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一個藏不住事的人,所以他也一定要弄清楚才行。既然從楚汐妍那裡得不到什麼線索,那就乾脆在祁凌寒這裡下手好了。
可惜祁凌寒也不會把事情告訴他的,祁凌寒皺着眉:“她有沒有說別的什麼事情?”
“沒有啊,她就是說讓我幫她做這個親子鑑定,但是她也沒有告訴我是什麼原因,所以我纔打電話來問你的。”紀流深搖了一下頭。
以前都是別人求着他做一些什麼鑑定之類的東西,現在就反過來了。他不止要給別人鑑定,甚至還要求着別人告訴自己原因才行。
“這些事情和你沒什麼關係,所以你也不要再問那麼多了。”祁凌寒就搖了一下頭:“而且你也不要告訴她你給我打了電話,這件事情就是咱們兩個之間的一個秘密,你一定要幫我保密。”
“不是,我說你們兩個之間的命運怎麼就那麼多,你們兩個不是夫妻嗎?爲什麼做事情還要瞞着對方纔行,我真的是有點搞不懂你們了。”
當紀流深得知自己並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後就有一些不滿意。
祁凌寒有些無奈的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你要知道你對我使用激將法這種東西是沒什麼用的,這件事情我說了不想告訴你,就是不能告訴你。你最好是給我好好的說話,懂不懂?”
“行,行不想告訴我就不告訴我吧。不就是鑑定一個東西嗎,我肯定不會鑑定錯的。”紀流深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那現在也沒什麼事就先掛了吧。”他話音剛落祁凌寒就已經是撂下了電話。
看來這件事情在楚汐妍的心裡還是一根刺,祁凌寒又看了一眼別墅的大門。
等到楚汐妍回來後才起身走了過去:“你剛剛是去哪裡了?怎麼也不給我打個招呼?”
“我是想要告訴你的,不過我看你們幾個好像是在討論什麼事情。我怕打擾到你們所以就沒有說。”
其實這件事情就算是說出來也沒什麼關係。但是她現在很累,她的腦袋就像是一團漿糊一樣。如果不能有一個突破口的話,那她真的會覺得自己會瘋掉。
“好,我們其實也就是在商量咱們兩個結婚的事情。你對咱們兩個的婚禮有沒有什麼想法,比如說你想要在哪裡舉行婚禮,然後想用什麼樣的形式。”
“這個呀,其實我還真沒有想過呢。”楚汐妍搖了搖頭:“我現在就是想要把我媽媽的事情給調查清楚,我不想讓我媽就那麼平白無故的就被人給害死了。”
以前是她年齡小所以不知道這些事情,還一直認爲自己身邊的人都是一些好人。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已經可以判斷出來哪些人是壞人。
“我知道你是很在乎這些事情,但是一口吃不成個大胖子。所以這些事情我們也得慢慢的來調查才行。而且我都已經告訴你了我是願意幫你的,你就相信我吧。”
祁凌寒說着就將楚汐妍給拉到了沙發上:“這是我們挑選出來的幾個好地方,你看你有沒有喜歡的。”
一想到幾個大男人在幫着自己挑選結婚的地方,還有商量結婚的事情。楚汐妍就忍不住的笑了一下。
“你們幾個平時都是不苟言笑的,現在卻要幫着我去挑選這些結婚的東西。我只要是一想起來就覺得好笑,而且我還覺得有些對不起你們。”
她現在其實就已經得到了很多東西,因爲現在有那麼多人都對自己好,她也應該滿足了。
“這有什麼對不起的,我本來就是要和你結婚的。他們身爲我的兄弟來幫我一下難道有什麼不對嗎?”祁凌寒揉了一下楚汐妍的頭髮:“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還是趕緊挑選一個吧。這樣也算是不辜負他們幾個的心意了。”
他們其實都有一些事情瞞着對方,但是那些事情其實也都是一些善意的謊言。
楚汐妍就點了一下頭不再說那麼多,開始認真地挑選其婚禮的場地來,但方誌疇那裡卻是得知了一些消息。
“你是說他們兩個去監獄裡看過他了,那你知道他們都說了一些什麼嗎?”
他因爲很擔心楚宏良會說出一些對自己不利的事情,所以一直都派人在監獄外面守着。沒想到今天還真的是抓到了一條大魚。
“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是說了什麼,因爲我們當時是在外面看着的。不過他們兩個在裡面的時間真的是很久一直到天黑纔出來,而且他們兩個好像都有一些不開心。”
打探情報的人說着還將照片拿給方誌疇看。
方誌疇將照片都給看完後就點了一下頭:“行了,你們繼續去看着就行。”
現在就算是知道他們去了監獄也沒什麼用,畢竟也不知道他們之間到這裡聊了一些什麼。
方誌疇冷笑一聲就又打了一個電話,通過消息來源就知道原來是楚宏良想要保外就醫。所以才和祁凌寒商量了那麼久,他們兩個之間肯定也是達成一些目的。
“他們兩個爲什麼會聊那麼久,而且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方軻得知他們兩個之間的時候也是覺得有些吃驚。
“你問我我問誰去,我現在也只知道他們兩個是聊天了,要不然我也不會讓你過來。”
方誌疇有些不耐煩的開口:“而且我就跟你說明白,我讓你過來是爲了給你一個任務。”
“您請講。”方軻又點了一下頭。
他也知道這個人找自己肯定是有一些事情的,要不然他纔不會讓自己過來呢,因爲他害怕別人知道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
“你也知道楚宏良他對我有多重要,如果他出去了那對我就會是一場災難。所以我就想要你在他保外就醫的時候把他給殺掉,最好是不留痕跡。”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死人是最安全的,因爲死人根本就不會說話。
“好,這件事情交給我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做的不留痕跡的。”方軻點頭。
他殺的人已經太多了,所以殺人對於他來說就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