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今天竟然被爸炒了,我真是……”陳浩然說話欲言又止,陳氏轉頭看着他說道:“你還有臉說,你爸把你的醜事都告訴我了!”
陳氏用尖細的嗓音繼續說道:“我警告你,不要再胡作非爲了。”
“還有以後你做的事情要考慮後果。”說話根本沒有一點餘地,陳浩然驚呆了,他從來沒有想到陳氏竟然知道這件事之後是這個態度。
陳浩然一時間哽咽說不出話,看着眼前的場景,從小養尊處優的他哪裡受過這樣的待遇?
陳氏繼續說着:“陳氏公司不是你隨意揮霍的資本,這個公司,是你爸辛苦打拼下來的成果!”只有陳氏知道當時白手起家創業的不易之處,看着自己從小養到大的兒子如此,她不免覺得寒心。
“你自己想一想有什麼補救的辦法吧,我幫不了你。”陳氏深深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說,“你爸說你自然是有他的道理,過幾天和你爸服個軟認個錯吧。”
陳浩然聽完越來越覺得氣憤,不滿地說:“憑什麼,難道你們都這麼想我嗎,一點都不理解我考慮我的感受嗎?”
他越發的生氣,一點點走近陳氏吼道:“我告訴你,我一點都不稀罕這個家這個公司,巴不得能早點離開!”
陳氏聽完哭得梨花帶雨,心想:“我這個不孝的兒子啊……”氣不打一處來地錘着沙發,空氣變得安靜起來……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陳浩然拿起他的外套沒有說一句話就直接離開了…
留下陳氏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別墅裡發呆……
陳浩然心裡很不平衡,爲什麼從小養尊處優的她竟然會受到如此待遇,這還是第一次自己被這樣吵罵。
他把自己公寓裡面的各種擺設全部弄亂在地,一通發火,陳浩然是極其好面子的,在陳海濤在辦公室吼他的時候,雖然隔着一扇門,但是有好多員工湊過來看熱鬧,讓陳浩然很沒有面子下不來臺。
過了好一會,陳浩然決定去酒吧喝酒。
在酒吧裡面竟然看見了安詩詩,只見她心情煩悶地一個人在喝酒。
安詩詩因爲陳浩然突然出現在了江暖的慶功宴而感到憤懣。
“你怎麼了?”陳浩然走近她問道。
只聽一個嗲嗲的聲音說道:“我心裡難受,你那天去了江暖的慶功宴,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他聽完說道:“沒有啊,我就是去看一眼,況且你也知道我是投資方之一,所以啊別不開心了寶貝。”
細聲細語溫柔地說着,讓安詩詩頓時就雨過天晴了,可是陳浩然心裡始終因爲剛纔發生的事情憤憤不平。
他對安詩詩問道:“你說,爲什麼一個女人就可以影響我家公司,壟斷所有的項目!”他想到這裡,又是一杯烈酒下胃。
“江暖這個害人精,真是應該千刀萬剮!”安詩詩覺得江暖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她實在是見不得江暖過得比她好比她順風順水。
陳浩然聽完,愣住了,好像在計劃着什麼事情,心想:“如果江暖能夠消失就好了……”
兩個人喝的醉醺醺的,回到各自家裡面的時候都在各自籌劃着事情……
霍氏集團辦公室內。
“江暖,最近全國巡迴演唱會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雖然因爲慶功宴上江暖因爲陳浩然的到來又一次上了微博熱搜,但是過了短促的時間熱度就下去了,對江暖本人並沒有產生很大的影響,於是明文昊決定這陣子讓江暖籌備全國巡迴演唱會的事情,售票發行量賣的很暢銷並且很多粉絲期待已久,江暖這陣子也一直忙着準備演唱會的事情,不可開交。
“挺好的,準備的差不多了。”江暖咳了咳嗓子,臉色有些差。
一直在練習室練習唱歌和舞臺走位,同時還要和舞美一起合舞。時間緊迫,江暖也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於是快馬加鞭緊張排練着,晝夜不停息……
明文昊注意到了,於是滿眼關心地說:“記得多注意休息,別太累了。”
“好。”
與此同時,霍俊澤打聽到國外有一家公司和陳氏公司是達成長期合作的,並且即將進行續約,霍俊澤決定出國一趟進行陳氏公司項目的壟斷,但是並沒有和江暖提前告知,不知道具體什麼時間去,並且他知道江暖最近忙着演唱會的事情無暇東顧。
演唱會的前幾天,江暖進行的很是順利,自己之前的創作的專輯主打歌都一一演繹的很完美。就在演唱會進行到第四天的時候,突然江暖消失了蹤影,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她了……
安溪兒發現江暖不見的時候已經打過了好幾通電話,最後去公寓的時候問工作人員卻說根本沒有看見江暖的身影,安溪兒心急如焚,一直在尋找着,不停地打着電話……
在一家廢棄的工廠內,江暖緩緩睜開了眼睛,她感覺到頭部受到了猛烈的撞擊,
依稀記得她結束演唱會當天回去的時候被一個人從後面扼住了喉嚨,她用力掙扎着可始終掙脫不了,然後緊接着就被一個棍子猛烈打到了頭,江暖便一下子昏了過去失去了意識……
“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陳浩然見到江暖醒來有了意識,近乎瘋狂地吼道。
江暖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於是有氣無力地一直盯着他。
他看見這幅面孔氣就不打一處來,於是繼續說道:“我告訴你江暖,你做的那點不要臉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就是見不得我好!”
他一個飛步走上前,抓住了江暖的衣襟,瞪大眼睛:“我們今天就好好算一算賬。”
這是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裡,江暖的衣服早已經破舊不堪,臉上也有着淤青,剛剛被陳浩然揪得差點喘不上來氣,她想:“這樣一直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於是一直在四處觀察着周圍的環境,打算伺機逃跑……
可是陳浩然卻悠閒地坐在了江暖的對面,此時江暖被幾條粗繩捆綁在了一個破舊的木凳上,他心裡極度的不平衡,於是一直折磨着江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