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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老東西交出慕家大權時,你還是依照我的計劃行事!明白嗎?”
他的口吻不容質疑,絲毫不給她任何反抗的餘地。
慕婉柔只道了一聲:“我知道了!”
想起什麼,她小心翼翼地問:“四叔,你答應過我,要除掉雲詩詩和雲天佑的!”
“這件事不用你過問,即便不是你開口,我也會除掉。”
他這麼一說,慕婉柔這才心中安定。
慕連爵又叮囑了幾句,便將電話掛斷了。
慕婉柔怔怔地望向前方,手中一鬆,手機滑落在座位上。
如今,她忽然有些草木皆兵。
慕連爵方纔那些話語,令她心中感到毛骨悚然,總感覺這偌大的鬧市,周圍任何一個路人,卻都像慕連爵派來跟蹤她的人手!
慕婉柔咬咬牙,扶着方向盤,踩下油門,飛快地駛離。
連着掛了兩天的點滴,雲詩詩的燒退得差不多了。
早上,當她醒來的時候,沐夕已是煲了清粥送了過來,而佑佑則守在牀邊。
這兩日,他都在醫院裡陪護。
見她醒過來,立即湊上前來,小手覆在她的額頭,試了試,溫度總算是有所消退了,臉上隨即展露欣慰的笑靨。
“媽咪,你總算是退燒了。”
雲詩詩脣瓣乾澀不已,張了張口,喉嚨卻發出沙啞至極的聲音。
佑佑趕緊遞來水杯,並將牀升高了一些,讓她好靠着牀坐起來。
雲詩詩喝了幾口水,喉嚨口的不適這才消減了許多。
不由得感慨,水果真是生命之源啊!
感覺她的精神力都鮮活了起來。
“媽咪,真是拿你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佑佑無奈地道,“短短一個月內二度住院,你今年是不是運勢不順?”
雲詩詩委屈道:“是啊!運氣真背,竟然讓我遇上了電梯故障,真倒黴。”
佑佑無奈地撇了撇脣,拿過沐夕煮好的粥,坐在牀邊,一口一口喂她。
雲詩詩心中感觸良多。
住院的第一天晚上,她雖然神志不清,可卻也能夠察覺到,佑佑半夜起來爲她蓋被子。
發燒了,要多出一些汗才利於好。
而她覺得熱,有時受不了了,便蹬被子。
佑佑便不厭其煩地起身,再次爲她捂好,一連兩日都是如此。
就連沐夕都感嘆,有這樣的二十四孝好兒子,簡直是莫大的福氣。
雲詩詩心中也清楚,因此望向佑佑的時候,心中的愧疚感簡直要將她淹沒了。
佑佑見她臉上掩飾不住的愧疚,故作輕鬆地道:“媽咪,你這是什麼眼神嘛?”
“佑佑,你這麼照顧媽咪,一定很辛苦吧。”
“當然了!媽咪晚上總是踢被子,這個習慣很糟糕的。你現在生病了,卻也不知道安分。”
“這兩天一定沒有睡好吧?”雲詩詩都自責地快掉眼淚了。
她怎麼能那麼差勁,哪有一直讓兒子操心她的!
這種感覺真是糟透了!
“是沒睡好。嗯……所以現在有些困。”佑佑說着,揉了揉眼睛。
這幾天晚上,他的確沒有睡好。
因爲他的睡眠總是很淺,加上擔心媽咪晚上病得難受了,需要人照顧,因此睡得難免不踏實,一有什麼動靜,他便醒了。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