餘的人皆是下場去屠殺那些士兵。而傲狂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將原本趴在地上的扎牙篤提起來,看着他的此時沾滿一臉馬血與腦漿的面容,緩緩的說道:“告訴我趙敏的下落?”
聽見傲狂的話,扎牙篤感受到傲狂身上的壓迫感,再看着練武場上的廝殺所帶來的震撼,哆嗦着嘴脣恐懼害怕的不發一語,良久等他眼眸中的害怕稍微的平靜下來後,身軀微微有些顫抖的迴應道:“想讓我告訴你敏敏的下落,你休想。”
見到此時仍然嘴硬的扎牙篤,傲狂根本沒心思對他用刑。戲弄的指着他的連說道:“小王爺,看看你一臉鮮血與腦漿的,這個樣子可有份啊。要不要洗洗。”
當傲狂不懷好意的說完後,扎牙篤果然不由自主的在自己臉上摸了一把,放在眼前之後,只見一手的鮮血與微黃色的腦漿。看到自己手中的這一切,扎牙篤頓時慌忙的將從懷中掏出手絹,就要擦乾淨臉上的血污,可是原本一方潔白的手帕頓時被臉上的血污染得鮮紅,見到這,扎牙篤立即用袖口繼續擦着臉上的血污。可這些動作只是越擦越亂,一塊被鮮血染得通紅的手帕被扎牙篤慌忙之間一會在臉上擦一下,一會在衣物上摸一下的。看到此時的扎牙篤傲狂不禁的大笑了出來。
當聽見了傲狂的笑聲之後,扎牙篤這人竟然沒頭沒腦的對傲狂說道:“快,快,快給小王我布料擦乾淨這些骯髒的東西。本小王重重有賞。”
這個時候的傲狂聽見,扎牙篤這沒頭沒腦的混賬話,擡手一巴掌抽在他臉上,一擊過後,扎牙篤怒吼道:“你個賤民敢打我,我要誅你九族。”
話音剛一落下,傲狂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他的另半邊臉上,而後懶得跟他廢話,直接點住他的啞穴,而後一腳踢在他的小腿骨上‘咔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頓時響起,此時扎牙篤的面容疼痛的扭曲,配合一臉的血污與腦漿,頗爲猙獰。看到此時扭曲着面容彎腰抱着斷裂小腿的扎牙篤,傲狂又是一腳踢斷他的另一條腿。如此扎牙篤不禁雙膝跪在傲狂的面前,以頭觸地蜷縮着身子疼痛的顫抖。
看到此時狼狽的扎牙篤,傲狂無所謂的抖抖肩,點住他的穴道,就讓他保持着這個身形動彈不得。而後向小昭道:“進去般把椅子來,這一戰沒有幾柱香的時間是結束不了的。我可不想一直站着。”
聽見傲狂的話,小昭乖巧的點點頭,走進身後的大客廳。同樣聽見傲狂話的無忌,頓時跟着說道:“狂哥,我也去搬把椅子。”
看見無忌說完正要轉身,傲狂立即說道:“順便看看有沒有酒。有的話就拿一罈子給我。”
話音落下回應的是無忌一聲輕‘恩’。而這時的傲狂看着一旁站着鬼頭鬼腦的不悔與殷離二人道:“想要下毒整人,就得等無忌回來。現在你們誰敢動手,我就把她送回光明頂。”
聽見傲狂的話,殷離連個小丫頭頓時淘氣的吐了吐舌頭,而後竊竊私語的商討着道:“殷離,你說我們先用哪種毒。還有你給我的‘仙姑淚’到底是什麼樣的毒藥,怎麼這名字這麼怪?”
話音落下,殷離的嘴角頓時掛起了開心的笑容道:“‘仙姑淚’的諧音是‘現骨肋’就是說,中了這毒的人,就會感覺渾身發癢,然後那人就會不停的抓癢不停的抓啊抓啊的。聽說嚴重的都能抓出肋骨的。所以就取名叫做‘仙姑淚’。”
這個時候的傲狂聽着兩個丫頭討論要用哪種毒藥,不禁感覺好笑。也就在說話的時間裡,小昭從身後的客廳中搬出一把太師椅放到傲狂的身前,而他身後的無忌卻是用胳膊夾着兩條同時能做三人的長條板凳,一手拎着個酒罈走出來。
此時傲狂接過小昭搬來的太師椅,舒舒服服的坐了下來,雙腿一伸,正好翹在弓腰蜷縮在地上被點住穴道的扎牙篤背上。而後當無忌將兩條能做三人的長條板凳攤開後,小昭乖巧的坐在傲狂的身邊,接過無忌手中的酒罈遞給傲狂。
此時的傲狂轉頭,看着一旁興致勃勃的殷離,不悔二人道:“好了,你們下去玩吧。記住只能在外圍。”
聽見傲狂第一句話後的二女,根本不等傲狂的話音落下,便急急忙忙的衝入打鬥中的人羣,人到身前,手中往錦囊中一抓,而後手一伸一把粉紅色的粉末頓時灑向面前的元兵。粉末一到那元兵的面門上,那人的動作立即的遲緩,而後軟綿綿的倒在地上,看到這,撒藥的二女頓時高興的在原地蹦了幾下,用行爲表示興奮之後,就更加一臉歡喜的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
而這個時候的傲狂,就這樣坐在太師椅上,把腳翹在扎牙篤的背上,看着練武場上的廝殺,悠閒的喝着小酒。
從傲狂的視角只見寬闊的練武場上,短短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以處處可見一灘血跡。尤其是正門處,那裡簡直是被鮮血染紅,地上的屍體殘肢斷臂也是最多。誰讓整個前院只有一個大門可以供人出入。門外的騎兵此時都已是紛紛下馬想要衝進練武場,可剛跨過大門迎接等待蒙古兵的便是衆多身披鎧甲的明教教衆,只要元朝的士兵敢露頭那明教的教衆,便是提刀子上前一陣的猛砍,不把他們砍的死得不能再死就決不罷休。
隨着時間的推移,原先跟着扎牙篤首先來到練武場的元朝士兵在明教教衆的合力砍殺下,沒剩下多少。這使得越來越多的教衆堵在門口等待砍殺元朝的士兵。漸漸的練武場上的元朝士兵越來越少,到最後只剩下寥寥幾人在垂死的掙扎。
也就在這時,傲狂聽見圍牆外紛紛傳來馬鳴聲與一些男子的訓斥驅趕之聲。而後便是傳來響亮的馬蹄聲,最後‘轟’一聲後,緊跟着便可以感覺到圍牆的震動,與馬匹死前的最後一聲悲鳴。再接着又是馬匹奔跑的馬蹄聲傳來,然後‘轟’的一聲圍牆震動,後面同樣跟着馬匹的悲鳴之聲。如此的周而復始。
聽見這絲聲音,傲狂立即揚聲向練武場的衆人道:“那幫蒙古韃子再用馬匹撞圍牆,大家準備好。準備戰鬥。”傲狂的話音落下,又是‘轟’的一聲傳來與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圍牆甚是,是地面的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