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狂的這番話語與其說是說給武青嬰的倒不如說是講解給無忌聽的。此時說完這些話後的傲狂,直接盯着在武青嬰哀求下手足無所的無忌。
在傲狂的注視下,無忌一邊想要用力的拉起跪在地上的武青嬰一邊張口說道:“武姑娘,你先起來,那些事情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我早就想通了,沒有怨恨你。你先起來。我去向狂哥要一粒九轉熊蛇丸救治你爹。”
果然無忌說完這些後,立即轉頭向傲狂道:“狂哥,一粒九轉熊蛇丸而以,你就給武姑娘一粒吧。她是爲了救治自己的親生父親,這也是出於一片孝心啊。”
看到向自己開口討要九轉熊蛇丸的無忌,傲狂在心中嘆道,無忌啊,無忌,你還是這麼心軟,江湖險惡,人心難測,你這個樣子早晚要吃虧的。
可想歸想,傲狂卻是不忍讓無忌失望,從懷中將盛放着九轉熊蛇丸的瓷瓶交到無忌的手中後,傲狂立即轉身頭也不回的直奔小昭的方向走去。
人到身前,傲狂從不悔的懷中接過小昭。當傲狂將小昭攔腰抱住的時候,伸出一隻手握住小昭的手腕,將自己的火勁緩緩的輸入小昭的體內,爲她驅除煉化體內根骨血肉中的毒素。一炷香的時間後,傲狂重新將小昭交給不悔,對她道:“不悔,把小昭扶穩了,我現在要用劫脈的手法封住小昭體內的毒性。銀針封鎖穴道經脈,下針的時候容不得半點差錯。不悔,你一定要扶穩了。
話音落下,不悔看着此時謹慎認真的傲狂迴應道:“恩,我知道了哥哥。我一定會扶穩小昭的。“明確的聽完不悔的保證後,傲狂轉身走到自己原先的馬匹前,取過隨身的包裹,拿出自己的一套銀針,重新回到不悔的面前時。傲狂抽出二十四根長度短的不一的銀針放在雙手指縫中夾緊後,深深的吸了口氣平定心神而後緊閉雙眼,數息時間後,傲狂的眼睛猛然的張開,一絲自信,堅毅的神光在傲狂的眼眸中一閃而過。緊接着雙手如電瞬間將揮動的速度發展到極致。左右兩道連串的殘影在小昭雙肩胸膛頸部連連閃爍,手掌指縫中夾緊的銀針變化成點點的銀光,不斷的從殘影中急速的脫離而出射入小昭的穴位經脈中。
眨眼間的時間後殘影與銀光都消失殆盡,傲狂使得自己的氣息平穩些後。看着面前因爲緊張而一頭汗水的不悔說道:“小丫頭辛苦你了。”
話音落下,不悔頓時笑道:“不辛苦。哥哥我還是有用的吧。比殷離那個丫頭有用多了。”
就在話音落下之時,不遠的地方一直注視着這方的殷離頓時跑過來,沒好氣的向不悔說道:“哼,得意什麼,要是哥哥讓我扶着小昭姐姐,我做的一定比你好。看看你一頭汗水的樣子,哼,哼,哼。”
聽見殷離的話,不悔頓時就要爭辯吵鬧要與殷離打鬧,但因爲抱着昏迷中的小昭,只得站在原地氣鼓鼓的說道:“我緊張,是因爲我關心,不想某些人在這說風涼話,簡直是沒心沒肺。”
此時傲狂將小昭從不悔的手裡接過,靜靜的好笑的看着面前鬥嘴的不悔與殷離。看着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爭吵,最後圍着傲狂追逐打鬧,傲狂的心情此時好像忽然開朗許多。
如此,不悔二人圍着抱着小昭的傲狂打鬧,而傲狂嘴角帶着笑意的聽着二人的戲言,與吵鬧之語。沒過多久無忌與剛剛打坐調息好傷勢後的周顛,一同來到傲狂身前。
無忌與周顛剛到身前,不悔與殷離便停下打鬧的身影。此時殷離看了看遠處癱軟在地神色好了許多的武烈向無忌道:“無忌哥哥,給他一粒九轉熊蛇丸就好了,你幹嘛好藥耗費真氣爲他疏通血氣,糾正斷裂的根骨呢。哼,這種人死就死了,你忘記了當初就是他跟朱長齡一起騙你,最後還讓你,”
殷離的話還沒說完,無忌頓時說道:“好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再說了我要是跌入山谷,也不會遇見你與狂哥。反正我現在都沒事了,還有什麼好記恨的。”
無忌一說完,殷離淘氣的吐了吐舌頭便拉着一臉好奇神色的不悔去一旁小聲的嘀咕着,在離去的時候隱隱能聽見不悔好奇的向殷離問道:“殷離,無忌哥哥到底跟那個武青嬰之間有什麼恩怨?”緊接着殷離便迴應道:“是這樣的,當年無忌哥??????。”
而此時的無忌看到在遠處說話的殷離與不悔二人,只得無奈的苦笑一聲。這個時候周顛向傲狂道:“狂少,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聽見這話,傲狂爲自己抱在懷中的小昭理了理額前有些凌亂的髮絲道:“去武當。”
話一說完,無忌便不解的說道:“我們應該先去尋找鹿杖客纔對,小昭身上的毒只有鹿杖客能解。”
此時傲狂看着疑惑中的無忌緩緩的說道:“沒錯的確是應該找鹿杖客,但武當卻也是不得不去。再者說趙敏極有可能已經到達武當了,到時只要找到趙敏同樣可以拿到解藥。話又說回來,我們不去武當還能去哪裡,毫無線索的,上哪裡去找鹿杖客。”
就在傲狂說完這些,前方的道路上有一道人影迅速的奔向傲狂等人所在的地方。當看清楚來人的時候,傲狂頓時道:“血一,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有沒有追上冷玄冥三人?有沒有從鹿杖客身上拿到解藥?”
聽見傲狂的話,剛到身前的血一,頓時單膝跪的迴應道:“狂少,屬下無能。本來已經追上了冷玄冥三人,卻讓他們在我眼前逃走了。”
看到血一說完,傲狂先是說道:“先起來,你沒受什麼傷吧。”而後才繼續道:“說說,冷玄冥三人是怎麼逃走的。”
這個時候從地上站起來的血一道:“我原本一路追趕,當追上冷玄冥三人的時候,便上前與他們打鬥。正在我與他們剛剛交上手,忽然從樹林中跑出一頭金色的獅子,想要擊殺我。說來也怪那頭金色的獅子不知是什麼異獸,竟然與斗的不相上下。而冷玄冥三人就趁着我與哪頭獅子打鬥的時候,繼續逃遁。”
血一剛說到這裡,性子急躁的周顛便立即問道:“你就這樣被一頭獅子拖住了?就這樣讓冷玄冥三人跑了?”
對與周顛的話語,血一立即繼續說道:“冷玄冥三人並不是在這個時候逃走的。那個時候當我看到冷玄冥三人逃走,我自當是追了上去,可奈何那頭獅子始終對我不斷的撕咬撲殺,因此我被拖延了追趕的速度,當重新追上冷玄冥三人的時候,便看到他們已經乘船到了河流的對岸。就這樣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冷玄冥三人上了對岸便乘坐馬匹車輛逃去。”
聽見血一說完,傲狂不禁緊張非常的向血一問道:“血一,你後來有沒有將那頭獅子擊傷或者斬殺?哪頭獅子現在在哪?”
看到傲狂的焦急,血一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立即迴應道:“我沒有能力直接斬殺那頭獅子,反而被它追着廝殺。最後我與它打鬥一番,傷了它的前肢後,便進入叢林中將它甩開,然後便抓緊時間向狂少你彙報了。”
聽見血一說完,傲狂總算放下心了,而後有些後怕的向血一說道:“還好你是先惡戰了一場,真氣損失了一些才與那頭獅子打鬥。還好你只是傷了它。還好,還好,我放心了。”
傲狂這一番不着邊際的話,使得除了無忌外的血一,周顛與切切私語完的不悔,殷離二人皆是一臉的迷茫不解。
看到衆人的疑惑,傲狂回憶的說道:“血一所說的那頭獅子應該就是烈焰了,它是從小陪着我長大的。當年在冰火島上它跟我可是形影不離,只是來到中原的時候,才被趙敏的人擒住。沒想到現在竟然有了它的消息。”
傲狂剛一說完,不悔便驚叫道:“遭了,血一的真氣可是帶毒的而它又被血一傷到了。哥哥,你的那個叫做烈焰的獅子寵物會不會死啊。我們趕緊去找它吧。”
不悔驚訝的說完後,一旁的無忌便笑道:“不會死的,當年我們在冰火島的時候,所吃用的肉食幾乎全都是烈焰捕殺的。冰火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島上的野鹿,野羊等動物一旦被烈焰盯上。那麼烈焰就是把整個冰火島翻個底朝天也會展開不死不休的獵殺。剛纔血一與烈焰交過手,血一此時雖然暫時將烈焰甩開,相信要不了多久烈焰就會尋着氣味追蹤過來。”
緊接着無忌的話語,傲狂看着被自己抱在懷中中毒昏迷中的小昭喜悅的說道:“這下好辦了。只要烈焰到來,那麼找到趙敏取得解藥的機會便會大上很多。”
聽見這話,殷離頓時向傲狂好奇的問道:“哥哥,你那頭寵物跟找到趙敏拿解藥,救治小昭姐姐有什麼關係?難不成那頭獅子還會知道解藥在哪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