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甩頭,將這些想法扔出腦海外。催動火勁,身上的黑色的衣袍無風自動,落步輕柔有力,俊秀剛毅的面容除了孤傲看不到任何別的任何感彩。
一時之間,淡淡的微風拂過耳際,吹動略有些凌亂的髮梢。勻稱又挺拔的身軀,邁着堅定的腳步一步一步的向場中而去,黑色的衣袍,隨着步伐的走動,更顯孤傲。
片刻,傲狂來到渡厄的身前揚聲道:“三位大師小子有禮了。”對着渡厄三人行過晚輩禮節之後,傲狂直接步入三人的陣中。
看着昏迷坐在陣中的無忌,傲狂輸送一道真氣察看着傷勢。片刻起身又是向渡厄三人行了一禮。而後運轉火勁,將無忌嚮明教一方拋去看到昏迷中的無忌被血一接住後。
傲狂向渡厄三人道:“動手吧。”
話音剛落,渡厄便道:“不急,我們三人此次前來是要與人比鬥不是趁人之危的。你剛纔在明教一方所做的,我們都看在眼裡,你先休息一下。”
“多謝。”傲狂迴應道,說完盤膝而坐好好調息一下。
如此,整個場面的氣氛又是一陣的模糊。滅絕還沒從渡厄三人擊敗無忌的欣喜中恢復過來,便看到如此模樣,敬愛給你原本好好的心情瞬間破壞的一乾二淨。
看着調息中的傲狂,渡難張口道:“我看你也不像什麼十惡不赦的人,怎麼會讓滅絕如此憎恨。在來時的路上她可是一直說你是如何的罪大惡極,如何的作惡多端,一副恨不得殺之而後快的樣子。”
聽渡難這樣說,傲狂無奈的一笑而後迴應道:“一言難盡啊,罪大惡極?十惡不赦?可能吧。可能我的形勢手段的確有些毒辣。可是我問心無愧,佛家不是說,無我相,無人相,萬般皆無,四大皆空嗎。小子我自認領略不到這種高深的境界。但我只求問心無愧,我自認不是那種無端端惹是生非的人。正也好,魔也罷。我只問本心。不管是修佛還是修魔,以小子看來無非是修心而已。一念成佛一念成魔,用之正則正用之邪則邪。竟然只問本心又何必強求是多是錯。出家人四大皆空,說句不敬的話,四大皆空那還是人嗎,毫無追求活着還有什麼意思。我父是明教金毛獅王謝遜,這條命也承蒙‘蝶谷醫仙’胡青牛出後醫治才化解體內的病根。不管從哪方面說,明教的事,我絕不能置之不理。”一口氣說完心中所想,傲狂靜靜的調息。
“哈哈哈,哈哈。說的哈,修佛修模爲非是修心。四大皆空便是朽木一截。既然四大皆空那還參研佛法有何用。我們師兄弟坐苦禪幾十年也無非是爲了追求更高的武學境界。哈哈。我越看施主越是順眼,今天一戰不管結局如何,沒人可以傷你性命。哈哈,不過那你以後可就要我少林呆着,陪我們一同鑽研武學。”在聽完傲狂的話,渡厄揚聲說道。
這番話語,任誰都聽得出其中的袒護之意,果然話音剛落,空聞便揚聲道:“師叔,他是魔門中人,你們如此說,”
剛開了個頭還沒說完,便被性情最爲豪邁的渡難壓了回去,只聽見渡難道:“師什麼叔。你還知道我們是你師叔,難道我們連做這個決定資格都沒有嗎。此戰他若是敗了我等自當將其帶回少林,你們剿滅你們的魔教。我們連我們的武學,哪裡不對了。沒事就少說話,沒看到我們剛纔交談的很高興嗎。”
“師侄,不敢。定當謹記師叔的教誨。”空聞聽完知道低頭如此迴應道。
聽見渡難竟然這番訓斥空聞,傲狂不禁啞然。要不是三人的武功默契在那擺着,傲狂真的懷疑他們這幾十年的枯禪都練的是什麼心性。脾氣竟然如此,擺明了就是武癡,除了武學什麼也不在意,反過來說誰要是阻擋他們追求更高的武學,他們一準的跟那人玩命。
‘哈哈哈’想到這傲狂難得的笑了起來。這時渡難轉過頭來張口問道:“你笑什麼?”
話音落下,傲狂迴應道:“我是笑,我沒了性命之憂。大師剛纔的一番話讓我沒了後顧之憂,接下來的戰鬥抵擋傾盡全力放手一搏。還有就是,以大師剛纔的語氣,完全不像一個得道高僧。”
傲狂的話語剛剛落下,渡厄三人也不禁笑了起來。一直沒開口的渡劫接着道:“我們本來就不是得道高僧,領略佛法是爲了修煉武學。坐幾十年的枯禪是爲了修心。總之這都是爲了武學。說白了佛法奧義我們雖然明白懂得,非常的在意。但只是磨練心性。”
聽完,這番話,傲狂的火勁也已經恢復了。起身向渡厄三人揚聲道:“那好,小子就施展所有手段會會你們這三個武癡。我出手只爲勝利不聞所用手段,三位武癡要小心了。哈哈。”
“好,好,哈哈,武癡,哈哈。貧僧的確癡迷武學一生。”渡厄也跟着揚聲迴應道。
三人,同時手腕一抖,地上的鐵鏈‘嘩嘩’作響,提醒傲狂準備好。
而傲狂可是直接運轉輕功,眨眼間衝到渡厄的身前。擡手一記七傷拳打出去,毫不保留的直攻渡厄丹田。
身形如電光劃過,不給渡厄任何動用鐵鏈的時間。渡厄無奈只好運用大力金剛指,擋住傲狂這迎來的一拳,‘叮’一聲,二人肢體相交竟然震出不下於剛纔擾亂無忌心神的聲浪。
一股透明無色的圓形聲浪震的空氣都好像在顫抖一樣的從,傲狂,渡厄,拳指相處的地方。好似在平靜的水面上投入一顆石子蕩起的波紋一樣。迅速的擴散開來。無色卻又看得見聲浪在傲狂與渡厄面前慢慢散開。
此時傲狂的只感覺周震的空氣在顫抖,大地在震動黑色的衣袍不由自主的飄逸。而渡厄亦是同樣,長長的銀色鬍鬚在眼前亂舞,遮擋着渡厄的視線,趁此機會,傲狂左拳攻向渡厄的心口。
拳速帶起一連串的殘影,眼看着就要打在渡厄的心口時。渡厄當機立斷的放下手中的鎖鏈,一掌護在心口。
這一拳,傲狂只感覺自己倒在鋼板上。太硬了。反震的力道震得拳面一陣的痠麻。見到這一擊又被擋住,傲狂想也不想的直接一腳踹出。這一招傲狂沒打算成功,只是想讓渡厄防範一下,讓其比自己的速度慢上半拍。而後再展開接連不斷的攻擊。
可是渡厄的反應太奇怪了,以他的功力不至於到此都沒反應。警惕的眼神望向渡厄,一切如常,不對,在他的眼睛中的反射竟然看到有兩條鐵鏈自,自己的身後襲來。
看到這,傲狂當真是嚇得渾身冰涼,真是個武癡。自己要是沒看到渡厄瞳孔中的反射,縱然底下的一腳真的踢中渡厄,自己的結果也不會好過。一開始就這樣以傷換傷,真是夠無奈的。
既然看到這,傲狂可不打算以傷換傷。左腳一則,身體向右平移一尺,剛想收回雙手。渡厄竟然不在阻擋自己的雙拳,而是急速的探出雙手欲要抓住自己的手腕。看到這傲狂是真的急了,被他抓住可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逃得掉的。趕忙運用一些《琉璃金身》的法門。水晶般透明的紫色火焰瞬間在兩隻肩膀上燃燒起來。
此時渡厄的雙手也剛好,觸碰到傲狂的手臂。觸碰到這美麗妖異的火焰,焦痛的感覺瞬間傳遞到腦海中。雙手自然而然的回收。趁此機會傲狂身形一閃,躲過身後渡劫,渡難二人無聲無息打來的鐵鏈。
直至脫身,傲狂依然感覺到一陣的後怕。接下來身形不停。眨眼間閃道渡難的左側,擡手一拳打向渡難的面門。
渡厄被自己得放下鐵鏈,而渡劫與渡難的鐵鏈此時都是爲了剛纔解救渡厄,而送到渡厄的身前。這二人的鐵鏈還沒收回,而渡厄的鐵鏈已經放下。
此時不攻擊渡難更待何時。渡厄,渡劫二人想幫助渡難,一個要拿起鐵鏈一個要臨時換招。就算渡難想不讓自己近身也得能先收回鐵鏈才行。剛纔以渡厄的試探,發現他的內力比自己低了一籌,三人以渡厄的武功最高,渡難又差渡厄一些。傲狂此時心道,功夫高的我突破不了難道你也不行嗎。
可事實卻偏偏不從人願,一拳剛剛打出,渡難比渡厄更爲瘋狂。對自己的這一拳只是微微側開頭部,與此同時手也不停,一掌直攻擊傲狂的心口。
傲狂不敢放棄現在的優勢,這回輪到傲狂運掌護住心口了,見到傲狂如此,渡難竟然笑了出來,頭顱又是後仰,此時傲狂在換招已經來不及了,只得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全面之距離渡難的頭顱不到一釐米。本打算攤開緊握的拳頭,屈指一甩。而渡難此時卻猛然將後仰頭顱瞬間的頂向傲狂的拳頭。見到如此傲狂將拳頭往回收了一些。
借用這回收的幾釐米聚集。傲狂不在回收拳頭而是急速向前打在渡難的腦門上,一擊之後,傲狂慶幸的想到,還好不向渡厄的手掌那般的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