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衆人皆是望着眼前的這處石門,機關開啓的聲音,已經落下許久了。這道石門除了震動一下外,而後有再也沒有了別的動靜。
這個時候的衆人見到這擋住去路的石門久久不見動靜,又不禁將目光放在了傲狂的身上。見到衆人又將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傲狂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別看我,我也不知道這時怎麼回事。要不你們用這個鐵牌去試試。”說完傲狂便將鐵牌舉到身前。
傲狂一說完衆人便直接看向謝遜,眼神中帶着疑惑與不解。
見到衆人的表情,謝遜很乾脆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麼,我也是第二回到這裡而以。”說完這些,謝遜對殷天正,韋一笑,黛綺絲說道:“你們誰知道,當年楊教主帶我們來的時候,是怎麼打開這道石門的嗎?”
話音剛落下,韋一笑便說道:“我只記得當年楊教主也是如狂少這般將鐵牌放到那處凹槽內,而後隨着一陣的機關開啓的聲音,這道石門就自己打開了。”
韋一笑說完,殷天正與黛綺絲同時點點頭道:“沒錯,我們也只看到這些。至於還有沒有別的我就不知道了。”
聽完,傲狂非常的鬱悶,向衆人說道:“我在試一次。”說完又是重複了一邊剛纔的動作,可得到的解決同時的是,只聽見一陣的機關開啓聲音與一絲晃動。而後久久的不見反應。
這時,周顛上前道:“狂少我來試一下。”
聽到這句話,傲狂立即將鐵牌交到周顛的手中。其結果任然的一樣。而後衆人不甘心就此退去,不相信這道石門打不開,一個個的輪流的事了還幾遍。
此時衆人的耐性被磨光了,整整一個時辰衆人試了不下五十遍,可是每次的結果都是一樣。此時周顛又試了一遍,見到結果他的耐性被徹底的磨光了。一腳踹在眼前擋住道路的石門上,而後不解氣的又踹了一腳。
衆人看到周顛的舉動,自己的心理也越加的煩躁。此時周顛一邊踹一邊大罵道:“什麼鳥破門,龜兒子的你敢整你周爺爺。我踢死你,龜兒子的石門,龜兒子的凹槽。明明只能向右轉動,轉了三圈後就轉不動了,你這龜兒子,龜兒子,龜兒子的三圈。??????”
聽着周顛話,傲狂的眼睛瞬間一亮,急忙向謝遜道:“義父,當年你們有沒有看清楊教主是想向那邊轉的?”
話音落下,謝遜還沒說話,周顛便罵道:“這龜兒子的凹槽,除了向右邊轉外,向左邊根本轉不動。而且還只能轉動三圈。”
而謝遜根本不理會周顛的言語向傲狂說道:“沒有,我沒有看到。’聽完這話,傲狂轉頭向殷天正,黛綺絲,韋一笑三人看去,只見他們先是思索,而後一致的搖搖頭。
看見三人的作態,傲狂下定決心再試一次。依照重複了好幾遍的步驟將鐵牌放到凹槽內後,傲狂先是試探的向左轉動。當感覺到並不能轉動後,傲狂開始催動火勁繼續向左轉,此時傲狂的身上燃燒起,熊熊紫色的火焰。這個時候的傲狂催動了全身所能調用的任何一絲火勁。可是向左轉動的鐵牌仍然被卡的死死的,不動分毫。良久之後,傲狂深深的吸了口氣,而後向右邊轉動,當轉動三圈之後,傲狂便感覺到了與向左邊轉動時同樣的感覺。不動分毫,牢固緊貼。此時傲狂深深的吸了口氣。將心神沉了下去,全力催動火勁,順着經脈來到手掌中。
一縷紫色壓抑的火焰瞬間在傲狂的掌中燃燒了起來。而後是手臂,當傲狂全身都覆蓋了一層紫色火焰的時候。傲狂將全身的力道擊中在一起死死的扣住手中的鐵牌,猛烈的用力向右邊擰轉。依然如剛纔向左邊旋轉的感覺一般,感覺根本不可動搖,此時的傲狂好像認死理了一般,不及後果的加大手中的力道。此時傲狂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火勁的催動的速度瞬間的增加一倍,緊隨而來的是一聲讓傲狂熟悉又陌生的‘咔嚓’機關開啓的聲音。而隨着這道聲音的響起,傲狂手中的力道依然的向右旋轉,可是在接下來傲狂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阻力,手中的鐵牌在右邊已經旋轉了三圈後又旋轉了一圈。
做完這些傲狂心中非常的氣憤,這設計機關的人,實在是讓人很無語。一開始向左邊轉,根本就是不可能擰動得。而向右邊擰轉三圈後只需要有頂尖高手爆發出的勁力便可以再轉動一圈。
真不知道這個機關是誰設置的。按照傲狂的說法就是整人的作用比實際作用還要大上許多。
此時的傲狂唯有無奈的苦笑一聲,而後靜靜的看着面前的石門。這次的機關開啓聲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長久。當聲音落下,石門與先前一般無二。一絲晃動之後變沒了聲響,可是在平靜了片刻之後漸漸的響起了一陣的摩擦聲,而後在衆人期待的眼神下。這個擋住去路的石門便開始緩緩的上升。沒多久當石門完全的收入上端的時候,留給衆人一個高兩米,寬一米五的洞口。
看到此時的場景衆人不禁一陣的驚喜。這時謝遜揚聲道:“哈哈哈,原來如此。這石門的機關還真是古怪。”
“是啊。真是讓人難以猜測。”殷天正緊跟着說道。
殷天正的話音剛落,周顛便道:“門都開了,你們還有心思閒聊。你們要是不進去,我可就進去了。這‘礪鋒閣’的第三層我可是頭一回來。倒要看看裡面有什麼。”
聽完周顛所說,傲狂笑道:“想知道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說完便快步進入其中。
已進入其中首先眼前的便是在正中央的方位上擺放在一具棺材,只是這具棺材卻卻沒有棺材蓋,放眼望去,棺材的內部雕刻滿了手指蓋大小的文字。而後傲狂纔看到四周的情況。這第三層也是成圓形,直徑五十米左右,可是在這一層中除了一具棺材外,並沒有任何書架,書籍顯得空蕩蕩的。雖然麼有書架但四周卻擺放着一塊塊石碑。傲狂走近一塊石碑前一看只見上面雕刻着滿滿的文字,其中四個字比之剩下的文字要大上許多。順着這四個字,傲狂讀道:“大光明決。”如此傲狂便細心的打量這塊石碑,從頭將石碑上的文字看了一遍後,傲狂壓下心中的震驚。這上面記載的‘大光明決’,足以稱得上是武林絕學。
看了這個石碑,傲狂對剩下的更加好奇,依次從這些石碑前走過。一邊走傲狂一邊看着這些武功秘籍的名稱,只見‘無極指’‘摘星手’‘九天十地大拍掌’‘落葉腿’‘寒冰綿掌’??????傲狂一口氣將每個石碑都看一遍,最後放眼望着場中的衆人,只見他們一個個的如此如醉的沉迷與石碑上記載的武學。
這時傲狂向謝遜道:“義父,我剛纔看了下這些武功秘籍的成名,發現一些都是江湖上一些門派的鎮派絕學,比如‘七傷拳’‘兩儀劍法’什麼的,甚至還有一些武林上失傳的武功。這些都是怎麼來的。”
對於傲狂的好奇,謝遜迴應道:“我曾經聽楊教主說過。這些都是我明教歷代教主奮進千辛萬苦才弄到手的。如今之所以有些門派對我明教恨之入骨,其中有很大的關係是因爲,我明教歷代教主不知用了什麼強硬的手段,得到人家的鎮派武學、”
聽完謝遜的話,傲狂當真是非常的無語,搶了別人的鎮派武學,那人家不跟明教不死不休纔怪呢。想到這傲狂又向謝遜問道:“義父,這明教歷代教主都要,在這第三層留下一種絕學級別的武學嗎?”
話音剛剛落下,謝遜理所當然的說道:“那是自然,要不然我明教歷代教主,也不會費盡心思的去搶奪他人的鎮派武學了。”
聽謝遜說完傲狂聳聳肩,道:“那義父,你準備在這第三層留下一種什麼樣的絕學。天下可稱的上是絕學的武功可是不多的。義父你要是有了目標。我也好儘快的幫你辦妥。免得讓你無顏面對,明教教主必須在第三層‘礪鋒閣’內留下一種絕世武功的規矩。”
傲狂的話音剛剛落下,謝遜便笑道:“哈哈,我已經有了要貢獻的絕學。”
“有了?”聽完謝遜的話,傲狂不禁好奇的問道。
“是的,就是‘蛤蟆功’。”謝遜說完這些話風一轉的問道:“狂兒,你剛纔說,要爲我尋找得來絕學。你打算怎麼尋找?”
聽見這話,傲狂很自然的說道:“還能怎麼找。當然是碰到了,就問他要,不給就搶唄。這樣多好,簡單,直接,有效,還不吃虧。要不然,義父你還指望我,拿出一本絕學跟他換不成。”
話音剛落,謝遜便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指着傲狂說道:“還真是夠簡單直接的,直接動手搶,果然是不吃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