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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你說呢?”
宋恩雅率先一個耳光扇了上來。
這一耳光,可真不含糊,直接將雲詩詩的臉打側了過去,臉上很快便浮現出殷紅的指印來。
雲詩詩趔趄後退幾步,頭髮被打得凌亂垂落,極爲狼狽。
她捂住臉,只覺得臉上火辣辣得疼着,心中暗襯,這個宋恩雅,大抵是仗着人多勢衆,一上來就盛氣凌人,恨不得將她臉打爛似的!
她先前尚才痊癒的耳朵,立即嗡嗡響一片了。
“你們幹什麼!?”
雲詩詩擡頭,喝了一聲,眼中當即迸射出一片寒光,狠狠地瞪向了宋恩雅。
陸景甜當即被她佈滿殺氣的目光所是震懾了。
也不知是故意裝的,還是怎麼的,她噘着嘴,跺了跺腳對着宋雲析道:“雲析哥哥,你看嘛!這個女人的眼神,恨不得將我們都生吞活剝似的!好凶哦!”
宋雲析瞪了她一眼,隨即冷冷地道:“恩雅,景甜,你們不要怕。要是這個女人敢拿你們怎麼樣,還有我在呢!”
“哼!這個賤女人,打她,我都還嫌髒了自己的手呢!”
陸景甜冷哼一聲,然而即便嘴上這麼說着,下一秒卻卯足了手勁,也一耳光甩了上來。
雲詩詩冷笑了一聲,怒道:“你們好大的本事啊。三個人,欺負一個人?這算什麼!?以衆欺寡嗎!?”
宋恩雅此刻就像是一個刁蠻成/性的小公主,高高在上地望着她,彷彿在看一個賤民。
“嘴好凶哪!雲詩詩,我告訴你,我長這麼大,還不曾有人動手打過我!你呢,是第一個打我的人!你算什麼東西,竟敢欺到我頭上來了!?呵!一個芝麻大點的平民,還以爲仗着慕哥哥的寵愛,就能無法無天嗎!?你知道我是誰嗎?!敢打我!?信不信我把你這隻賤手給剁了,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雲詩詩聞言,卻是怒極反笑了,這個宋恩雅,口氣實在太過囂張,竟還揚言說要將她這隻手剁了?!
“沒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還想以權壓人嗎?”
“王法!?”
宋恩雅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笑了幾聲,隨即冷冷地道:“雲詩詩,現在,我說的話,就是王法!如果你現在乖乖給我磕頭道歉,我還可以考慮考慮是不是就此放過你,不追究你了!”
道歉!?還磕頭?
雲詩詩着實有些難以忍了,嘴角翹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我爲什麼要跟你磕頭道歉!?我做錯什麼了?”
“嘴硬的賤東西,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別以爲有慕哥哥寵着你,你就弄不清楚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恩雅是宋家人,你難道沒聽過京城宋家嗎?呵!即便你膚淺無知,那你也該知道當今京城的市/長是誰!你得罪了恩雅,可不是簡簡單單幾句道歉,就能將這一頁翻過去的!”
陸景甜說着,一把將雲詩詩推倒在了地上,與她廝打在一起。
宋恩雅也緊跟着上前,按住了雲詩詩的肩膀,然而云詩詩豈能就這麼乖乖就範,認她們欺辱的?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