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真可謂是灰頭土臉,白天掉進湘江不知被衝了多久,好不容易爬上了岸,卻發現未出境?更爲糟糕的是河道的出境線也被安南鎮軍架起了浮橋,船隻無法通過,河岸附近還有影武什隊也不停搜尋他的蹤跡。
秦少英無奈,只得又躲回水中,但他時而就需要探出頭來換氣,沒辦法只得折了一根蘆葦管輔助呼吸,然後深深的藏於水下。他無時不在擔心自己會被鱷魚或者蟒蛇之類的玩意叼走,不過萬幸沒有,就這樣跟影武什隊和安南鎮軍耗了一天,直到下午將近晚飯的時間,秦少英才從水裡探出了頭來。秦非在城北大牢教給他看時間抓住敵人鬆懈間隙的辦法,已經被他銘記在心。晚餐黃昏的時間,想必大家都累了一天想要快點收工,這個時候正是自己出逃的好時機!
秦少英鬼鬼祟祟的從水中爬出,穿越叢林潛行來到縣城的附近,卻發現城門處還在戒嚴。秦少英啐了一聲便又折返到官道,正巧碰到一個拉貨的車隊在路邊休息,他趁機就鑽到了車底,隨後跟着車隊就進了縣城。在入關的過程中,通過馬伕和士兵的談話他才得知,原來這車隊是販賣人口的,不過聽聞是往春宵苑販賣妓*,馬伕又給了一些賄賂,官兵很快就放行了。畢竟誰沒事了又不想去窯子裡消遣一番?況且對於相關的產業由雄國也沒有明令禁止,只不過正常來說這都是買賣自願。但也因爲沒有禁令的緣故,某些人販子便動起了歪心思,那便是將女孩麻翻或者打得不省人事,然後將她輪*到不得不變成娼妓,眼前的車隊便是一羣作這種營生的混蛋。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秦少英站直了伸伸懶腰,他望着春宵苑中霓虹的景色,他媽的小爺上輩子都沒進過一次妓院呢,這輩子才八歲就跑來逛窯子了,真是罪過罪過,阿彌陀佛。
他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用梯雲縱飛檐走壁的攀爬到了酒店外圍。透過窗縫查看裡面的情況,只見裡面有不少的女孩在彈琴唱歌,對着飲酒的嫖客翩翩起舞。秦少英點了點頭,古人真他媽有情調,辦事之前還得來點儀式感,慢條斯理的,哪像二十一世紀的那些傢伙,幹什麼都一副猴急的模樣,要麼說文化衰敗了,這是退步啊。
他在房檐上俯身潛行,圍着春宵苑繞了個大圈,愣是沒有找到剛纔那一夥人在哪?雖然由雄國沒有明令禁止情色產業的發展,但那也得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才能夠算是合法。你這拐賣強迫,逼良爲娼的,一看就屬於灰色產業。想想父親秦非乃是大俠,那自己好賴也算是個少俠,媽個巴子,既然如此遇到了逼良爲娼的事情自己豈能坐視不理?那不是有負俠名麼?
秦少英抓着房檐,翻身踢開一樓的窗子跳進去,隨後迅速的蹲在藤椅之後。前臺的老鴇扭頭看了看窗戶:
“這些野貓,又要跑進來偷菜吃,真是該死!”
秦少英頓時被雷了一下,上次他夜闖軒轅宮與娜歐拉見面,然後被老布魯誤認爲是野貓。這次又被青樓老鴇看成了貓,莫非自己像貓?趁着老鴇前去關窗戶的間隙,秦少英繞着茶几和藤椅連爬帶滾的躲避她的視線,終於繞進了吧檯後方的走廊,這才站起身往裡跑去。
一進後院便能夠看到伙房,秦少英推門而入,竈臺上擺放着許多炊具,包括各種廚用的刀,菜刀西瓜刀剔骨刀水果刀。秦少英左看右看,此時他手無寸鐵,青樓又是是非之地,總得挑一把稱心如意的武器,也方便行動。
挑了許久,秦少英將手伸向一把剔骨刀,然而就在這時,伙房的門又被推開。秦少英急忙又躲進竈臺底下,卻是老鴇走進來收拾廚具,秦少英不禁開始擠眉弄眼,奶奶滴,大晚上的,這老婊*又跑進伙房來想幹嘛?老鴇不停的收拾炊具,繼而開始切菜生火?秦少英心中不停的臥槽,莫非她現在還沒吃晚飯麼?
“這羣下賤的人販子,有清白的姑娘玩還不夠,還要老身好酒好菜的伺候,回頭得想辦法好好訛他們一把才行!”
老鴇一邊做菜一邊自顧自的嘟囔,秦少英眼睛一轉,原來如此,等會兒只要跟着這個老鴇,便可以找到那姑娘的藏身處。轉念一想這傢伙做飯還不知要做到什麼時候,等自己找到了那女孩,她豈不是已經要被玷污了?秦少英望着竈臺上的刀架攥了攥拳,他一咬牙,突然跑出來一把抽出剔骨刀,隨後轉身對着老鴇的腰子一刀捅去。
“啊呦。。我*。。”
老鴇吃痛,她張口便要高呼,秦少英一腳踢向她的膝窩,一手勒住了她的脖子。老鴇張大了嘴,臉都被勒青了,愣是叫不出一聲。秦少英伸手關了火,抄起刀子就往她的肚子上捅,老鴇口溢鮮血,然而還是硬從嘴裡憋出幾個字:
“別別別殺我,你要錢還是要人?我都給~”
秦少英愣了一下:
“成啊,我都要,剛纔被抓來的姑娘在哪?店裡的錢放在了哪?哦對了對了,店裡的高樂粉呢?高樂粉我也要!”
老鴇翻着白眼,她並沒有看到秦少英的面貌,只是覺得秦少英的聲音有些像女孩的聲音,畢竟他目前還沒到變聲的階段。老鴇心想估計是哪個女兒厭倦了妓院的生活,想要造反了?
“閨女啊,老身掙錢也不容易,你給媽媽留一條活路啊~”
老鴇居然開始抹眼淚?秦少英抄刀子又捅,捅了不算還拿刀在她傷口上絞,老鴇疼的直打哆嗦,她急忙就交代了女孩的下落,又指了指竈臺底下的一個位置,說高樂粉就在那裡面。
“錢呢?錢在哪?說!”
老鴇遲疑了一下,下一秒直接被秦少英按在地上砍了兩根手指。老鴇又痛得要叫,卻被秦少英拿抹布把嘴塞住,秦少英揪着她的頭髮惡狠狠道:
“要錢還是要命?!”
“嗚嗚嗚。。我要m。。我要m。。”
秦少英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隨後將抹布扯下來開口道:
“錢在哪?!”
“前臺~”
“前臺的哪?”
“前臺下面的保險櫃,鑰匙在我兜裡~”
秦少英又拿抹布堵住她的嘴,這老鴇不僅相貌奇醜,而且妝塗的掉粉,看她一眼都能讓人噁心的把隔夜飯吐出來。秦少英抄刀子便要刺穿她的後腦,然而手在半空停滯了良久,終於將刀刃反換成了刀柄。他對着老鴇的後腦勺猛砸,老鴇雙眼一瞪便昏了過去。
秦少英從她的身上翻出鑰匙,隨後緩緩站起,雖然他打過的架不少,甚至還打過仗,但殺人這種事他還從未乾過,不到萬不得已他還不想嘗試。他跨過老鴇的身體找尋高樂粉與酒,內心也砰砰直跳。雖然他沒有殺人,但是搶劫這種事他卻真真切切的作了,此時他內心不僅沒有負罪感,反而還覺得十分好玩,想不到搶劫令人如此上頭,要不等會兒把那些人販子一道搶了?想想秦非曾經搶過毒販子的馬幫,自己作爲少俠,搶幾個爲富不仁的傢伙那不是天經地義?這叫什麼?這就叫劫富濟貧啊!秦少英美滋滋的想着,他翻出料酒和高樂粉,隨便找了個罐子用酒和水涮了涮,將它灌滿了料酒,隨後加了高樂粉,便抱着往地窖的方向而去,臨走之前還不忘將伙房的門從外面栓死。
昏暗的地窖中,女孩被綁了吊起來,一個老男人抓着她的頭髮揪着她擡起頭:
“小姑娘,叫我一聲爺,好好求個饒來,興許爺爺一高興,能對你溫柔點,哈哈~”
女孩還未開口,隔壁其他幾個馬伕都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大哥,你也太慢了吧?”
“你懂什麼?那不叫慢,那叫持久!”
女孩渾身劇顫,她哆哆嗦嗦的開口求饒:
“不。。不要。。嗚嗚嗚,放了我,放過我吧,我一定會報答你的。。嗚嗚嗚。。”
哪知她越是求饒,對方興奮越甚:
“嘿嘿嘿,報答我?我想怎麼報答我?”
“我。。我。。那個。。”
她只是個窮老百姓家的孩子,這次被抓甚至都不是被人販子誘拐,而是因爲家裡太窮,被父母低價賣給了人販子。她還有什麼呢?
“你想要以身相許麼?我馬上就要將你狠狠的佔有,你主觀上同不同意,對我來說重要麼?”
女孩流下淚來,誠然她出身差了一些,但莫非就因爲這樣,自己就不能好好做個人了麼?一定要淪爲商品,依靠下九流的營生過活?
“那個。。那個。。爺。。嗚嗚,你放了我,就當是作了一件好事,往後人生路長,佛祖菩薩們都會保佑您的~”
男子直接給了她一耳光:
“去你*的小賤人,就你這副騷樣,爺爺不艹你,出去你也得被別人艹,放不放你的又有什麼分別?識相的就乖乖服侍大爺,聽懂了沒有?”
男子一邊說一邊狠狠的掐她的下體,女孩被掐的哇哇大哭,隔壁的馬伕們都笑了起來,大哥真是太會玩了。這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
“幾位客官,你們要的酒來了~”
“哦哦哦,酒啊,哈哈。”
“愣着幹什麼?快開門。”
馬伕們打開了門,秦少英抱着酒罈子進來:
“客官,你們的酒。”
“好好好,菜還沒好麼?”
“是的,伙房的人說肉得多燉燉才爛,大夥先喝點酒助助興~”
秦少英說着就探頭往裡張望:
“隔壁的大哥,也出來喝口酒再玩唄?”
隔壁男子聞言終於放過了女孩,他一臉猥瑣的拍了拍女孩的屁股,女孩嚇得全身發顫,直到男子轉身出門,她還在不停的流淚。男子來到房間裡跟大家一起喝酒,他看了看秦少英:
“小孩,你是哪位?之前我們來春宵苑怎麼沒見過你啊?”
(#還剩五天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