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搶先追出門去的,竟然是與柳紅櫻素未蒙面的項洵。
柳紅櫻停步轉過身來,略帶冰冷的眼神從上而下將這名追出門外的氣宇軒昂地年輕少年打量個遍,眉頭輕皺道:“小兄弟喚我有何事?”
項洵的心臟止不住地一陣狂跳,他已經很久沒有這般緊張了,望着這滿身酒氣情緒有些微冷地男子,咕咚一聲嚥了口唾沫,嗓音微顫的點了點頭,緩緩地問出心中所希望的答案:“是,請問……您可是柳紅櫻,柳前輩?”
柳紅櫻面露異色,又倏地隱去,適才他與諸人對話根本沒有透出他的姓氏,這年輕的少年又是從何得知?眼神一凝,望進項洵的眼內去:“不才正是柳紅櫻,不知小兄弟有何見教?”
項洵的心臟躍動得更加厲害了,急喘了幾口氣,這才得以繼續顫聲問道:“不知柳前輩是否收有一名叫做唐奎的徒弟?”
柳紅櫻聞言倏地搶上前來,大手閃電般探出,一把擒住項洵的脖頸,眼中殺意狂涌:“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追出門來的狄亦云連忙衝上前來勸阻道:“老柳!使不得!這是我們場主的貴客!”
跟在項洵身後的李靖卻是不慌不忙道:“前輩掐着我兄弟的脖子,又讓他如何開口?”
柳紅櫻卻是根本不爲所動,滿蓄真勁的大手絲毫沒有半點鬆懈,只是冷冷地望着項洵,等待着他的答案。
老三這傢伙找的師傅可真是不錯啊……
項洵心中這般想着,一絲笑意便自然而然地爬到了微微有些漲紅地臉頰上,那笑意旋即四散開來,宛如春回大地般無法遏止。
望着柳紅櫻略帶疑惑地表情,項洵勉強從嗓子中擠出一道嘶啞地聲音道:“我叫項洵,唐奎是我三弟……我是從田蓋田大哥那裡聽到過你的名字……”
柳紅櫻聞言一震,旋即疑惑道:“你不是被雷劈死了麼?”然後大手一扳,卻是去察看項洵臉側的肌膚有無作假。
項洵聲音嘶啞着苦笑道:“箇中原委一言難盡,還請柳前輩能夠帶我去與小奎見面,到時我自會解釋清楚。”
柳紅櫻緊如鐵箍般地大手從項洵的脖頸上鬆了開來,望了望他那滿是真誠地臉孔,卻是搖頭拒絕道:“他現在有非常重要地事情要做,若與你見面,只怕引起不必要地誤事端……喏,這塊牌子你仔細收好,待流雲牧場事了,再前來玉龍寨找我,記着,玉龍寨暫時沒有他這號人物,明白麼?”
雖說暫時無法立即與唐奎見面,但項洵心中依舊是興奮無比,連忙接過尚帶有對方體溫的木牌子,又躬身行了一個大禮道:“小奎能拜得柳前輩您這等師傅,不知是他幾世修來的福氣,前輩請受我一拜!”
三百年修得徒弟師傅……
聽了項洵這話,柳紅櫻的耳邊不禁想起唐奎那小兔崽子胡扯的話來,微微愣神兒的工夫,就那麼受了項洵一拜,旋即搖了搖頭,正想開口再說些什麼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突然瞥見一個無比熟悉的身影轉出牆角,心下微顫時,倏地轉身疾步而去。
被赤叔鄙視了……
好吧,除去兩天的感冒,2元RMB的訂閱稿費也促使某人思路凝滯的原因之一……
吸氣,排除雜念,鼓勁,明天三千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