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玉琴還沒有反應過來,保鏢就一下子拎起了阿超的領子,將窗戶一打開,就將他半個身子都推了出去。
這麼高的樓,阿超餘光一瞥,就看到身下是萬丈高空。
“啊、啊、啊”
他嚇得發出斷斷續續的叫聲,渾身僵硬,都不敢亂動了。
“你你”
葉玉琴也傻眼了,卻不敢靠近,聲音顫顫巍巍地道,“你你這是殺人!殺人!”
“哦?”
顧承澤不以爲然地挑眉,“誰看見了?”
“你”
葉玉琴就看着顧承澤不緊不慢地站起身來,“雖然現在顧氏已經不屑玩黑吃黑那一套了,但是,有人送上門來,那就怨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你”
葉玉琴怒道,“你這是犯法的!”
“你僱打手,不是犯法的?”
顧承澤冷冷地勾脣,“再者,你說我殺人,整棟樓,都是我的,你以爲,誰會爲你們作證麼?到時候,即便定案,警方也只能判定,人是不小心失足摔落的,與顧氏無關。最多出於人道主義,爲你們燒點紙錢,算是積點陰德了。”
葉玉琴嚇得縮着肩膀,再也不敢說什麼了!
敢情,這個顧承澤,來歷不是那麼簡單的!
尤其是看到他身上那可怖的戾氣,愈發相信,他是絕對能說到做到的!
“你不要胡來”
保鏢手中按住的男人也開始求饒,“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晚了!”
保鏢話音剛落,又是將他送出了一點窗外。
這一下,除了一雙腿,大半個身子都已經騰空了。
阿超嚇得快要尿失禁了,嚇得又是叫,又是嚎,卻不敢蹬腿掙扎,若是不小心,生怕保鏢拿不住他,他就自己摔下去了。
“究竟是誰不見棺材不掉淚?”
顧承澤擰了擰眉,看向了葉玉琴,“你這十幾年待苼兒如何,我沒有尋你的麻煩,你倒是自送上門了!”
雖然小時候顧承澤傻傻得可愛,但是在顧景蓮這麼多年的調.教下來,生氣起來,繼承了顧景蓮震怒時的氣勢,葉玉琴一點都不敢說話了,頭皮都發麻了。
阿超雙手抱拳討饒,“求求你了!放我下來!我馬上滾,我馬上滾着走!求求你了以後,我再也不會來尋你們麻煩”
保鏢回頭看向了顧承澤。
顧承澤卻道,“要是我就放你下來,豈不是又要說我,只不過是花架勢嚇唬人的。”
“不會的!不會的!我發誓求求你了我不想死”
阿超聲音帶着哭腔。
顧承澤聽了,這才冷哼了一聲,“放他下來吧!”
保鏢這纔將男人扯回了窗內,隨手扔在了地上。
人剛被扔到地上,尿就再也抑制不住,直接溼了褲子。
顧承澤見了極惡心,沉聲道,“滾!”
“是。是我這就滾,這就滾”
阿超嚇得跪着爬了出去。
葉玉琴見了,也想走,她剛想朝着門口走去,保鏢卻已是將門堵住了,再無去路。
“這”