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蛇戰甲?”
“嗯,因爲肥遺是一條會飛的蛇,你擊敗了它得到這副鎧甲,將它命名爲騰蛇戰甲也正合適,而且與你體內的白蛇之力也正好契合。”
“爹穿着這鎧甲的樣子,好像一個蜥蜴人呀~”
秦非又噗嗤一聲笑了:
“這鎧甲的外形本就是仿照爬蟲族的外形打造,它的換氣系統,還有武器,都和蜥蜴人非常的相似,這叫做。。叫什麼來着?”
“叫做師夷長技以制夷!”
“啊哈,對對對,少英還是你懂的多。”
秦非解除了鎧甲的變身,拉過少英的手來,將腕帶套在他的胳膊上:
“少英,以太甲最初就是爲了對付爬蟲族而被創造出來的,它傳承的是與爬蟲族作戰的意志,只是後來又被用於人與人之間的鬥爭,人類在利益糾紛中誤入歧途,這應當讓人類自己去糾正,而不應該讓爬蟲族趁虛而入。你武藝高強,如今又得到了騰蛇戰甲,或許你的一個錯誤就會造成許多無辜的死傷,而你的一個正確選擇就可以挽救許多生命。所以從今往後,你做人做事一定要小心,不可以因爲自己的力量強大就爲所欲爲,克己復禮纔是正道,懂了麼?”
秦少英點了點頭:
“爹~,我會記住的。”
他擡起頭來看向秦非,卻發現秦非的眼眶紅了,秦少英有些錯愕:
“爹,你爲什麼哭了?”
秦非沒有說話,他伸手將少英抱在懷中,不停的撫摸着他的腦袋:
“少英啊,我的孩子~”
秦非哽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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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如果你與爬蟲族交戰,可千萬要當心身後的自己人啊~”
秦少英靠在秦非的懷中:
“爹,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突然一個激靈:
“啊?爹,你腿上的傷不是蜥蜴人所致,而是自己人動得手?爹,到底是誰這麼惡毒?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
秦非擦了擦眼淚:
“好了少英,不說了~”
他頓了頓又道:
“世上的事很複雜,但我們要堅持做好自己。哦對了,你這次去錢來鎮,見到索林了麼?”
“嗯,見到了。”
“你和他談話了麼?”
“當然,他想拉攏我倒戈,我沒有答應他。”
“他還說了什麼?”
“我和他談起了人類歷史,就是一些未來會發生的事情。他說他要改變歷史,他要通過統治人類來結束千百年後人類將要犯下的錯誤。”
“嗯,這些他也只有和你才能談,哦對了,這次蜥蜴人突然攻打錢來鎮,我一直想不明白他們本次軍事行動的目的爲何?”
“哦,索林說他派部下兵分兩路,一路攻打錢來鎮,一路走濩水跑了。”
秦非長嘆一聲:
“哎~,我就說嘛,如果對手是索林,戰鬥總歸不可能贏得那麼輕鬆。”
“爹,這又是什麼意思?”
“少英,你年紀小,不懂兵法。這叫做金蟬脫殼之計,倘若我所料不錯,那走濩水逃跑的部隊肯定攜帶了重要的東西。另一路猛攻錢來鎮,其實就是在爲逃跑的那一路打掩護。可惜當時我也沒有多想,只將注意力放在了錢來鎮,這樣一來可就誤了事了~”
秦少英摸了摸秦非的臉:
“爹,索林是大將軍,在蜥蜴王國地位尊崇,他的本事確實很大,況且還通曉未來,爹雖然被他擺了一道,但也將他重創,不丟人的。”
秦非一笑:
“輸了就是輸了,沒必要找那麼多的理由。索林雖然是敵人,但你也要向他多學習。就像這次咱們中了他的金蟬脫殼之計一樣,你要智勇兼修才能與他相鬥。”
父子倆又親暱了一番,終於安頓秦非躺下休息,秦少英這才走出門擦擦汗。他進了大廳,蘇雲霞走過來摸摸他的頭:
“怎麼樣少英?這幾天辛苦你照顧你爹了,想吃點什麼?讓廚房給你做?”
秦少英搖了搖頭:
“讓小馬哥多給我爹做點好吃的吧,就跟他說當是練手了。我爹不下廚,菜我吃不慣~”
蘇雲霞捏了捏他的鼻子,兩人正在嬉鬧,這時馬文濤臉上裹着紗布,招呼楚天霸一行人走進了酒店。楚天霸原本還在和馬文濤說着客套話,忽然看見了蘇雲霞。上次來店裡吃飯正逢秦少英暴揍馬文濤,他也沒有留心周圍的人羣。這次看到了蘇雲霞,他一時心中大動,這清秀的面龐,豐潤的身姿,成熟火辣的氣質,還有她和那個小孩打鬧時嬌俏的模樣。楚天霸魂飛天外,一時竟有哈喇子從嘴角流出。
秦少英發現了楚天霸目光不對,他將蘇雲霞往身後一拉,自己面向楚天霸指着他:
“喂,那個楚王八,你想幹什麼?!”
楚天霸回過神來,這纔看清那小孩是秦少英。楚天霸一個激靈,尼*的這小孩簡直就是魔鬼,雖然楚天霸一向認爲大鹽城中的商戶見了他都得叫一聲楚爺,但對小孩他還真沒招,尤其是像秦少英這種無法無天的小孩。
楚天霸低下頭,拉着馬文濤轉身往包廂而去,他的目光從幽怨轉而變成了憤恨,小孩?媽個巴的到底該找個什麼機會治治他?艹他**的。楚天霸心中不停罵娘,然而琢磨了半天他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無奈只得跺着腳拉着馬文濤進屋。蘇雲霞捂住嘴嘻嘻竊笑,她伸手掐了掐秦少英的肩膀:
“你這個小鬼,還真有點你爹的風範哩。”
“嘿嘿嘿,那當然,爹可是我的偶像~”
楚天霸和馬文濤在包廂中坐定,馬文濤忙不迭的爲他遞酒,楚天霸謙遜的推讓,一時讓馬文濤有些受寵若驚,這個楚天霸怎麼回事?不符合他平日的作派啊,莫不是今天又吃錯藥了?
“馬老闆,今日咱們談正事,就不喝酒了。”
“啊?哎呀,這是好酒,楚中校嚐嚐唄?”
“嗯?好酒?”
楚天霸伸手將酒罈子拿過來聞了聞:
“嗯,的確好酒。這樣吧,這酒就先放我那,改天咱們的生意大功告成了,再用它慶祝~”
馬文濤愣了一下,握草?還能這樣?老子還以爲他真不喝,瑪德要喝就把酒開了,放你那裡算什麼意思?那不是搶劫呢麼?
楚天霸故作矜持的輕咳幾聲:
“馬老闆,來先作一下介紹,這兩位是我朋友,這位呢是包作工程的,一手好活兒,已經幹了十幾年了~”
“啊呦,楚中校的老鄉,你好你好。”
“這位呢是泰冒縣的地主韓昊,我這次選址啊,特意找到了他,咱們就把生意安在泰冒縣,那裡在大鹽城西邊不遠處,比錢來鎮都要繁華不少,最重要的是離大鹽城也近。大鹽城裡不讓作得生意,咱們在泰冒縣一樣作,客戶便從大鹽城來泰冒縣消費,不也方便嘛~”
“哎呀,好主意好主意,還是楚中校有高招啊。”
“啊哈哈哈,馬老闆過獎啦~”
幾人嘻嘻哈哈的點菜,隨後便不停的有小二端菜進門,眼看一大桌葷素搭配,色香味俱全,楚天霸終於還是忍不住將酒開了。包廂裡一時烏煙瘴氣,幾人相互吹捧又吃又喝,宛若天上人間,吃不一會兒便開始胡侃:
“馬老闆,你們店裡那個?那個特別熊的小孩,他是誰呀?”
“哦哦,他叫秦少英!”
“雜種!”
“楚中校所言極是啊。”
“這個小雜種,他他媽的是誰家的孩兒啊?”
“哦,他爸爸叫秦非~”
“也是雜種!”
“說的對,中校看人真準!”
楚天霸喝了酒,又聽了馬文濤幾句奉承,一時飄飄然似神仙,他眼神迷離,目光突然變得猥瑣:
“嘿嘿嘿,馬老闆,那剛纔和那小雜種嬉戲打鬧的大美人兒,又是誰呀?”
“啊?哦,她叫蘇雲霞,是秦非的妻子。”
“嗯?”
楚天霸頓時有些不樂意了,他喝的滿臉通紅,坐在椅子上身體都有些搖晃:
“他。。他媽媽的。。這麼俏的一個寶貝兒,怎麼就讓狗叼去了呢?”
一時包廂中幾人都邪惡的笑了起來,馬文濤站起來給楚天霸敬酒:
“楚中校,還是你有眼光啊。”
楚天霸突然抓住馬文濤的手:
“馬老闆,那個大美人兒,你莫非就不喜歡麼?”
“啊呦,楚中校,我縱然是喜歡,又哪裡有膽子和您爭啊?”
楚天霸滿意的鬆開他:
“哎呀呀,你們四海瓊漿的前臺就已經很有幾分姿色,嘿,想不到這酒樓裡面還藏着這麼一個大美人兒,這。。這。。這他孃的叫什麼來着?叫他娘什麼。。”
另外三人嘻嘻哈哈的端起酒杯:
“嘿嘿嘿,楚中校詞窮啦~”
楚天霸一個激靈:
“誰說我詞窮了?我想起來啦,叫做金屋藏嬌!”
衆人都沒聽過這個成語,但都覺這樣的比喻十分的恰當,大家紛紛敬酒誇楚天霸有文化。
此時坐在房頂觀察飯局的索林一個踉蹌,差點從房頂掉下來。他扶着額頭,馬*戈壁的,自己有一次無聊跟這楚王八瞎扯,給他說了這麼個詞,沒想到這個傻叉竟然拾人牙慧,拿着這個漢武帝造得詞四處裝比?
索林突然有一點恐慌,雖然楚天霸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只是管他叫什麼魔神大人,但是即便如此也有危險。拿老子說得話跑出去亂傳,萬一傳出事可怎麼辦?看來還是得找個機會把他弄死的好。索林坐直了身子擡頭張望,王亥這兔崽子跑哪裡去了?老子一天天的跑過來等他,他狗日的卻沒影了?莫非離家出走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